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你怎么了？”黎恒观察到她的不对劲，关切的询问。

舒婳摆摆手，“我没吃早饭，我有点低血糖。”她趁机往黎恒那边靠，“黎队长，你扶着我一点吧！”

徐岸看的眼睛都瞪直了，他跟身边同事道：“你看那个舒婳，妖里妖气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舒婳听见了，回过头对着徐岸吐了吐舌头，惹得徐岸都要暴走了。幸好身边的同事拽住他，这才没让两人吵起来。

黎恒和徐岸坐在审讯室里，舒婳坐在他们对面，徐岸不客气的问：“叫什么名字？年龄、住址、职业？”

舒婳的视线一直在黎恒身上，压根就没听。徐岸火了，一巴掌拍响桌子，“舒婳，你别太过分！”

“他凶我，我好怕！”舒婳立即告状。

黎恒制止了徐岸，亲自来问，“舒小姐，我希望你能配合。你放心，只要你是无辜的，我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她点点头，勉为其难，“好吧，我看在你的面子上。”

“叫什么名字？”

“舒婳。舒服的舒，姽婳的婳。”

“年龄？”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两千四百五十九岁。”她活了太久了，她自己都要记不清自己的岁数了，不过女人嘛年龄永远是个谜。

黎恒皱皱眉头，他让徐岸冷静下来，“舒小姐，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也就是说你所说每一句话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人类就是麻烦。就是喜欢听假话，舒婳叹叹气，“好吧，二十三岁！岚城C大英语系毕业，家住青城街23号五零二，父母双亡。”

徐岸打字打得飞快，黎恒继续问：“昨天晚上十二点到一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

“我当然在家里啊！那个时间不在家里睡觉去难道去外面做贼吗？”舒婳好笑道：“大哥，小区监控可以证明我没有离开我的房子。我的助手和我住在一起，她也可以证明。”

“万一你的助手是你的帮凶呢？”徐岸冷冷道。

舒婳也不怕他，吊儿郎当的坐着，“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当然问心无愧，至于凶手，他愧不愧疚我就不知道了。兴许他现在正心虚着呢！”

徐岸把键盘一丢，站起来指着她就破口大骂，“舒婳，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现在没有证据我就不敢抓你，你最好把小雯交出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修长的手指慢慢翻动，一丝力量倾泻出来，一直飘到徐岸身上去。片刻后她的手停下来，没有人看出任何不妥，她笑着说：“有趣，真是有意思的很。”

贼喊捉贼。人类真是有意思。

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舒婳就是凶手，只能放了她。黎恒说到做到要送她回去，在走廊里的时候舒婳盯着长廊尽头，“那是什么地方？”

黎恒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停尸间。”

舒婳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显得十分激动，“我能进去看看嘛？”

黎恒，“……”说好的女孩子都怕这些呢？他摇摇头，“不能，你不是内部人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