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明朝:朱元璋是我爹
作者:紫薯最苦 | 分类: | 字数:8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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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可是
第100章 可是
朱元璋心里高兴,未免多练几遍,只见剑着越发熟练,气息稳定,自有虹光闪现。朱元璋停下来,是因为她已香汗淋漓。
很久,没有这样出国汗,只觉得身体透爽,她一下跳到朱标面前,抬起小脸,微眯着眼睛……朱标笑笑,掏出一块手帕,众人的眼光马上被他的这个举动吸引,鸦雀无声,是的,连山风都停了。
朱标并没有注意到周边突然的寂静,但是他也没有蠢到去替朱元璋擦汗,他只是把手帕递给朱元璋,示意她擦擦脸上的汗珠。朱元璋接过手帕,仔仔细细的擦掉脸上的汗珠,对朱标说,我去换件衣服,便转身走了,手帕并没有还给朱标。
张居正倒是不甚在意,用过的手帕还给他,他往哪里放?直接丢掉吗?唐三十六等也不以为然,这种戏码在离宫经常上演,不过,朱元璋和小黑龙毕竟不一样,所以,朱标不会替她擦汗,不会为她拭泪。必要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
离山众人却不这样看,朱标你是教宗也好,是我们的小师叔也好,你已经有了圣女张居正,你怎么能在她面前对别的姑娘,好吧,就算是个小姑娘,也不该有这样亲热的举动!
离山掌门打破沉默,请朱标上座的时候,朱标才觉的气氛有些诡异,他看看张居正,对方一样落落大方的坐在那里,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不多不少,没什么异常。他落座的时候,给了唐棠一个眼神,唐棠轻轻的摇下头,要他不要多想。朱标只得安坐,和掌门寒暄几句。
便有离山弟子上来演戏剑法,他们说,请师叔祖多指教。朱标算来,这些应是四代弟子,不知师父是哪位长老,所以,称掌门为师叔祖,至于为什么没有向自己提出指教,朱标觉得这大概是离山弟子的骄傲,自己还是要少说话才妙。毕竟他们和朱元璋不一样。
说朱元璋,她就回来了,悄没声息的站在朱标身后,朱标觉察,转身看着她,低声说了两句,众人便看到朱元璋小脸上的笑容被倔强取代。张居正对朱标说,你随她吧。然后转身对朱元璋笑笑。朱元璋没有笑,她眼里只有警惕,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
让她很不安,若不是看她和朱标一同来到,又觉得朱标待她不同,掌门和离山众人对她亲热,她早已拉着朱标飞的远远的……
一批一批的弟子练剑,朱标只是在掌门的邀请下,才给出建议,很显然,这样并不能让众人满意,虽然建议很好,但是明显客套太多,真着实谏太少。只有一个三代弟子练剑的时候,大约朱标实在看不下去了,多说了几句,随后又后悔会不会得罪该弟子的师父,便劲量闭口不言。
掌门捋着胡子,看着场中,认真练剑的弟子们,稍一思索,便知七八,便看向张居正,张居正微点了下头。掌门心里感叹,然后给了神国七律一个眼神。
海瑞和徐达没动,很好理解,他们实在是不方便,梁半湖也只是心里动了一下,七间却给了师父一个白眼。白菜使劲握了下拳头,他没那么多顾虑,便走了出来,没成想关飞白也跟着走过来。唐三十六觉得很不可思议。
因为站在场中,就要行礼,是单独行礼,不是随众,他看向关飞白,你想做什么?关飞白傲然的看了唐棠一眼,我其实想演练给你看,我的实力……果然,随后,关飞白练剑的时候,朱标把目光投向了唐三十六……
二人场中站定,稽首、躬身、行礼:“请小师叔多指教!”
这一声完全让朱标僵住了,小师叔?谁啊?掌门不是神国七律的师父吗?然后细想刚才离山弟子行礼时的称谓,便觉得浑身芒刺,看向离宫众人。
大家在躲避他的目光;然后看到了折袖在微微的点头,心下更惊,转身看着张居正,她还是这么端坐着,面容找不到一丝的异样;于是他起身,向掌门拱手,问道:“敢问掌门,这是在称呼哪个?”
“自然是你了,小师弟,”掌门笑道,站起身,携着朱标的手道:“小师叔来信说,你是他唯一的弟子,当然是他们的小师叔了。”
“不,”朱标忙否定道:“天下道门份属同门,即已是同门,又何必再……”
“哎——”掌门说:“小师叔的来信只为这件事,明确了你在离山的身份地位,不好推辞的。”
“什么时候的事?”朱标简直有想哭的冲动,而且,很明显,在场的众人,只有他不知道。如果他早知道此事,他是绝不会来离山的。
“小师叔,”
徐达开口了,这声很自然,很真切:“师叔祖在信中提到,无论你是否同意,都是他的弟子,离山剑宗也必须承认的身份,这点毋庸置疑。”
是的,苏离的话在离山比圣旨还要圣旨,谁会忤逆他的意思,虽然他现在不在离山,但是,离山终究是他的离山。在离山里,他的意志就是离山剑宗的意志,没有怀疑,不容动摇。
朱标楞在当场,所有人都相信朱标是刚知道此事,因为他实是一个不会做假的人,他的言辞神情说明了一切。
这件事真的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对朱标来说,太震惊了。更震惊的是,大家居然都瞒着他。
演练只好停止,朱标被请到后堂叙话。大家站在屋外,因为屋内只有朱标和张居正,还有朱元璋,她随不至于再牵着朱标的衣角,但是也绝不离开。只好留她在那里。
“你不记得?我提醒过你的?”张居正说。
“什么时候?”朱标仔细回想一下,没有啊。
“那个狼族少年,想起来没有?”
