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和嫉妒，都是正常的！”

欧元幸福地微笑着看向商虞君和穆霓凰道，又看向李清照坦诚相告，“赵明诚这样一个草包，将你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宋朝第一女词人泡走；确实让我很羡慕，又很嫉妒。

不只是我，我家乡的男子；几乎就没有不羡慕和嫉妒的。”

听到欧元的话如此捧自己，李清照心中乐开花；差点破防笑出声来，努力板住自己的脸。

“你家乡在哪里？”

赵明诚有些无语道，“你和你家乡的男人都有毛病吗？”

“我的家乡在遥远的东方。”

欧元忍不住笑道，“也不算是我家乡的男人都有毛病，主要还是因为你太菜了！

让那么大一朵鲜花插在你这坨牛粪上，任谁看了，都不爽！

哈哈哈哈……”

欧元说完，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欧元身边的人，也是放声大笑。

噗嗤噗嗤——

李清照和她身边的曾一圄，也是终于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但他们就在赵明诚身边，为了顾及他的感受；只能尽可能掩面偷笑。

“这小子有意思！”

李清照身后的弟弟李迒（hang），却是越看越喜欢欧元。

欧元的话。

也说出了很多文人的心声。

他们也是忍不住想笑，但又想保持文人的矜持；把脸憋成各种茄子状。

赵明诚的脸也是难看至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忍着怒火瞪着欧元道：

“赵某再不济，也是淄州一州之长官，更是长期致力于金石学研究。

即便不是人中龙凤，也算不辱没我家娘子。

你和你家乡人如此这般藐视在下，难不成你们都是神仙乎？”

“差不多吧，即便不是神仙，但也比你高级太多。”

欧元一脸认真地道，“再说，你那一州的长官怎么来的？

你自己心中没数吗？

那不是宋徽宗想泡你老婆，丢给你的骨头？”

“哈哈——”

欧元身后的壮汉们大笑。

“休要胡说八道污我娘子清白！”

赵明诚怒吼。

“小友既是抗金义军首领。”

曾孝序站出来义正言辞道，“如此编排太上皇清白，似乎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欧元毫不在意地道，“徽宗腐朽好色，人尽皆知。

坐拥华丽的后宫不算。

还在皇宫门前建一座最大的妓院。

自己则从皇宫挖一条地道直通到妓院去“与民同乐”。

这样的皇帝，他怎么可能不惦记名满天下，美貌也还算不得罪人的第一女词人？”

“你们男人也都这么八婆的吗？”

李清照听得欧元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夸赞，心中有些窃喜；但感觉他总针对自己的男人，又很是无语。

“行吧，那不说这种八婆的事情。”

欧元转移话题道，“就说你的这个草包那所谓的金石学研究，你以为他真的是有什么文学细胞和考古爱好？

那不过是看徽宗也喜欢奇珍异石，想投机取巧，建立金石学研究话语权。

方便博取功名。

只是后来你的名气扩张更快。

直接让你去徽宗面前写两首词，就提前帮他把官位弄到手了。”

“你胡说八道！”

赵明诚怒不可遏，“你如此凭空辱人清白？这就是你所谓的进步和民主？”

“这是我的另一件法宝。”

欧元看着赵明诚得意地笑道，“言论自由！”

“若是谁都可以胡说。”

赵明诚反唇相讥，“我也说我昨夜跟你的两位小妾同床共枕过，你能接受么？”

“你——”

穆霓凰愤怒地拔出腰间佩剑，大有要冲上去砍人之意。

商虞君含笑拉住她，她才冷静下来继续看欧元怎么应对。

“随你怎么说呢！”

欧元无所谓地耸肩道，“如果她们愿意，真的跟你同床共枕了；我都无所谓。

天下花花草草无穷无尽。

我又不是非要在一棵树或者几棵树上吊死。

是吧？”

“你简直毫无廉耻又下流低俗无比！”

赵明诚感觉很抓狂，实在不知道拿这种滚犊子怎么办。

斗嘴斗不赢。

直接斗武吧。

他管的淄州在隔壁，而且欧元已经有所准备。

身后上千人。

即便在他的地盘上，他也不敢贸然动武。

“咱无耻就无耻一点，下流就下流一点。”

欧元无所谓地道，“一不吃你家饭，二不穿你家衣；你管我下流还是上流？

再说你那种上流，欺世盗名，祸乱天下，为人不耻。

你上流得有什么意义？”

“你这就是血口喷人！欲加之罪！”

“嗯。有些事情现在还没发生，你当然不会承认。”

“你真能推算未来之事？”

李迒在李清照身后露出头来，好奇地问道，“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又是谁？”

欧元随口问道。

“在下李迒，李清照的弟弟。”

“哦，你小子还不错。”

欧元看着比自己大不少的李迒含笑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很黑暗，很惨；尤其对你姐姐来说，很糟糕，不说也罢。”

“你才小子呢！”

李迒在心中有些无语地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叫我一个三十多的人小子；合适吗？”

“分明是黔驴技穷，要准备装神弄鬼了！”

李清照讥讽道。

“我说你这女人，真的是很不识好歹！

为你说话，你总是攻击。

捡个破烂，却总当宝贝。

等最后以泪洗面的时候。

才整天牢骚抱怨。”

欧元语重心长地道，“你果然应了那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

也像孔老夫子说的：

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恭，远之则抱怨。

一言以蔽之，就是幼稚和不知道好歹。”

“你说不出个所以然，就会胡咧咧；你以为每个人都会被你唬住吗？”

李清照并不买欧元的账，“本娘子不吃你这一套！”

“你确定要我说得有根有据？”

欧元严肃认真起来，“本来是想给你留情面，很多事情，我不想给你当众戳穿；但你非要这么不知好歹，那就要做好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

“你以为本娘子是吓大的吗？”

“我看你就会胡说八道！”

李清照和赵明诚一致对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