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明朝:朱元璋是我爹
作者:紫薯最苦 | 分类: | 字数:8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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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骄傲
第178章 骄傲
第二日朱元璋睡到日上三竿才睡醒,刚洗了脸将满脑子的迷糊清走,朱标就到访了,看到她披散的发和素面朝天的面容,一怔,脸色比进来时还奇怪。
“怎么了?”朱元璋也奇怪,看看周身:“我没梳洗,你不必这么惊讶吧!应该没什么区别啊!”
她素颜和带妆除了唇色有变化,其他也没什么的啊!
朱标自然也不是因为这个而奇怪,问:“师兄呢?”
海瑞现下正在珠子里洗漱,朱元璋一怔:“你找他有事?”
朱标直接问“昨夜师兄一直在你这里?”
她今早刚起就听见圣女峰弟子在交谈耳语说公主和下属一起过夜,她却知道那是海瑞,于是一听说朱元璋醒了就立刻过来了。
朱元璋明白了,缓缓笑开:“对。”
朱标追问:“和你在一起?”
其实若放在平时,朱标绝对没有这么婆婆妈妈,但是她毕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高洁圣女,对于男女之事的认识浅薄的很,实在没有办法问的太过直白。
朱元璋眼波流转,漂亮的摄人心魂:“没错”
朱标默默移开视线问:“你们可曾有过肌肤之亲?”
“恩”朱元璋心道亲吻也算肌肤之亲,点头。
朱标咬咬唇,显得很是可爱“你们是否已有了夫妻之实?”
“没有”
“你们!”朱标话出口才反应过来朱元璋说的是没有,怔了怔,终于松了口气,缓下神情。
朱元璋报以嗤笑以及漂亮的白眼。
朱标终究是被她刻意的戏弄给激到了:“你还真的是不在乎啊!”
“我不在乎。”朱元璋说完又笑;“也没见你在乎啊!听说,长生发病以来都是你贴身伺候的辛苦啦!”
朱标脸红了大片,犹自挣扎:“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那么师兄的名声呢?你在不在乎?”
朱元璋轻笑,眸间似有星光流转:“我并没有强迫于他。他是一个成年人,在进入这座圣辇时,就该知道会有怎样的效果。若连自己做的事都无法承担后果,那他这名声,还是毁了的好!”
朱标心道有些道理,于是放过这个话题,道:“昨夜我和长生谈过了。”
“嗯”朱元璋并不抱希望,但还是给面子的问了问:“结果如何?”
“他依旧不愿意”
朱标面有倦色和忧色,朱元璋理所当然道:“正常,十年前他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都倔的要命,现在当然更是。”
“所以我想问你,能不能强行封印?”
“能”朱元璋道。
朱标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一愣,问:“但是?”
“但是当他被封印后,全部身体机能都停滞,生命的维持,只在他一念之间”朱元璋道:“我可以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封印,可是那时,如果他不能保持心境平和,如果他稍有一丝动摇,我无能为力。”
朱标明白了,心下黯然,又问:“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或者师兄救他,你现在修为比我们都高,自然是你先修行至神隐,为什么你不能救?”
朱元璋握着杯子的手一顿,眼中似有痛苦的裂痕,朱标正觉奇怪,朱元璋便恢复了原来的神情,道:“封印他既然有那么大的好处,那么自然,封印时就需要更大的力量,届时损伤过重,只怕你们已经从圣,我还尚未恢复,更枉论救他了。”
对抗时间,自然需要极大的力量。朱标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我知道了,先走了。”
“不送”朱元璋道。
朱标刚走,海瑞便现身。
“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朱元璋对镜梳妆,看都没看他一眼:“那东西素来只能束缚无知女子,我为什么要在乎?”
海瑞噎了噎:“便是你的名节和清白,也不在乎?”
“名节?清白?”朱元璋看着自己挑眉嗤笑:“在那些满口经纶纲常的世人眼中,我从来就没有那东西!”
“所以你便故意误导师妹?”
“我误导她什么了?”朱元璋莫名其妙:“你昨夜就是在这里过夜的,同我在一起,我们之间也确实亲过了抱过了,我那句话说错了?”
海瑞深呼吸:“你便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师妹只是关心我,她什么都不懂!你何必逗她?”
朱元璋梳发的手一顿,回过头来看了海瑞许久,才百转千回的哦了一声。
“我说你一大早的生什么气?原来,是心疼朱标了啊!”
“朱元璋,我……”
朱元璋没有让他说下去“不过,我逗她是事实,可她什么都不懂?”朱元璋挑眉:“自长生出事以来,一直都是她亲自照料,吃饭睡觉,洗漱更衣,从不假手于人,你说她什么都不懂?”
“朱元璋!”海瑞声音不自觉拔高,又立刻觉得不妥,控制情绪道:“有容是圣女,你能不能……”
朱元璋已经面无表情,海瑞下意识的住了口。
“呵!”
