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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李世民一统江山

作者:社会和谐 | 分类: | 字数:40.6万

第两百二十九章 激战,求援

书名:水浒:李世民一统江山 作者:社会和谐 字数:4362 更新时间:2024-11-13 22:12:05

第226章 激战,求援

“那呼延灼,弓马娴熟,武艺高强……”

徐宁说着,只随意的扫了一旁梁山众将,便也噎住了。

“梁山英雄如云,若只看武艺,那呼延灼也不足为虑了。只是那呼延灼连环马厉害,府主不可不慎。”

林冲也说道:“徐将军家传一路钩镰枪法,天下独步正是这连环马的克星。”

众人便将目光又投向徐宁。

徐宁也只能开口:“若练钩镰枪法,破连环马,需得挑选身材长壮之士。”

李世民点头笑道:“钩镰枪法是要学,但如今也并不急。连环马虽然厉害,但还不至于让我梁山束手无策。”

“对战呼延灼,也不必两位出手,且看咱们梁山的手段。免得将他击败生擒,他那时又不服气。”

徐宁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再夸奖自己的钩镰枪,确实有些自卖自夸之意了。

林冲倒是没有太意外。

他觉得自己早向武松提醒过连环马的厉害,过去了这么久,梁山也早该做了准备了。

这边收拾完战场,细数一番,还完好的俘虏有七千多人。

统统收缴了武器,关押于一处,命扈三娘带人看管。

林冲也不顾自身伤势,先跑到那营中,将自己的老岳父提出来。

随后便陪着武松要去拜见师父。

徐宁与他都是俘虏,自然也没旁的地方可去,还是跟着林冲最自在。

看着林冲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他都傻了眼。

林冲这哪里只是简单的与梁山贼寇有旧,分明早已做好了投敌的准备。

这心里感觉怪怪的,可一想想自己也只能长叹一口气。

自己本人已经被抓,不得不归降,没想到一家老小在自己没被抓的时候,就已经被梁山盯上了。

想到了自己表弟汤隆,徐宁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李世民他们这一切如常的继续,在这营寨中等待呼延灼的到来。

林冲他们说呼延灼兵马三日便到。

但只等了两日,手下人便已经探查到敌军动静。

史进他们都一个个跃跃欲试,可那官兵丝毫没有冒进的意思,只是领兵扎下营寨,与梁山的营寨遥遥相对。

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

李世民他们正在用早饭的时候。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手下人进来禀告说官兵出动。

梁山自然也不再客气。

响了三通画角,战鼓咚咚的捶起来,要惊破上天。

李世民命众将出战,自己只稳坐帅旗之下,远远的观看。

众将都喊着想要请战。

那些时常出战的李世民却不让他们去,只挑几个未曾出过手的,让他们到阵前走一走。

铁棒栾廷玉终于拿出了铁棒。

拍马出阵。

望对阵门旗开处,也有一个将军出战。

穿着一身锦绣征袍,手提一根枣木槊。

正是那陈州团练使百胜将韩滔。

韩滔来到阵前,横槊勒马,丝毫不客气。

“水洼草寇见天兵到此,还不早早投降?不知死活,起兵抗拒是自投死路。待我把你们水洼填平,梁山踏碎,生擒活捉了你们这些反贼,押解到东京城中,碎尸万段!”

这样嚣张的话,听的梁山众将人人脸黑。

栾廷玉也不敢怠慢,拍马迎上。

他只沉默着,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铁棒,直取韩滔。

韩滔挺槊跃马来战栾廷玉。

两匹龙媒驰骋,两般兵器逢迎。

噼里乓啷,杀气腾腾,往来不让毫厘,上下分寸必争!

