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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

作者:齐晚山 | 分类:其他 | 字数:41.9万

第201章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书名: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 作者:齐晚山 字数:4375 更新时间:2024-11-16 10:44:15

秋庭桉缓缓抬起手,轻轻摇晃,动作中带着几分戏谑,在空中勾勒出一幅拎饭盒的画面。

专顾着和裴书臣捉弄秋庭桉了,季祈永这才想起来!

那时,秋庭桉是拎着饭盒来的!!!

但……

“时间这么久,饭盒中即使满是冰块,到晚间,冰圆子也该化了……”

但他忘了,他的漂亮哥哥,可是个爱捣鼓各类奇门遁甲、邪门歪术之人。

这点东西,稍稍加点东西,延长冰块的融化时间,简直轻而易举。

季祈永挠了挠头,下意识往秋庭桉这边走。

“站那——”

“不是要去拿规矩吗。”秋庭桉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季祈永心头一跳。

“我……”

不想去、根本不想去。

他就说说而已,他不信秋庭桉这样官场十年的高手,会不清楚他的心思——

骑虎难下!

秋庭桉微微起身,一袭锦袍,身姿挺拔如松。

狭长的眼眸中透着深邃、沉稳,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行,那为师去拿。”

沉稳的步子,不急不缓地朝着季祈永踏出了第一步。

衣袂随风轻轻飘动,却似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是那种来自久居高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压力。

“师父……今日,能不能……”

季祈永心下一惊,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秋庭桉见状,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又向前一步。

淡淡的药香,开始在空气中弥漫,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

“师……师父……”脸颊泛起红晕,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眼睛紧张地盯着秋庭桉,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秋庭桉的目光,始终锁定着季祈永,如同锁定了猎物的狼。

他再次靠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不足半丈。

季祈永能感觉到,秋庭桉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那气息拂过脸庞,像是羽毛轻轻划过,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

嘴唇微微颤抖,却强装镇定。

秋庭桉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眼底光芒更甚,缓缓又逼近一步。

月色下的身影,几乎将季祈永完全笼罩,季祈永的后背,已抵到了身后的桌椅,再无退路。

秋庭桉微微俯身,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鼻尖,温热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暧昧的氛围如同浓雾一般,将两人紧紧包裹。

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师……师父!”

“今日、今日不行……”

秋庭桉闻言,脚步微微一顿,眉梢轻轻上扬,眼眸中蕴着无尽笑意,“为何?”

季祈永心头一松,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说道:

“我明日要早起,出晨功,翁翁要检查的,您、您……”

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显然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秋庭桉。

“您克制一下——?”季祈永硬生生地将原本的陈述句变成了疑问句。

秋庭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季祈永被看得面红耳赤,几乎要窒息,终于,他听到了那个期盼已久的字:“好。”

简短有力,仿佛一块巨石落地,让季祈永长舒一口气。

然而,就在他以为危机已经解除的时候,秋庭桉脸上的笑容却更大了些,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那——我们算算账——”

话语里带着几分玩味,让季祈永刚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书架抽屉缓缓拉开,二层中,桃木精心打磨,边缘圆润处理。

季祈永的眼神瞬间凝固,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直。

这……这不是宫中那把用来惩戒与规矩的戒尺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前些日子,你忙于习武,我闲着没事做,便找人新打磨了这把戒尺。”

秋庭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闲适与惬意,“试试?还习惯吗?”

习惯……

“我说不习惯,您就收起来吗?”

季祈永不敢抬头,小声道。

“小鹌鹑,本相发现最近你这张嘴,甚会接话——”

秋庭桉则轻轻一笑,随即笑意微敛,缓缓地抬起手臂,轻轻抵住季祈永的下巴。

戒尺的木质纹理,似是在低语着某种威严,一点点施力,下巴不由自主被挑起。

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冰冷地横在他们之间,将期待之意暂时压制,只能任由下巴被稳稳地挑着。

空气凝固在这充满压迫感的瞬间。

“其实——你也期待,不是吗?”

秋庭桉的目光 像是有魔力一般,从眼睛开始,沿着鼻梁,滑过他的嘴唇,最后停留在脖颈处。

所到之处,像一只无形的手,缓缓地在季祈永心尖上摩挲。

窗外鸟儿展翅之声,“扑——扑——扑——”

突然——!

毫无防备之下,欺近些许,两人之间仅存着几根发丝的距离。

近到季祈永可以清楚看到秋庭桉的眼睫毛,黑而翘,仿佛每一根都带着诱惑。

第201章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秋庭桉看着季祈永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微上扬,俯身嘴唇几乎贴着耳朵——

轻轻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那气息如丝如缕,拂过季祈永的耳垂,惹得身体微微一颤。

“一下的时间已经过去,小夫君是否也该满足一下为夫的期待……”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幽夜中的琴弦被轻轻拨弄,每个字都像是带着小钩子,直往人心里钻。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拉灯——

营帐之中——

空气凝固,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息。

季川趴在简陋的床榻上,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鬓发。

原本明亮有神的双眸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闻衡坐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

紧握着季川的手,试图给予他一些力量,但似乎也无济于事。

季川的伤势,即便是军中的医师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陷入痛苦之中。

起初,伤口还只是泛红发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本应是健康肤色的周边,却渐渐变得乌紫,仿佛毒素在在体内蔓延。

季川的身体越来越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不要同我争,求你……”

