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诱惑:黎警官的女王妻
作者:清风霁月 | 分类:灵异 | 字数:9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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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相信白天那个漂亮女人的话了,他的桑桑也许真的出了意外。一想到这一点他就心如刀割,桑桑脾气是不好,经常跟他作,可是他还是很爱她的。
这次趁着放假他们两个出来玩,现在桑桑生死不明,他一个人回去怎么交代呀!他想想就伤心,埋着头伤心,“桑桑,你到底去哪里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他哭得正伤心绝望,脖子里有股冷风吹过来。那风格外阴冷,仿佛能渗进骨子里去。叶寻抖了抖,他抬起头,身后传来一个阴森的声音,“阿寻,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你不如来陪我?”
叶寻整个人僵在那里,如遭雷击,这个声音他打死都不会忘记的。他梗着脖子,不敢回头,那声音又响起了,“阿寻,你为什么不回头看我一眼呢?”
叶寻咽着口水,慢慢回头,桑桑红衣黑发,面色惨白,她脸上带着阴森诡异的笑容,“阿寻,你想我吗?”
他目光往下,桑桑根本没有落到地上,她的脚是悬浮的。叶寻瞳孔扩大,他尖叫了一声,往后一倒,竟然没出息的软了腿,“桑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这样子你不喜欢吗?”桑桑的指甲又长又黑,她娇媚的笑,她活着的时候娇俏可人,可是死了却变得妖异恐惧。她目光泛着森冷的笑意,“阿寻,我好寂寞呀!你来陪我吧!”
“不,不,不。”叶寻坐在地上往后退,他一身的冷汗,一边退一边摆手,“桑桑,你别过来!”
桑桑的神情变了,笑意消失,她面目冰冷,眼神可怕,“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是贪生怕死的,你以前答应了我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你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还说要跟我不离不弃。现在我死了,你就要独活了吗?”
“叶寻,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不管生死,你都得履行是不是?”她吃吃的笑,伸着尖锐的指甲就扑过来。
叶寻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声。
舒婳总觉得这酒店的空调不大灵光,她半夜被冻醒了。她爬起来,盯着空调望了半天,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自己并没有开空调。
而此时室内却冷得吓人,她把被子捞起来裹住了自己。目光凝视着窗帘,半响后勾起一抹笑容,“有趣。”
鬼气这么重,看来那个叫桑桑的女鬼不简单啊!才死了多久,就成了厉鬼,可以啊!舒婳拥着被子坐起来,她听见走廊里头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急促,像是在逃命。舒婳鼓着腮帮子,她走到门口直接拉开了门,走廊内的灯已经灭了,叶寻踉踉跄跄的在奔跑,他一路过来所有的房门都不开,里面的人好像聋了一样完全听不见外头的动静。
他试过大喊救命,但是无人应答。叶寻不敢停留,唯有拼命的朝前奔跑,他不敢停,桑桑就在后面!
万念俱灰的那一刻有一间房的门突然开了,他一抬头,白天那个漂亮女人抱着双臂笑意盈盈的靠着门站,他双腿一软,伸出手来,“救、救我!”
“是你啊!怎么?你不是不相信我吗?”她弯下腰,卷发落到他头上,叶寻抓住她的手,“求你,救我!”
桑桑已经追上来了,她看到这一幕,戾气越发重了,“叶寻!你这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男人!”
她叫嚣着要冲过来,舒婳轻轻一挥手,桑桑被弹出去,撞到墙上,隔壁房间也开门了,盛哲睡眼惺忪的出来,“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姜照和跟在后头揉眼睛,一脸迷茫,“出啥事了?”
那桑桑以为他们好欺负,竟然不管不顾的冲过去,眼看就要锁喉了。盛哲目光一边,一抬手,一巴掌,打的她鬼生迷茫,再一次弹到墙上去了,姜照和甩出一张黄符,把厉鬼定住。
“叶寻,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姜照和站出来,“跟鬼玩?”
叶寻颤巍巍的爬起来,躲在舒婳背后,“我不知道,我看见了桑桑,她要杀我!”
舒婳最看不起这种窝囊男人了,她侧头没好气的看他,“那你怎么逃出来的?”叶寻一个凡人,居然还能跑出这么老远的,真是不容易。
“我不知道,她要杀我的时候我口袋里窜出一道光,阻挡了她。然后我就趁机跑出来了!”叶寻把口袋里的东西摸出来,是一个弯弯的像月牙一样的玩意。
“那是摸金符,你还给我。”姜照和伸手拿过来藏好,“早上看这二傻子油盐不进,我偷偷摸摸给他口袋里放了这玩意,虽说不能灭鬼,但能有个缓冲。这不,他才有了一线生机。”
摸金符这个东西其实挺难得的,不过一般盗墓贼配备的比较多。因为这玩意吧其实有点鸡肋,它只能暂时抵挡一下,也不可能彻底消灭鬼,要是碰上道行高的也是不管用的。
叶寻有点舍不得,姜照和却不管他,“我早就说了你女朋友要害你性命,你不相信,这回总是信了吧!”
桑桑被困住,她挣扎无果,只能气愤的大吼,“放开我!让我杀了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舒婳觉得不对劲啊!她侧头问叶寻,“你难道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女朋友的事情吗?否则她怎么会执着,按理说要变成厉鬼执念一定很深,你难道真的背着她脚踏两只船了?”
叶寻冤枉啊!他双手不停的摆,“我哪里敢啊!桑桑脾气不好,往日里我稍微多看一眼别的女人她就跟我闹,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这倒是真的,叶寻身上并没有多少恶念,舒婳能感觉的到。那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隔壁的房门也开了,黎恒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大晚上的,你们不准备让人睡觉了?”他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停留在舒婳身上。
小女人只穿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腰带都快到大腿了,领口打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挨她挨的很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