栾廷玉挺起铁棒,望着韩滔顶门上敲。

韩滔铁槊攻来,一下下都往心坎上刺。

正是好手,中间是好手,红心里面夺红心。

两人斗到二十余合,不分上下。

栾廷玉勒马便走,韩滔紧追不舍。

栾廷玉背对韩滔,面色不变,仍是一脸沉静。

任由韩滔嚣张的在后面追着,流星锤已被他扣在了手中。

又等韩滔追进了两步,栾廷玉突然回身忽使辣手。

金锤一闪金光,直接闯入了韩滔的怀中。

百胜将痛叫一声,翻身落马。

栾廷玉将那铁链在手腕上一缠,又将小锤扣在手中。

沉重的铁棒已经抵在了韩滔的额头。

你只瞧着他不声不响,如今却也面露嘲讽,微微一笑。

“叫嚷的到嚣张,手上的本事却不济。”

听得韩滔勃然大怒。

“贼子,暗器伤人,不是……嗯……”

一句话没说完,栾廷玉将铁棒轻轻一捣,点了点他的额头,撞在头盔上。把韩滔撞的七荤八素。

随后后面冲上来几个兵,把韩滔团团绑起。

韩滔虽然胸口疼痛,但仍不服气,想要开口叫骂,却早被栾廷玉指挥着士兵将他的嘴捂住。

憋屈的韩滔眼珠子都通红。

那中军主将呼延灼见韩滔被栾廷玉拿下,便从中军中舞着手中双鞭,纵座下那匹御赐踢雪乌骓,咆哮嘶喊,来到阵前!

那梁山观阵众将,看那呼延灼仪表非俗,自然也都不敢大意。

第两百二十九章 激战,求援

开国功臣后裔,先朝良将玄孙,家传兵法最通神,英武惯经战阵。仗剑能探虎穴,弯弓解射雕群,将军出世定乾坤,呼延灼威名大振。

那栾廷玉已经挺起铁棒,与呼延灼厮杀起来。

李世民瞧着呼延灼,手持双鞭,骑着乌骓宝马,威风凛凛的样子也是心中欢喜。

只瞧着战阵中,两人顷刻间斗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但李世民却知道,栾廷玉不是眼前此将对手。

“谁能与我生擒此将?”

一言既出,左侧一员风流将军挺身而出。

董平手持双枪,威风不下呼延灼。

“小将愿往!”

“好!董平出战。”

董平得了军令,拍马而出。

“栾将军少歇,看我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栾廷玉如今虽还不落下风,但见呼延灼鞭法森严,确实威力无比。

久战之下,自己不是对手。

便也勒马回阵,将呼延灼让给董平。

呼延灼刚想去追,又被董平拦住。

董平生的风流倜傥,威风凛凛,手中双枪,灵巧又刚猛。

那呼延灼带个黄抹额,穿一身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手中是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的重十三斤。

两个人都是用双手的武器,便在那阵前左盘右旋。

董平的枪法强,呼延灼的鞭法也厉害。

两人看似武艺仿佛,董平却知道这个呼延灼是多么的不易。

那钢鞭是个重武器,战场上冲锋陷阵,打盔破甲也好用。

可两人单独交战,自然是一寸长一寸强。

呼延灼双鞭使的威风,就算是董平的长枪比他长上不少,也丝毫不落下风。

四把武器,四条手臂盘旋站在一处,好似八臂哪吒一般。李世民在后边看了,喝彩不已。

两人只斗了七八十个回合,也没见胜败。

这两个正是对手,枪来鞭去花一团,鞭去枪来锦一簇。

呼延灼见董平武艺高强,却不肯再与他纠缠。

又战了七八个回合,拨马便走。

董平在李世民阵前夸了海口要生擒呼延灼。

自然不肯放他离去。

纵马便追。

他追的越紧,呼延灼越不肯与他争战。

呼延灼乃是三军统帅,自然不肯过度的逞此匹夫之勇。

他胯下的踏雪乌骓,乃是一匹难得的宝马,一心想跑,董平也留不住他。

呼延灼很快就逃回了本阵。

回了阵中,与兵马合为一处,董平自然不敢再追。

呼延灼刚回了中军大阵,却也不敢耽搁。

毕竟是这样看,好似是自己露了怯,逃回来了一番。反而伤了士气。

连忙命令天目将彭玘出马。

彭玘一身铁甲映霜,刀锋欺雪!两眼放光,气势阳刚!

横着一把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骑着一匹五明千里黄花马。

那呼延灼都拿董平不下,彭玘又怎会是对手?

他自然不是单独出战,而是领兵出阵。

身后呼啦啦带着几百骑卒助阵,董平凛然不惧,刚想挺枪再战。

李应也带着一队兵马赶到,在那阵门下大喊:“董将军暂歇,看我擒拿这厮!”

彭玘听了便大骂,“反国逆贼,何足道哉?赶来到我军阵前叫嚣,速速与我并个输赢!”