季川的嘴唇干裂,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是在恳求着什么。

“我可以的……不要赶我……”

他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又痛苦地低吟,仿佛正在与体内的某种力量抗争,又或是在回忆着往昔的种种。

“疼……”

季川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割过一般。

闻衡的心也随之揪紧,他紧紧地握住季川的手,但那份痛苦,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让他无法触及。

“将军——”副将闻忠身披铠甲,匆匆走进营帐,抬手行礼,神色中难掩担忧之情。

“还是没找到能医治的行医。”

闻衡的话语中,虽带着疑问的意味,但从他口中说出,却仿佛是对这一事实的坚定确认。

“是末将无能——”闻忠低下头,声音中充满了自责。

闻衡微微挥手,示意闻忠退下。

他们已经寻找了数日,遍访名医,但无一人能够治疗季川的伤势。

无力感,让闻衡的心中充满了沉重。

他知道,在这般烧灼下,若是没有找到药物,不出半月,季川这条命,恐怕也难保。

前一世,季川为护他而亡;

这一世,季川又差点死于他手。

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自己如此没用,连自己爱的人都救不了。

深吸口气,闻衡压下心中翻涌的烦闷,站起身,目光凝视着床上昏迷的季川。

突然,季川的声音在营帐中响起,微弱而痛苦:

“好疼……疼……阿衡,我好像坚持不到你回来了……”

阿衡——?

闻衡猛然走近,耳朵努力捕捉着季川的每一个字。

这一世,季川从未如此叫过他!

那是他上一世的称呼!!!

但季川的声音太小,意识又模糊,且他往日里唤季祈永的时候,也愿意喊阿永。

仅凭一句称呼,确实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

然而,那句“好疼,我好像坚持不到你回来了”却如同利刃般刺入闻衡的心中。

这真的只是梦魇中的巧合吗?!!!

闻衡目光带着审视,落在季川脸上。

唇红齿白,原本白皙的面容,因为发烧已经晕染了酡红。

不行,不能再拖了——

闻衡抽出手旁毛笔,迅速写下几字,“来人——快马加鞭,送往肃州,找时……时安乐。”

为邑安乐,以佑其庸。

时佑——时安乐。

是从前他俩私自外出时,彼此起得假名,以防被发现。

肃州——

“嘶——疼……”

掌心肿起,微微向外鼓着,那肿起的地方色泽更深,呈现出一种近乎紫红色的瘀伤。

“翁翁,我知错了——”

轻轻触碰一下,刺痛感便如电流般瞬间传遍整个手掌,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伸直!”

紧接着又是一手板子,手掌心像是被一团炽烈的火焰舔舐过。

手指下意识蜷缩,立刻伸平,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早课有多基本、多重要,需要老夫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么——”

“不、不需要,永儿知错了……”

季祈永抽泣的摇头,眼底泪花闪烁,眼圈红彤彤一片。

委屈可怜又无助——

是他故意的吗?

厨师认真办事,为了美食,多加了些料。

只可惜,加料的次数太多……灌汤包的馅全淌出来了……

收拾到天明,太累……昏过去了……

可这要他怎么和裴书臣说啊!

“腿抖什么——!”

大腿挨了一脚,疼……呜……

他也想站稳,可是……秋庭桉的实力不允许啊——

裴书臣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早课不出功,贪睡到晌午!

现在连腿都站不直!!!

问原因,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肯说!

给裴书臣气的——

“跪着!”

裴书臣严厉也是真严,“举好板子,什么时候,腿不抖了!什么时候起来——”

“今日暂停,你就给老夫!!在这里,好好反省!”

怒气冲冲,甩袖直接离开了。

走后,季祈永这才发现——

裴书臣刚刚用的这把戒尺,上面明晃晃的永字!!!

是昨夜秋庭桉给他看的那把!

明知他第二日要早起,还折腾到深夜……

季祈永聪明,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师父……我知错了,再也不敢戏弄您了……呜呜……

屋内——

烛光摇曳在雕花的窗棂上,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秋庭桉坐在檀木椅上,身上的锦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细长的手指捏起茶盏的盖子,轻轻拨弄着浮在茶汤上的茶叶,那茶叶舒展着,好似他此刻舒畅的心境。

吃饱吃好后——自然得修身养性些。

轻轻抿了口温热的茶水,正欲翻开那本泛黄的书页,沉浸于字里行间的韵味之时。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时序政满脸兴奋地闯入了房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阿兄——阿兄——阿衡来信了!”

时序政与闻衡的友情,可谓是不打不相识的典范,两人虽然性格迥异,却意外地投契,关系自然也是极好的。

因此,当这封来自前线的信件出现在时序政手中时,他内心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反观坐在一旁的秋庭桉,他倒是显得淡然许多。

作为一国首辅,他深知闻衡在前线的重任,也了解他的性格。

若无重要之事,闻衡绝不会轻易在此刻来信打扰。

因此,当时序政兴奋地展示信件时,秋庭桉只是淡淡地品了口茶,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料事如神的从容。

“信件可打开了?”秋庭桉轻声问道。

秋庭桉淡淡品了口茶,意料之中,得到了一只呆毛小白狗。

“打开看看——”

时序政撕开,不嘻嘻……

来活了——

信件所言五字:

时三,来救人。

嘴毒太师默默插刀:挺好,怕你医术退步,你兄弟,还特意给你找个病号练手。

时序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