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源头

“还真是奇了怪了，你说这水一闻就知道有问题，可这些百姓日日喝竟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过这跟这次的瘟疫有什么关系呢？”

周卿羽方才一直在，这会待人走后疑惑的问道。

楚翼北沉着脸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道：“去查下古井的源头，看看这些味道究竟是哪里来的。”

梁风抱拳离开。

“你在怀疑什么？”

周落衡从外头进来，扯掉了面上的面巾，径直到一旁拿了水杯喝了一口。

周卿羽也是口干舌燥，可方才听了老头的话难免乱想，这会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喝一口。

“我在想，或许此次的事情并非瘟疫。”

“这怎么可能？多少的大夫都在整治，怎么可能不是瘟疫。”周卿羽立刻反驳道。

周落衡倒是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道：“自古所有医书上的瘟疫都没有详细的记载，只说人脸起麻，浑身瘙痒，若没有立刻根治，那么不久之后，就会口吐白沫然后死去，就算能够治好，这满脸的麻子也是不可能会医治好的。”

“……”

“你的想法倒不是不可能，如今城内病情眼中，最开始说是瘟疫也不是几个大夫的一面之词，可若不是瘟疫，又是什么，这世间还有什么病症会和瘟疫如此相似呢？”

“有啊！此毒虽然隐秘，但我亲身经历过。”

楚翼北一字一顿的说道，从入了护下他见到那些的病的病人便有了十分相似的感觉，但因为大多数的染病之人都是无辜的百姓，他们没有武功也无法压制，所以疼痛和发病也与自己曾经的并不相同。

再则，他的体内曾经还有胎毒，坤诩道长曾说过，若不是体内的胎毒与蛊毒相互牵制，他的情况会更加的糟糕。

周沐蕊曾在宫中找到过寒越用活人圈养灵蛊，宫女的死状他当时虽不在皇城，但事后也曾让人将宫女拉过来看过。

浑身麻子，死状凄惨，与如今城内的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事一经在脑袋里头发芽便无法收拾，所以，这几日他一边安排城中各种情况，一面让梁风去查情况，只有找到源头才能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瘟疫。

“可你当时并无传染，和如今也不太相似。”

周落衡仔细想了当初楚翼北发病的模样，与现在当真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所以现在还并不确定，去找找源头吧。”

很快，梁风便来了消息，说是水源是从郊外一路进来的，若是一直往上找的话，源头是在一个石洞里头。

楚翼北从护下出发，一路顺着沿岸的河流往上找，足足走了有二十里路才发现了这小小的源头。

源头的旁边还竖立一块石碑，上头写着年份和时间。

楚翼北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就变了，这竟然是十五年前修筑防御工事的时候，留下的遗址。

因为当初开山添河，因此山体被挖开了许多，即便现在过了十五年，也依旧能窥见一些不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