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她真的是万人迷
作者: | 分类:幻言 | 字数:1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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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万人嫌狐狸精她成了万人迷(14)
“帝释君。”
“嗯?”
在这条陡峭的昏暗山路上,昏昏欲睡的少女声音甜软,“你对般姝来说,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帝释君心尖颤了下。
他抿着唇没说话。
心中克制着自己疯涨的爱意。
他要飞升成仙,要屠尽世间欺辱他之人,他不能……给她任何希望。
否则,既是害己……亦是害她。
回到小木屋时,少女已经熟睡。
帝释君从河边打了一桶水,放锅里烧开,轻柔地擦拭她腿腹的伤口。
又将伤口里的沙砾小心挑出。
从戒指空间拿出一枚难求的上品丹药研磨成粉,轻轻敷在她的伤口处。
月色照亮房间一隅。
男人坐在床榻边,温柔地替少女掖了掖被角。
她似乎睡着不太舒服,翻了个身。
外衫向下褪了些。
帝释君犹豫片刻,闭上眼睛颤抖着手解开她的外衫,正欲离开,少女忽地紧紧抓住他的手,无意识地小声呢喃,“……别走。”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帝释君怔愣在原地。
顿时如遭雷击。
即便他未经人事……
也该知道那是什么……
可下一瞬,帝释君却触碰到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
他垂眸。
片刻后复杂地盯着少女绝色的容貌看了许久。
即便那道疤痕已经痊愈。
可他知道,那里曾被谁一剑穿心。
所以,她为何除了自己的姓名,什么都想不起来?
是谁抹去了她的记忆?
她……到底是谁?
帝释君摸过她的根骨,毫无修仙的资质。
少女乖巧地伏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张着小巧红润的嘴巴,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帝释君的大腿根部,他耳尖顿时红了大半。
正欲推开她。
她却把他缠得更紧。
雾气氤氲的狐狸眸带着一丝媚不自知的挑逗。
帝释君紧张地屏住呼吸,只觉时间分外难熬。
还好。
少女睁眼见是他,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小腹,又乖巧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帝释君被她蹭得浑身火气。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她手感十分滑腻细软的脸颊软肉,确认她熟睡了,才把她温柔放回枕头上,关上门轻手轻脚地出去。
门外的浇水声响了很久。
直到很久之后。
欲火平息。
天光渐亮。
般姝懒懒掀开眼皮,风情万种地勾了下唇。
又过了几个时辰,般姝起床推开门,帝释君正背着一筐魔骨草从鸟鸣山回来。
青衣也被清晨的雾气打湿。
见般姝醒来,帝释君温温笑道,“这下阿姝可以安心温书了么。”
般姝瞥了眼满满一竹筐的魔骨草,缓缓弯唇,“嗯。”
“正好应当可以吃饭了,我去盛饭。”帝释君放下竹筐,起身往厨房走去。
般姝斜斜倚靠在门边。
看着男主盛饭又刷锅,勤快的很。
啧。
该说不愧是正道之光呢。
这世间一切美好的品质都可以用来形容他?
真想让他坠入深渊。
成为光明的对立面呢……
谁让她和他有仇。
“阿姝,我前些日子布置的诗词可背上了?”帝释君把般姝悄悄挑出来的胡萝卜放回她碗里,无奈弯唇,“乖一点,不要挑食,吃蔬菜对身体好。”
“哦。”
“诗词。”帝释君看她一眼。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帝释君一愣,“是这首么。”
般姝摇头。
“我只是很喜欢,就像我对你。”
她好似只是无意之中。
帝释君却半晌都没有动作。
他望向她清澈的双眼。
片刻后,垂下清俊的眉眼。
她什么都不懂。
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哥哥。”小姑娘叫他,“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帝释君心软了软,“阿姝想唤什么便唤什么。”
“哥哥。”
这个称呼从她饱满红润的唇中吐出,无端染了些风花雪月的暧昧旖旎之感。
帝释君只觉自己心跳如擂鼓。
“我可以亲你么。”
“什……什么……”
般姝轻轻贴着他的唇角,唇瓣一开一合,隐约可见她娇艳欲滴的红润舌尖,“可以……亲哥哥么?”
还未等帝释君反应过来,少女便钻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唇缝,一点一点生疏地压在他的唇上。
窗外下起了暧昧的水声。
帝释君气息在少女生涩的舔吻下渐渐紊乱。
他慢慢垂下手,不自觉地搂紧她的细软腰肢。
娇小甜美的少女几乎嵌入了他的怀里。
好似他再用力些。
她便要被揉进他的骨血。
永生不能分离。
她的舌尖真的好软。
帝释君迷迷糊糊想。
他忍不住分开嘴唇,由着她湿润柔软的小舌调皮地滑进来。
午后,雨水渐渐下停了。
般姝微微后仰,眼神迷离地轻声唤,“……哥哥。”
帝释君另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近,开始无师自通地反客为主。
他温柔地汲取着她唇里的甜蜜。
一点一点蚕食,食髓知味。
蛰伏在心尖的,深埋的爱意再度破土而出,带着无边的痒意,肆意疯长。
理智的牢笼被彻底撕碎。
——他要做那犯罪的囚徒。
可他不能。
在荒唐的理智尽失时,他轻轻松开她,少女似是倦了,懒懒倚靠在他的胸膛,小声嘟囔,“哥哥好凶。”
“……嗯。”
帝释君轻轻阖上了眸。
“谁教你的。”他复杂地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哦,我在书上看的。”
“什么书?”
“喏。”
般姝从怀里掏出一本陈旧的书籍,书面上的三个大字差点让帝释君特么当场失态!
——春宫图。
“哪来的。”他声音有些哑,似压着欲色。
“在山上捡来的。”
她舔了舔唇瓣,“好舒服呀,哥哥。”
她什么都不懂,因而她坦荡又直白。
偏偏她这样露骨的,不加掩饰的话语叫帝释君尴尬地起反应了……
“哥哥,你这里好硬,硌得我好不舒服。”她像只小奶猫似的轻声嘟囔。
帝释君无声抱紧她,嘴唇轻轻贴在她冰凉的耳廓,“乖,让我抱一会。”
他冷白的,腕骨凸起的手轻轻揉搓着般姝的小巧耳垂。
似把玩着某种精巧的小玩意儿。
半晌,他装作无意地问了句,“你胸口的伤,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