两人便各带着一队兵马,在这沙场之中冲撞起来。

李应挺枪与彭玘交马。

两人战到二十余合,还未曾分出胜负,可彭玘带出去的几百骑卒,却一个个的被梁山士兵挑落马下!

呼延灼见兵马素质不如梁山士兵,彭玘瞬间岌岌可危。

赶紧纵马舞鞭,直奔李应!

先前一个不慎,已经失了韩滔,就剩下彭玘这一个先锋,却不能再有闪失。

呼延灼刚刚杀到,杨志也已经带着一队兵马前来迎击。

双方乱战一通。

呼延灼才与李应拼了两鞭,那彭玘又与杨志对了两刀。

战马一打转,呼延灼又对上了杨志,斗了三个回合。

彭玘重与李应又是你来我往。

几员战将,数百士兵便在这征尘影里杀气丛中你来我往,乱糟糟打成了一团。

呼延灼见这样不是办法,连忙抖擞神威,双鞭不要命的砸去,威风凛凛,暂时逼退了李应和杨志。

还不等李应和杨志再扑上来,呼延灼把手一招,便带着彭玘领兵就回。

杨志和李应穷追不舍,呼延灼和彭玘跑在前头,便将后边的兵马全都舍给杨志。

只这样略阻碍了一回,呼延灼与彭玘顺利回阵。

杨志和李应见那呼延灼又跑了,忍不住大为懊恼。

两个人便肆无忌惮的在官兵阵前叫骂。

呼延灼与彭玘却再也没有露面,只稀稀拉拉的迎来了一阵箭雨。

随后便听得几声锣响,官兵有条不紊地缓缓退去,退到营寨之中,摆出鹿角,避战不出。

两员将回营,都是出了一身的汗。

坐下歇一歇,好容易喘匀了气。

那呼延灼才连连感叹,“梁山兵强马壮,端地不是寻常的草寇,今日若不是见势不好走的早,恐怕咱们都得陷落此处。”

彭玘也是心有余悸的点着头。

“他们良将众多,手下士卒也训练的这般精良,比咱们官兵还强。这才一个不注意,韩将军便被抓了去。”

“今日这一战,前两日痛骂林冲、徐宁无能,却也是错怪他们了。”

呼延灼听了也是连连叹气。

怎能想到梁山这块骨头硬到这种地步?

那彭玘面露难色,“如今该如何是好?是向朝廷求援?”

呼延灼叹气道:“林冲和徐宁只与梁山贼寇打了个照面,八千兵马便已经全军覆没。”

“如今咱们也只是刚与梁山打了个照面,便避战不出,又要向朝廷求援。”

“消息报了上去,如何能够饶恕咱们?官家怎么看?太尉怎么看?枢密降罪下来,谁能抵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彭玘这个先锋自然也是无能为力。

两个人只沉默的在此坐着。

“这么的,求援必须要求,却不能向朝廷求援。那青州慕容知府曾经与我有一面之缘,梁山贼寇也曾骚扰过他们青州。”

“我立刻起草一封书信,你连夜亲自赶往青州,快马加鞭向慕容知府求援。”

彭玘点点头。

“可如今咱们这里已经势单力薄,我再走后,将军孤枕难眠,梁山人再来挑战,如何应对?”

呼延灼也道:“我其实也不怎么怕梁山。若我摆起来这连环马,任他什么精兵强将也给他冲散了。”

“只是连环马是平地上冲战的功夫,他们一旦或进或退,迂回起来,总不好分兵去追。连环马一旦分兵,便威力全无,只是累赘。”

“若他们前来挑战,我只摆出连环马与他们对敌,他们必然胜不得我。”

“你去青州借来人手,与我前后夹击,到那时候,先以连环马破敌,他们军阵已被冲散。固然是士卒精锐。咱们人海战术也足以将他们击溃。”

“踏平梁山,全在你这支援兵了。”

彭玘受了呼延灼的重托,换了一身轻甲,将书信牢牢藏好,牵来两匹普通战马,便连夜前往青州而去。

他那匹黄花马,虽然是千里宝马,但这样千里奔袭,却舍不得用那匹马。

如今这两匹战马在不爱惜马力,拼死奔袭的时候,也不逊色于自己的宝马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色一亮,梁山兵马果然又在营外叫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