三塘村的风流往事
作者:九天玄珍 | 分类: | 字数:4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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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待宰的羔羊
赵惠纤一个人在房里的地面上哭了好一会,后来哭累了就干脆到床上躺着。
沾着枕头,她反倒慢慢冷静下来,接着她就想通了疤癞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想通了之后她就觉得疤癞好恶心。
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在三塘村乃至几千里之内都是举目无亲,她真是无依无靠,自己的生死前途还被攥在别人手心里,她实在是不知所措。
去找疤癞吗?那个人这么恶心,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接受得了?不去找吗?他又捏着自己致命的短处,怎么办呢?
赵惠纤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的睡去。
她是被同住的一个叫程蓉蓉的女伴叫醒的,因为睡前一直流着泪,醒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痕。
程蓉蓉有点诧异的问她怎么了。她只得擦擦脸,推说是自己做了噩梦。程蓉蓉也没在意,叫她起来吃饭。
吃完饭后,她下午又浑浑噩噩的躺了一下午,她想了很多,真恨不得拿刀去把疤癞给捅了。
心情起起伏伏,但大多是害怕,赵惠纤好不容易熬到崔新立和程蓉蓉他们回来,心里才稍微觉得有了一点依靠。
但是待天色慢慢黑尽,她的心也跟着天色往下沉。
程蓉蓉她们做好了饭叫她吃,她实在没有胃口,只得推说自己不舒服不想吃。
她们吃完饭过来关切的问她要不要紧,要不要去看医生,她也只得推脱说不用,躺一会就好。
室友们见她脸色比上午要好,便也不怎么担心,在屋子的小厅跟几个男青年胡天海地的聊起天来。
这下,赵惠纤更加觉得自己孤苦无依,又躲到被窝里面无声的哭泣起来。
程蓉蓉她们聊了一会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床板上睡觉了,房子里面安静下来,赵惠纤那种害怕的情绪又慢慢升腾上来。
屋子里响起了其他几位女孩子的呼吸声,隔壁房间传来男孩子的鼾声,大家都睡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漫漫长夜里倍受煎熬。
整个村子里都安静下来,她的脑子里却仍然活跃着疤癞说过的那句话:“今天晚上到我家里来,我保你平安无事。”
真的要去吗?我怎么会这么倒霉,遇上这种流氓,以前还以为他是好人,她认为自己真是瞎了眼!
她现在想起疤癞的脸孔简直恶心的要吐。
不去又怎么办呢?如果不去,不晓得明天还能不能躺在自己这张温暖的小床安逸的睡觉。
赵惠纤躺在床上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手足无措,她悔不当初,她咬牙切齿,但是这些负面情绪都没有用,对解决她的问题一点用也没有。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外面竟已经传来了鸡鸣声,天已经亮了,她就这样在床上醒着捱过了一个晚上。
天亮了!她没有按照疤癞说的去做,怎么办呢?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希望疤癞留有一丝良知,放她一马。
赵惠纤这天没有再待在家里,一个人待在家里使她觉得更害怕,于是也跟着出了工,不想在路上遇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疤癞。
疤癞乘着她周围没人注意的空档走到她身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对她阴邪一笑,然后小声但却凶狠狠的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晚我给你留门,如果你再不来,明天我一定会让你好看!说到做到!”
赵惠纤差点瘫坐在地上,看看程蓉蓉在她前方不远处,赶紧拖着身子往她靠过去,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勉强支撑着僵尸一般往前走。
疤癞根本不管她,跟她说完话后往前面走去,仍旧若无其事的跟其他人聊天。
赵惠纤看着他恨不得老天劈个雷下来将他劈得尸骨无存!
程蓉蓉感觉自己的肩膀有人搀扶着,回头一看发现是赵惠纤,对她笑笑,随即又感觉她脸色不对,问道:“惠纤,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吧?”
赵惠纤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回应她,但实在是笑不出来,只得硬硬的回答说:“没事,刚才不小心脚软了一下。”说完又强自镇定了一下,跟着程蓉蓉继续往前走。
赵惠纤跟着生产队做了一天工,强烈的体力劳动反倒使她忐忑的心情得到了一点平复。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她跟着程蓉蓉几人吃了饭,早早洗漱收拾完毕上了床。
她在床上衡量了很久,做足了思想斗争,最后咬着牙下定了决心。
疤癞出了一天工,特地在田野摘了一束花带回家里。
他早早吃了饭,然后美美的洗了一个澡,又到房间把床上床下洒扫整理得一片清爽,再把野花插在一个竹筒里面,放到了床头的一块板子上。
他没有点燃油灯,一缕月光从房间窗户投射进来,他缩在窗户的暗黑里,睁着眼睛盯着外面看,注意那个方向有没有人过来。
等程蓉蓉她们几人睡着后,赵惠纤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把房门门闩拉开,然后打开一条她恰好能通过的缝,迅速从房子里面闪了出去。
村子笼罩在月亮泄下银色的光彩里,十分静谧,但有谁晓得这平静的下面隐藏着一个少女波涛汹涌的心。
尽管此刻村路上不会有人,但是她还是绕着黑暗的小巷子吊着胆子向那个她最不想去的地方前进。
在连一条狗都没有惊动的情况下,她来到了这扇门前,这扇门她以前来过多次,每次都给她带来欢乐,但今天这扇门是如此的沉重难以推开。
她觉得她的命运是如此的不堪,但是她很害怕,她害怕那辱骂场上一双双凶狠狠的眼睛,都散发着剥肉剔骨般的绿光,害怕甚至会比“剥肉剔骨”还要惨。
赵惠纤稍作犹豫,上前一步,推开了屋门。
她还没来得及抬脚进去,一只手从屋里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的脚一踏进屋里,心里就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羞耻感。
她想叫出声,但那只手的主人说:“不要叫,是我。”这个声音及时制止了她,她认识这个声音,太深刻了,他就是疤癞。
疤癞迅速将门合上并上了闩,然后将她拉到房间。
房间里是一股汗骚和野花香夹杂的味道,十分刺鼻。
赵惠纤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但是她手足无措,木讷的任由疤癞摆布。
她被推到床沿,又被按着坐下,她没有反抗,或者说没有意识反抗,倒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他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第一个扣子,她条件发射的伸手在他手上打了一下,阻止了他。
他停了手,恶狠狠的对她说:“我现在还可以放你走,但是你的前途将一片灰暗。”
她闪电般缩回手,将自己完全交由他摆布,他迅速脱了她的所有衣服……
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了这份屈辱。
闻到他呼吸的腥膻味,她差点要吐了,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迫不及待的吃了这株嫩草,吓得她全身瑟瑟发抖,屈辱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湿润了的脸颊、耳朵和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