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明朝:朱元璋是我爹
作者:紫薯最苦 | 分类: | 字数:8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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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揉鼻子
第105章 揉鼻子
朱元璋看了信,便侧身躺在毛毯上,把身子蜷起来,闭上眼睛,回想刚才看到的那封信的内容。
聊聊数语,师兄说的是一件看似与谁都无碍的事,朝廷的恩科已经结束,而且前几天在京城挎马游街,很是风光。而有位更是在考取功名后做了一首诗来表达自己的心情:《登科后》昔日龌蹉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这两年,朱元璋决定奉行离宫不涉朝政的规矩,自己不问朝政,更不允许离宫有人参与朝政,以免落人口实。所以,万幸,莫雨不是国教中人,而且深谙此道;所以,他不知道做这首诗的人是谁,但是师兄既然很想自己早日读到这首诗,肯定有其深意……
至午后,方远远的看到槐院的青砖碧瓦,朱标早已率领槐院上下在大路旁等候,二人许久未见,甚欢。迎至院内,先安排朱元璋等人的歇息住处。
朱元璋被引领到一处幽僻的小院,一处小巧的住房,推门见屋内放着一个沐浴用的大木桶,走进才见到木桶里的水中夹杂着一些嫩绿的叶子。钟会态度极恭敬吗,他说,这是槐院特意为教宗陛下准备的,知道教宗陛下旅途劳顿,请先歇息更衣。
傍晚时分,未到晚饭,朱元璋在槐院的书楼顶层见到朱标,彼时槐院弟子都已离开书楼,所以,并未见到其他弟子。
朱标打量下朱元璋,便转头看向窗外,夕阳独是圆圆红红的,只管延挨着挂在天际,朱元璋走至与朱标并肩:“没有晚霞,明日还是个好天气。”
“好天气,就该成全些好事情!”朱标笑道。
朱元璋脸微红不语。
“柚子水怎么样?”朱标又问。
朱元璋一愣,旋即明白就是木桶里的那些叶子,刚才犹豫了好一会,洁癖这个事,有时候是很让人尴尬的,因为他很想着人问问能不能换桶水,又觉得不好,想这可能是天南的习惯,后来仔细观察,觉得泡了叶子的水还是很干净的,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清新气息,才决定试试。
“很好。”朱元璋答。
“呵呵,”朱标笑道:“这是他们想起来的法,天南这边是有这个习惯,说是与你去去晦气。”
去什么晦气?朱元璋的脸着实红了,想着那事果然还是传开了。
朱标安慰他,槐院还是只有那晚上的人和自己知道,所以,不用太过担心。
朱元璋看着夕阳慢慢的落下去,心里有些憋闷,却不好说出口。
朱标却道,自己不喜欢多事,但是也喜欢有事直说,所以,今天虽是朱元璋落住槐院的第一天,有些话,他还是要先说出来。
朱元璋默默的听着,没有答话,却不知怎的,又想起师兄的信,想起那首诗。
第二天一早,离宫三位大主教打点好行装,与朱元璋和朱标告别,往南溪斋去了。
朱标便邀朱元璋参观他的槐院。昨日该说的话已说尽,朱标更不是啰嗦的人,今日便再没提。只谈剑术、刀道和对两段刀决的感悟,如何应用到自身。
槐院弟子中还有不少人修习剑道,今儿落得便宜,着实让朱元璋指教一番。
不提朱元璋在槐院,也不提离宫众人前往南溪斋提亲,直说张居正在离山剑宗只睡到午后方醒。
睁眼便看到南客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双略带迷茫的眼睛盯着自己,忙要起身,却被南客一把按下:“朱元璋走的时候,要我看住你。”
“朱元璋走了?他去哪了?我睡多久了?”张居正懵了,不是事先说好他在离山等着他们去南溪斋提亲的吗?睡了几天啊,这是?
