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明朝:朱元璋是我爹
作者:紫薯最苦 | 分类: | 字数:8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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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离开了
第95章 离开了
正在朱元璋大悟的时候,突然有个黑衣人闪现,唐家大爷和夫人吓了一跳,更惊恐的事,那个黑衣人带来的消息:商行舟受了重伤,就在傍晚,性命堪忧……
谁干的?嗯!可以理解!
朱元璋眼中因母亲的话而略显黯然的神色,此时大放光。眼眸微转,不及问细节,只知道,自己的消息比离宫略早一点,马上吩咐到,去徐府通知徐达,自己忙忙向父母告辞。唐家大爷奇道,道尊受重伤,应该算是好事吧?棠儿忙着报信?唐夫人笑笑,儿子是去保住他唯一的羊……
深夜入离宫,朱元璋不是一次两次,所以也没有太多的麻烦,很顺利的来到那所他跑惯了的偏殿,果然,看到衣冠整齐的朱标。
“你去哪里?这半夜的不睡觉?穿那么整齐,幽会啊?”
“我没打算去哪?”对于朱元璋如此快的速度出现在面前,朱标一点也不奇怪,唐家的消息本来灵通,而且,刺客组现在他手里,消息比离宫快,是应该的:“我只是还没睡。”
“哦,那还睡不?要不去喝两杯?就我们哥俩?”
“不用了,”朱标笑道:“我不擅长豪饮,而且夜深,还是算了。”
“要不,我们聊聊?你看,这么晚,我来都来了!”
“我们聊的日子多了。你也知道夜深了,不如都早些睡吧。”
“我睡不着。而且我说了,我来都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
朱标看着张居正,很是无奈。
“这样吧,您教宗陛下想夜半时分出去走走,视察星光下的民情,我也不好阻拦。你只把你袖子里那个瓷瓶交于我保管,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这么金贵的东西,还是留在离宫里比较好。”
朱标看着朱元璋,想,自己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想什么,做什么,好像都瞒不住他,不由的头疼。后来,他向徐达提出这个疑问,得到了更让他觉得难过的答案:你在很多人眼里都是透明的,王之策说的对,这个世界,了解你的人很多,多到你都无法想象。
朱标当然不同意这种说法,这就是说,一件事出来,自己会做什么决定,会怎么做,都已在世人的心里,只等他说了做了,然后大家再来相互夸耀:我说教宗陛下会这么做吧……这个感觉太糟了,还有改变的可能吗?
朱标只得说,你拦的住我么?这是设问句,答案是肯定的,我想走,你拦不住。
我打不过你,可是拦得住你。朱元璋说,握紧汶水剑。
“你这样真不好”朱标感到很无力:“你从什么时候学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别人?”好吧,海瑞说过,这和那些市井泼妇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么区别?
“我的命很值钱啊,”张居正才不管什么泼妇还是刁民:“如果教宗陛下您喜欢,只管拿去。不过,我也不介意先帮您保管着。”
有这么威胁别人的么?用自己的性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又满不在乎?
朱标看着张居正,只能看着他,然后往前走了一步……
朱元璋的汶水剑挽了一个很漂亮的剑花,然后横在肩上,一脸笑意,你奈我何……
朱标看着张居正,心里默默计算,夺剑不伤人的成功率,可惜,太低,毕竟那是汶水剑,不是他从周园带出来的剑,它不听他的……
须臾,朱标慢慢念出两句:“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北征。”这是当年朱元璋被带回唐家老宅后寄给他最后一封信里的句子。
朱元璋神情不变,答道:“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这是朱标把他救出祠堂后的那个晚上,面对张居正对自己的诸多感慨,朱标说了这一句。那时的他,只看过很少的诗句,这一句,他记得。
一片寂静……
殿内传来轻微的声响,那是拐杖点地的声音,朱标转身,看到三个身影。
“怎么来那么慢?我差点就没了。”张居正抱怨道,只是没想到徐达会把陈余人带来。
“已经很快了,”后面跟着的林老公公手捧着个什么东西:“陛下已经睡了,被圣女叫醒的。”
朱标看了徐达一眼,你把师兄叫来做什么?那么晚,他都已经休息了?徐达回了朱标一眼,我管不了你,就找个人来管管!
林老公公把手中的事物放在案上,大家看清了,那是围棋盘……
陈余人打个手势,叫师弟陪自己下棋。朱标只得走过去,围棋真是个好东西,若要下好,极费心神,而且你费尽心力排兵布阵,一着不慎,却满盘皆输,很考验人的心理承受。
朱标也是这两年才学会,可是和打牌不一样,围棋他是一学就精,很快在京都出了名,京都的棋坊都喜欢他的光临,每次围观众多,有几次闹出事来,朱标就再不到棋坊去下棋了……
陈余人比他早些学会,棋艺自是了得,所以,师兄弟无事,就会坐在一起走两盘。围棋很适合余人,因为别名手谈,不用说话,一切尽在棋中。
第95章 离开了
张居正知道朱标是不可能离开了,便收了剑,可是他也不会放心到离开回去睡觉,便呼喊近身服侍朱标的妈妈,叫她拿些夜宵来。
朱标长在西宁小庙,一直照顾他的便是余人,吃穿用度极简朴。上京后,即便和朱元璋这样的富家子一起,改变也是极少。朱元璋的母亲自在唐家见过朱标后。
便惦念这个从小无父无母的孩子,想他的成长自是心酸,又想到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便觉不安,从娘家精心挑选了两个妈妈,送上京都。
朱标不懂,觉得很不需要,朱元璋说,有句俗语:进城三年,方学会穿衣吃饭!你进京都几年了?拜托,你现在是教宗,很多事,不好再自己做了。比方说,洗衣服,被褥等等等等……朱标想了想,也对,就留下了。一个负责近身起居。
一个负责饮食。说来,这两个妈妈,及其能干,只到岗两天,就让大家见到了不一样的朱标。
朱标以前给人的感觉是干净,因为他本就是个有洁癖的人,虽然他只承认是轻微洁癖,可是,很多人不这么认为。现在的朱标给人的感觉就丰富很多,以穿着例:他虽然还是以道袍为主,但是为道袍搭配的头冠,鞋袜就讲究很多。
海瑞说,教宗总要有个教宗的样子,即便麻布道袍,也不能像是哪个道观里的小道士。徐达对此到没什么特别的意见,她从小生在太宰府,长在皇宫中,即便在南溪斋,也从不少人服侍。
朱元璋吃着点心,喝着茶水,打着哈气。徐达说,那么难过,还不如回去睡。朱元璋说,不敢,今儿就是死,也死在这里,哪都不去。朱标专心和师兄对弈,他们不用说话,他们想问的,想说的,都在棋里……
已经是第三盘了,这哥俩想下到什么时候?
