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诡谈
作者:无谱的歌 | 分类:灵异 | 字数:8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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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沙俄的诅咒(中)
那个时候,僵尸袭人曾经发生了两次,并且,一次比一次诡异。
第一次是在广西凭祥县,当时是凭祥土州,隶属于广西太平府,是一个多民族混居的地区。这里是边境地区,去越南河内比去广西首府南宁还近,这也是一个山区。
1872年七月上旬,凭祥土州的彝族部落在不明不白地情况下死了三人,他们怀疑是附近的壮族部落所为,于是发生了械斗,造成几十人受伤。
几天之后,太平府派人介入调查,负责此事的一位是太平府的一位参事,一位是巡捕房的捕头,参事安抚各族民众,捕头负责调查真相。
就在他们到达的当天夜晚,再次有一人死亡,是傣族部落的人。捕头暗暗高兴,因为之前三位死者的尸体被火化无法尸检,而这次死亡的一人为侦破真相留下了线索。
仵作验尸后的报告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不是人类所为。在满清政/府的组织下,各部落的巫师和神汉联合起来想对策,可还没想到对策就到了七月十五。七月十五的晚上,月明星稀,捕头和几个巫师在一个村里巡逻,一群僵尸冲进了村子,见人就咬,连鸡、鸭、猪、羊等都不放过。
村民们连夜撤退。到第二天数人,才发现死了十八人,基本上是跑不动的老人和小孩。
当时广西按察使严树森刚好在附近,听到报告后立即赶往事发地。严树森是道光年间的举人,进士都没中,可最后官至广西巡抚,一生有大运气,从不信鬼神。
严树森首先下令封山,村子方圆三十里不得进人,然后下令烧山。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才熄灭。从此之后,再也没出现过僵尸袭人的事了。
广西僵尸袭人事件就此平息,后来严树森给朝廷上了一道奏折,大意如下,越南境内英吉利人,勾结我国奸人,烧杀抢掠,欲行不轨。这个奏折里完全没有说到僵尸袭人的事,只说是英国人搞鬼。
其实,这严树森也是没有办法。且先不说这件事的影响,一旦如此说了,必定会引起恐慌。弄个不好,还会引起皇上和老佛爷的不满。
思之再三,他决定将这件事隐瞒下去。
严树森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但他没有想到,这次的僵尸袭人事件,只是一个开始。
同治十一年(1872)五月初三,与阿古柏订立“通商条约”(即“俄阿条约”),中国承认阿古柏为“哲德沙尔”领袖,阿古柏同意沙俄在南疆通商、建立牙行、设置商务专员等,沙俄货物的关税定为百分之二点五。此后,沙俄的商货不断地输入南疆。
几个月后,在广西的某个海港,早早的就送来了一批低关税的沙俄货物。
一个叫做阿牛的搬运工吃力的把这些货物搬到码头沙俄人的马车上,也许是因为昨天没吃饱饭,也许是因为不小心,阿牛在搬运一个黑褐色的箱子时不小心打了个趔趄,箱子滚落到地上,摔出一个精致的金属容器。
那一瞬间,阿牛愣住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箱子里,竟然会装着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过,这也只是维持了几秒钟。阿牛蹲下身子,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一把将那个金属容器捡起来,并揣入怀中。
他可不会傻到主动上交,把这东西卖了,自己可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正当阿牛喜滋滋的做着美梦之时,前胸处,却是传来一股剧痛。
阿牛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解开上衣,见到了令他瞪大眼睛的一幕。
那个金属容器,竟然在溶解,并且,快速的没入到自己的皮肤中!
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那精致的金属容器,便消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阿牛的前胸上,则是很诡异的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下子,阿牛开始惶恐了,他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前胸,希望将那些符号抓下去。
他的手才刚刚接触到前胸,一股足以可以比拟开水的温度,便传了过来。
与此同时,阿牛一阵头晕目眩,他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在隐隐作痛,一股无法言语的炙热,刹那间蔓延至全身。
或许是见到阿牛在偷懒,工头大声斥骂了他几句,全然没把他的不对劲放在心上。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干活的。阿牛强忍着疼痛,将那个空箱子搬了上去。
这一天,阿牛很罕见的请假了,尽管工头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见到他确实很难受,倒也没说什么。
阿牛回到家后便卧倒了,在这一路上,他的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躺下后,他却睡不着,全身上下,不时的在剧痛,那股感觉,当真是钻心般的。
他掀起自己的上衣,只见那些出现在自己前胸上的符号,非但没有消失的趋势,上面的颜色反而越来越深。
阿牛不是没有想过用水清洗,但那些符号的位置摸上去,一点痕迹都没有,仿佛是与皮肉融为一体似的。
这期间,阿牛的妻子想去给他请个大夫。自己的男人疼成这个样子,她不由得一阵心疼。
阿牛一听要听大夫,死活都不肯,因为这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他本以为,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可到了半夜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那股剧痛,已经不光是局限于皮肉,浑身上下的骨头,由内到外都在散发着疼痛。
听着阿牛的惨叫,他的妻子,急急忙忙的把村中的马大夫请了过来。
马大夫这人四十多岁,据说会点道行,年轻的时候,专门替人看风水,也走南闯北的去过不少地方。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再也不替人看风水了,窝在村子里,当了十几年的赤脚医生。
当马大夫赶到阿牛家的时候,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只见阿牛躺在木床上,一脸的痛苦之色,不时的在那里翻滚。
他的动作很僵硬,仿佛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马大夫用了一个定身术,将阿牛定住。
然后,将煤油灯拿到阿牛的前胸旁,将头凑了过去。
微弱的灯光下,那些奇怪的符号,顿时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