“半天!”南客说:“你躺好别动,我通知掌门。”
……
张居正洗澡更衣完毕,才来与离山掌门见礼。
此时,只有离山掌门和秋山君与苟寒食在,南客完成了朱元璋的任务,就回去七间那边,不过,她让张居正问,朱元璋什么时候来接她走。
按常理来说,总该有些愧色,可是,唐三十六什么时候有过羞愧的自觉?他向离山掌门施了一礼,道:“朱元璋把我留下,是为一事。”离山掌门便问何事?
张居正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于掌门:“我想,我们都需要一个解释。”
离山掌门抖开信纸,不由大惊,看向秋山君,又看向苟寒食,犹疑不定。
二人从未见过师父如此,可是,他们又是何等样的聪明人,这封信必然是昨夜里朱元璋手中的那封,便交换下眼神,心中猜疑信的内容。
“秋山君不想知道信的内容吗?看看啊!”张居正的态度已经很端正,却不知为什么看的人只想打他的脸。
离山掌门只得把信递于自己心爱的大弟子……
安静、沉寂……
还是苟寒食打破了这片死寂:“不可能是大师兄,你们不要随便冤枉人。”
“教宗陛下是何等样人物,”张居正难得如此恭敬的称呼朱元璋:“若是相信是秋山君所为,又为何留下这封信来由我转交呢?”
离山掌门心道,若不是对我离山有疑,为何匆匆离开。
“离宫对此信是如何看待?”秋山君盯着张居正的眼睛。
“呵,”张居正笑了一声,不尴不尬的说:“哪里有几人知晓,朱元璋自然是愿意相信你的。而且离山和我离宫本就该同心同德。既是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是很愿意相信你们,即便没有苏离前辈也是一样的。”
好吧,是朱元璋愿意相信他们,不是离宫。离山三人不发一言,静静的等着,张居正的后话。
“当然,愿意相信和相信还是有点区别的。事已至此,你们总该给我们的教宗陛下和离宫留些颜面才是。”确实,真的不是太好称呼,似乎哪个都不是太确切,张居正只好找个最官方的称呼。
秋山君和苟寒食都不是刻薄的人,而且同为谦谦君子,实在说不出来类似:教宗陛下和离宫那么在乎颜面,行事为何还如此不检点之类的。离山掌门突然觉得有个张居正这样的弟子也不错,至少很多别人无法出口的话,他可以很自然的说出来。
离山三人会做此想,便知道张居正的话里话外有多少别音,他明明算准了他们无法开口反驳,所以轻松的步步相逼。
“好吧,老夫会查明真相的,”离山掌门说:“还请唐院监转告,离山和离宫却是同心同德。我不敢说此事是误会,但终有大白天下的那天。”
“有那天就行了,至于大白天下,就不必了吧。莫不是掌门想宣扬此事?不好吧!”
“为何?我离山蒙冤,大师兄蒙冤,为何我们不该求个明白于天下?”苟寒食问。
“这个吗?”
张居正抬手揉揉鼻子,很认真的说道:“离山已经正式对外宣布朱元璋是离山弟子,虽然他还没有答应,但是作为苏离前辈的唯一真传弟子,”说着,他瞄了秋山君一眼,你也和苏离学过剑,他怎么不认你啊:“不管他是否同意,在世人看来已是你们离山的小师叔。这个,这个,所以嘛,朱元璋丢脸,离山又能好看到哪去是吧?而且,你们也知道,我们此次这么大阵仗,也不光是为了来送剑法总决的,更是为了去南溪斋,为教宗陛下和圣女的婚事,提亲的吗?”
明知道这事,现在突听张居正就这么提出来,秋山君觉得自己再多的心理准备都毫无用处,不由的轻蹙眉尖。
苟寒食看着秋山君,心里暗叹:情之一字,不知所起,却为何要如此一往情深?
目的达到,张居正也不再这事上多做纠缠。只简单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