林老公公看看外面的天,只得来打断他们:“二位陛下,快五更了。”皇上,您要早朝了啊。
陈余人抬起头,微微笑下,向朱标打个手势,说我们下次接着下。便在林老公公的陪同下,通过密道,回他的寝室。
这条密道,还是上次大战后,朱元璋安排唐家的好手,专门挖的。从皇宫陈余人的寝室直通离宫朱标的寝室。
“可以休息了吧?”朱标问朱元璋。
朱元璋算算时间,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遂摇摇头说,我就在你这里睡一会,你哪里都不许去。
朱标不同意,怎么都想睡他的床,这不行!
徐达开口打发了朱元璋,她说,她在这里守着。
朱元璋相信徐达,因为他们的目标一致,而且,他也想离开再去仔细打听打听。
朱元璋走了,朱标对徐达说,你到床上去睡会吧。
徐达说,你不嫌我脏啊?
朱标看着徐达调笑的脸,心里难免动情,便笑着说:“有嫌自己媳妇的么?你睡吧,这盘棋,我好像已经很被动了,我再看看,还能不能翻?”
徐达看看桌上的残局,她心里虽知道,陈余人定在棋里和朱标谈过许多,奈何这个她不擅长,想着如果师兄在,大约能看出点端倪。打个呵欠,徐达再次强调朱标不许离开,不许把她独自留在这里,便真的去睡了。
徐达不是朱元璋,朱标答应她的事,自是要做到。便真个的在那里研究棋局……
徐达第一次睡朱标的床,想海瑞说的对,被子枕头都极干净,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是什么?皂叶?还是阳光?还没想清楚,就熟睡过去。可是,只一个时辰,徐达便醒了,她翻身起来,吴妈妈听到动静,马上过来,伺候徐达洗漱。
穿上外衣,做到桌子边,移过一面镜子,笑说:“圣女啊,教宗陛下只有这个,将就些用吧。”
徐达笑笑,随手拿起一个檀木小梳子,慢慢的整理她因为睡觉而略微凌乱的头发。吴妈妈接过徐达手里的梳子,开始替她仔细的梳头。徐达对着镜子,刚才睡前,卸了钗环,忘了摘耳环,耳朵难免有些不舒服,这时便摘下来,揉揉耳垂。
朱标走过来,在一边看着徐达,就这么看着,心里越发的喜欢,随手拿起桌上的耳环细细的看起来,不过是个金丝镂花的式样,京都里流行的差不多都是这样,只不过多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圣女的耳环也不能免俗。
吴妈妈手脚麻利,很快就帮徐达盘了个简单大方的出云髻,昨夜徐达来的匆忙,钗环只两个细小的,而出云髻最后是需要一个大簪来固定的。所以吴妈妈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好。
徐达在镜子里看到吴妈妈的为难,轻声道:“没有簪子就算了,再换个简单的。”
朱标明白过来,忙到,我有。
徐达的眉毛挑了挑,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谁来睡觉,忘这里的?
朱标抱了一个四方的匣子,打开,徐达看到里面各种男人常用头冠,款式差不多,材料和工艺相差极大。便随手拿出一个,这个是和田青玉的,配套的簪子只是一个圆珠,可是珠圆玉润,大概就是形容这个的。
朱标拿出一个羊脂白玉的,簪子花色却是很少见的凤舞祥云。他对徐达说,这个是唐夫人送的,因为觉得太过华丽,一直没有戴过。现在把簪子给徐达用,倒是再合适不过。
徐达离开离宫,在上马车时,看到转角有个黑影一闪,遂向那里招招手,问,你家主子去哪里了?答曰桔园。
海瑞看着饭桌上的两个人,及其郁闷:“离宫现在那么穷了吗?还是说我们教宗陛下连一顿早饭都管不起你们了?这一大早的,约好到我这里打秋风来了?”
“莫大姑娘,”张居正打着呵欠,说道:“我们辛苦一晚上,你在干什么?抱着你男人睡大觉!吃你顿早饭,那么多话!”
“朱元璋,我真该割了你的舌头!”海瑞说:“你们闲的啊?管朱标那么多!”
“他是我男人,怎能不管?”徐达的精神比朱元璋好很多,她细细的品着紫米粥:“没有朱标煮给我的好喝!”
“那你怎么不在他那里吃饱再来?”
“他还在睡吗。”徐达很自然的说出来。
还在睡?还?朱元璋和海瑞对视一眼,心里打起了鼓。想,圣女你好大胆啊,虽然民风开放,可是,到底是没有成亲,这个,是不是不大好?海瑞和朱元璋又对视一眼,装没听懂?
“朱元璋,你不是早就里离开了?怎么这时候才到桔园吃早饭?”徐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