“那个,少年……”朱标想起来了,张居正到时说过,要离山的小师叔帮他写封信:“我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我?!”
“至少也该察觉到什么吧?”张居正掩嘴笑道:“你啊——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没有学的聪明点,话里音还是听不出来。”
朱标无语,然后他抬头看着张居正,一直看着……
张居正躲不过他的目光:“没有人想刻意去瞒你什么,而是,大家都知道,如果你事先知道此事,你不会来离山的。而现在,离山对你,对国教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是的,这点事毋庸置疑的,朱标的性格摆在那里,很多事,他不会去想,也似乎很难理解。就像国教学院那一站后,商行舟走了,离宫安全了,朝廷却在动荡中,无论是张居正、莫雨还是唐棠,都不同意陈家王爷们离京。
朱标当时也不明白,圣后娘娘时期,不是把王爷们都赶出了京城吗?为什么现在一定要把他们留下?
理由很简单,圣后娘娘坐皇帝,她自然不想见任何一个皇子,而且,她有能力有手段压住王爷们不敢擅动,即便如此,天书陵之变,他们还是反上了京城。无论是朱标还是陈余人,或者是张居正,她们现在都没这个能力去震慑王爷们。
所以,即便想看两厌,也要留在眼皮子底下,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这么简单,既然京城由我们控制,那么你们留在京城,让我们好控制。相王入神圣又如何?又不是孤家寡人,真是战起来,又能保住几个?
而且,王爷们每天上朝,任职不一,很容易就瓦解了他们的内部团结,互相猜忌,互相防范,这才是莫雨等最想看到的画面。而且,现在看来,基本成功了。
这是朝堂,这是治国手腕,这是水果,这些朱标都不懂,因为离宫现在不需要,需要又如何,他也不会做。可是,懂的人很多,他身边都是个中高手,就算他放走一批又如何,有一点倾向的,都已各种方法赴死。唐棠懂,所以,他不喜欢留后患。
所以,对自己的亲二叔也下的了手;唐棠的母亲懂,所以面对孤儿寡母的哭闹,选择默声,逼那母子赴死;更不要说在圣后娘娘身边长大的张居正和莫雨了。
“国教现在不是很好嘛?”朱标还是不懂。
“国教,并非铁板一块!”
张居正的睫毛有些抖动,她理解朱标。
知道这个从小在单纯环境下长大的少年,即便经历了那么多的恶意,他对这个世界任然充满善意,并且不愿意辜负任何的善意:“你相信我,相信我们大家。你不是你自己,你还有你师兄要保护。你的担子很重,我想帮你,也想你更轻松。长生,你说过,我们可以生活在那片大草原,那么,你能给我一个时间吗?什么时候,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不问世事,做一对神仙眷侣。”
朱标终是被这句话打动,是啊,什么时候?现在不行,五年内不行,十年内也不行,那么,多少年以后可以呢?王之策要自己发的誓,什么时候可以实现?他闭上眼睛,不知多久,他睁开眼睛,看着张居正,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行,我做不到。”
哪个不行?什么事做不到?张居正没有再问,她只轻轻的拥住朱标,把头放在他肩上:“我愿意等。你要好好努力哦。”
朱标轻轻揽住张居正的腰,很郑重的点头,然后他想起来一件事:“当初,我答应王大人,是在有生之年……”他突然推开张居正,握着她的双肩:“我们只要不发生战争就好,无论是和魔族,还是内战。我们只要它不发生战事就好。这样,是不是很容易做到?”
“这……”张居正看着朱标发亮的眼睛:“我们首先要做到的是没有内乱。”
“嗯。”这点朱标同意,毕竟,魔族你不去打他,不代表他就不来侵犯你。
“所以,这个离山的小师叔……”
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应该不是特别难的事,虽然想到了朱标会反对,会不同意,但是说服他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现在他们轮番说辞都没有打动他,是为什么?难道他对商行舟的师徒情意如此之重,这些年,这些事,看着真不像。
“这件事,容我再想想。”
朱标放开张居正,这件事哪里像他们想的那么容易,如果他答应了,那么就等于叛出师门,师父无所谓,反正他不把他当弟子看,他又何必一定要敬重他为师父呢?问题是,他有一个师兄,一个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师兄,如果他叛出师门,他的师兄怎么办?他怎么还有脸去见他?
张居正不想逼他太紧,便放弃了说辞,她开门走出去,迎来了各种问询的目光,他们大都希望她可以成功,毕竟,对朱标来说,张居正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可是,他们看到张居正摇了摇头,未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