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蛇附体

焦烨同赵叶青二人在席上相对而坐

赵叶青：恕在下冒昧，敢问先生有没有妻室？

焦烨摇摇头说：原有一妻，去年病亡。

赵叶青：先生博学多才，小女渴望经常聆听先生的教诲，不知意下如何？

焦烨诚惶诚恐地说：慧云姑娘通情达理，相貌倾城，是个难得的好女子，可是我与她年龄相差近10岁，不敢耽误令爱的青春。

赵叶青回家后，委婉地说：云儿，说实话，焦烨确实颇有才华，但是，我们对他不知根知底，终身大事，不可草率。

慧云听后，以为焦烨看不上自己，脸色陡变，手中之箸掉落在地。从此，她沉默寡言，笑容枯竭。

赵叶青见状，心知肚明，赵叶青心想：看来云儿是非焦烨不嫁啊！

赵叶青再次向焦烨暗示了慧云的心曲

赵叶青：唉，我治好了许多人的病，可是云儿的心病，老朽束手无策啊，先生见多识广，能否为某解忧，拯救小女，也救某命？（说完，长叹）

焦烨被慧云痴情感动，激动地说：被令爱看上，是我的福气，令爱不嫌弃，在下当然愿意。

此时，焦烨已在著名的桐儒书院谋到一个教职。焦烨为此感到十分荣幸。（书院创始人曾在稷下学宫研修多年，稷下学宫是世界上最早的官办高等学府和我国最早的社会科学院、政府智库。始建于齐桓公田午时期。位于齐国国都临淄稷门附近。）书院掌门人颜群对焦烨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富贵不淫的风骨大加赞赏。

桐儒书院颜掌门府内

焦烨带着礼物，拜见颜群

焦烨：晚生叩见掌门。

颜群十分高兴，说道：不必客气，快请入座

焦烨入座

焦烨：请先生做媒。

颜群一口答应：行。（他啜了一口茶）说道：有句俗话叫叶落归根，明年我要回乡养老了，书院将来要靠你支撑。

焦公拱手想要推辞，颜老先生摆了摆手，没让他说出来。

书院焦烨宅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十分热闹

嫁妆中有赵叶青送给他们的一盏比较昂贵的灯，灯体是一个通体鎏金、双手执灯跽坐的宫女，神态恬静优雅。此灯设计十分巧妙，宫女一手执灯，另一手袖似在挡风，实为虹管，用以吸收油烟。

焦宅内，颜老先生亲自主婚，赵叶青接受新郎新娘跪拜，来宾较多，显得热闹。

焦烨穿上暗红色新衣，不仅显得喜庆，而且显得年轻了许多。

慧云着一身淡红的女式礼服，十分得体，娇羞可人，黑而细长的眉毛如两张小巧的弓，颦蹙舒展之间，射走忧愁，露出一双含笑的明眸。

焦宅晚间，焦烨身旁堆着许多书简，他仔细翻看校订古籍。

慧云在一旁缝制衣衫。

一年后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

焦家院落，除了一棵石榴，一株牡丹，还有两棵槐树，树下，一条青石小径通往门外大路。：院中一株牡丹开花

慧云房中传出婴儿啼哭声

助产婆：恭喜先生，夫人产下一对龙凤胎

焦烨十分高兴，来回踱步，心想：两个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他的目光被牡丹吸引）：男孩取乳名小牡，女儿取乳名小丹。哦，不，还是让孩子的外公起名。

接生婆从赵记药堂经过，喜滋滋地高喊：郎中先生，您做外公啦——

赵叶青高兴得合不拢嘴，说道：蔷子，你照看一下，我去你姐家。

侄儿赵蔷高兴地说道：姐姐有宝宝啦，我做舅舅喽，这里有我，伯父放心去吧。

赵叶青去肉铺

刘屠户热情招呼：先生早啊！

赵叶青笑眯眯地说道：称一斤肉。

屠夫切肉，称好，递给赵叶青

赵叶青付钱后，拎着肉走到焦宅。

焦烨赶紧迎接

焦烨：岳父早。

赵叶青：把肉拿进去。

焦烨将肉拎到厨房。

书院颜夫人同邻居孙夫人将两个孩子抱出来。

赵叶青接过来，左右各抱一个，喜笑颜开地端详。

颜夫人：郎中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抢先看了两个乖宝宝。

赵叶青笑着说：我来迟了，该罚。

颜夫人：怎么罚呀？

赵叶青：罚两盅酒。

孙夫人：这不行。

焦烨：罚外公给两个孩子起乳名。

颜、孙夫人齐声说：这个好，郎中先生起个好名字。

赵叶青：起名字看似简单，要想起好，却不容易。

他搜肠刮肚，突然，瞥见院中开放的牡丹，于是大声说：就叫小牡、小丹吧！

孙夫人：好，牡丹富贵。

颜夫人连连点头说道：好，牡丹贵气，既可观赏，根皮有药用价值，郎中先生真是会起名字。

焦烨听后，心头一惊，但是很快说：好，就用这个名字。

书院议事堂，

焦烨同五位先生商讨

焦烨：文翁治蜀，诸位皆有耳闻。他首重教育，选派小吏至长安，受业博士，或学律令，结业回归，择优任命；兴石室，办地方官学，招下县子弟入学，免除徭役，学成择优录用。书院必须要因地制宜，借鉴大方，完善现有的规制。

大家纷纷赞同。

白蛇的洞府在桐儒书院附近，她经常聆听学子们朗诵先贤典籍：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不学礼，无以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白蛇在洞中复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洞壁刻有白蛇所写“焦烨”两个字，白蛇出神地望着两个字。化身一道白光，附体于睡梦中的小丹。小丹身体微微抖动一下，门外的牡丹也抖动一下。

黑蛇妖劝阻：你修行未到二百年，急于附体，成不了季妖，功力不足，难以有所作为。为实现复仇大计，你理应附体达官贵人。附体小孩，徒劳无益。

白蛇：我无仇可复，有恩要报。

黑蛇妖气愤地指责：你，你，我绝不放过你！我要将你——

焦烨梦见他们，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弹琴，房中古琴发出微弱的声响，黑蛇妖痛苦地颤抖，立即逃走。

桐山

树叶滴水，地面湿滑

慧云上山采草药，发现悬崖旁一株医治嗓子的药草。

慧云自言自语道：这对焦烨很有用。

于是，小心翼翼地去采，由于雨后石滑，加之突然出现一道闪电，慧云内心发慌，不慎坠入悬崖。

天黑，慧云未归，两个孩子哭闹，焦公猛然想起妻子，赶紧打着火把，沿路呼喊：“慧云——一”

焦烨一直找到山顶，发现药囊，四处寻找，却不见人影，突然发现悬崖旁一棵树上有慧云的一只鞋。

焦烨急忙跑到山脚下，却不见人，自言自语道：慧云，难道被野兽……

焦烨不敢再想象，他撕心裂肺地大喊：慧云——

焦烨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突然，传来两个孩子的哭声，书院几位先生抱着孩子赶来。

他们劝焦烨。

孙先生：焦公，天色很晚，您先回家，等天明再寻找。

赵先生：是啊，您不回去，孩子就不肯回家，不能吓着孩子，

传来狼嗥声。

焦烨只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