“朱标是圣女,所以敢做不敢当么?”朱元璋眼里有讥诮的笑意:“那么你呢?海瑞,你也不敢当吧!尤其在朱标面前不敢当吧?所以急冲冲的找我兴师问罪,是么?”
“我不是”海瑞道:“我只是想要……”
“想要什么?想要我注意一下自己对外的言辞是吧!我自己不在乎名声不在乎名节,不代表别人不在乎,我没有必要徒惹他人闲话是吧!”
“呵!”
朱元璋的瞳孔渐渐的更黑了,仿若黑洞,又似是琉璃:“我做了什么事,从来都敢作敢当!我说不在乎,就从来都不在乎!对自己如此,对着别人,也是如此。你难道没有听过我的传闻么?”
海瑞讪讪道:“传闻多是以讹传讹,你是如何的性情,我是知道的,你不必这般激我。”
“真是不巧,那些传闻,可不是以讹传讹。”朱元璋冷笑:“我的确是与很多男人相交甚好,也与许多男人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你们所谓的肌肤之亲,甚至同床共枕。便是男人的裸体,我也见过很多,不说别的,梁笑晓和陈长生的裸体,我可都见过。”
瞥见海瑞愈发沉下去的面容,朱元璋冷哼:“不止是裸体,我确确实实有过一个男人,我不是处子,我从不是你们要求女子的清白。海瑞,按照你们的标准,我就是一个不知廉耻荒淫无道的女人。”
“朱元璋我不是这个意思”海瑞深呼吸:“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这样说自己。”
“所以我是该感谢么?”朱元璋眼里是摄人心魂的冷漠:“海瑞,你是真不明白,我不在乎男欢女爱,我不在乎世俗礼教,我不在乎流言蜚语,不是事且从权,不是情非得已,生命,真相,爱情,有太多事情比那些所谓的清白名节更值得在乎,我不在乎,我只是不在乎。”
“你若是以前不明白,现在可明白了?”朱元璋看着他沉默的样子,摇头:“看来你不能接受,那就走吧!你不是我要的人。”
海瑞终于被激怒:“不是你要的人?就因为这个?朱元璋,我从来都不曾认为你做的有错,清白名节我也从不认为比生命和真相更重要,你不在乎也好,情非得已也好,我从不认为那是荒淫无耻。”
海瑞缓了口气,又道:“何况你说反了吧!你不是我要的人才对吧!”
朱元璋的脸色刷的白了,海瑞看着她被刺痛的样子,心里闪过颤栗的快意。
“是么?”
“呵!”朱元璋冷呵了一声,又低下头笑呵了一声,再抬起头来眸光已然平静:“那你还不走?”
海瑞下意识的还想说什么,终究在她平静无波的眼眸中闭了嘴,转身离开。
朱元璋自己待了一阵,越待越心烦,于是下车找茬。
徐达和张居正知道朱元璋召见的时候心下就不安,果然到了之后发现朱元璋一脸冷漠的站着,手里拿着神杖。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陈长生那里拿到神杖的,但是见神杖如见教宗,两个意见不同的巨头互相看了一眼,依礼跪拜下去。
“长生在寒山相继遭遇小德和魔君,九死一生,你们身为护送大主教,为什么不在他身边?”
张居正道:“寒山之外五百里,非请不得入内。”
“哦!非请不得入内?”朱元璋点点头,一双漂亮的眼眸如同漆黑的夜色:“所以你们认为,未来教宗的性命,国教的前途,居然还不如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连规矩都算不上的惯例重要?”
“这自然不是”张居正心头一跳,就要辩解,朱元璋却没有给他机会
“魔君的到来也就算了,毕竟是突发事件,但是小德呢?也是突然心血来潮要杀长生么?徐达,你身为国教大主教,勾结天海家刻意制造机会蓄意谋杀未来教宗,该当何罪?张居正,你同样身为国教大主教,纵容徐达对未来教宗的加害,又该当何罪?”
徐达勃然大怒:“我何曾做过那样的事!”
“怎么?在寒山五百里之外就会因为一个不怎么重要的规矩停下的人不是你?小德是天海家请的刺客,你难道不知道?”
徐达看着朱元璋:“原来公主殿下空口无凭,是来诛心的!”
朱元璋冷冷冷冷一笑,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手里的东西狠狠摔在徐达的脸上:“你还真别说我诬陷你!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徐达脸被砸的生疼,抓起来却发现那只是几张纸,朱元璋用几张纸能砸出来这样的力道而纸却能不损毁,实力实在让徐达心惊,待看清纸上写的什么后,脸已经完全白了。
张居正眼角余光扫了几眼,见上面端正的小楷写着徐达近一年的异动,心下不免有些复杂,他素来知晓徐达是反对教宗传位于陈长生的,却没有想到他真的会付诸这样的实践,如此说来,他发现他的异动却没有相应的举措,实质上确实相当于纵容。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朱元璋手持神杖,神情高傲至极。
张居正感叹道:“全凭公主殿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