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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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卖咸盐,腌鸟肉
燕回垂柳使人暖,枭鸣斜阳使人寒。
那日傍晚,夕阳斜照。
小院里方桌上满是晚餐。
一家人团团围坐,一边吃饭一边闲话家常。
远处杨树林的树顶上落来一只大鸟,怪声怪气地鸣叫着。
爷爷拾起石块打去,大鸟拍拍翅膀,并不离开。
奶奶扬声喊:“卖咸盐喽,卖咸盐喽。”
大鸟飞走了,爷爷这才安心坐下吃饭。
他说:“这个猫头鹰就是枭,叫声像小孩笑,最不是东西。刘备就是枭雄。以前三队有个赶车的老板回家时看见猫头鹰在他家门口叫三声。
他也没当回事儿啊,还和家里人说,看见一只鸟叫,好像小孩儿的笑声。结果,不出三天,他就死了。据说,人死之前会发出一种气味,猫头鹰能闻到。它闻到就去谁家附近笑,一般人还不知道它笑啥呢。其实,它是笑你快死喽。”
我却十分好奇地问奶奶:“你为什么喊卖咸盐,它就飞走了?”
奶奶说:“卖咸盐,腌鸟肉。猫头鹰最怕卖咸盐的。”
我不相信猫头鹰能听懂人话,可能是奶奶的嗓门太高吓到了它。。
我的心里对猫头鹰已经颇为害怕,觉得反感了。
看见花朵盛开,不觉驻足观赏。看见垃圾成堆,不免掩鼻走开。人的一生会遇见可敬可爱的人,也会遇见可恨可恶的人。
遇上喜欢的人,嘴角会微微上扬。遇上烦人的人,眉头会微微皱起。这是平常人的表现。
不平常的人的表现是遇上喜欢的人眉头皱起,遇上烦人的人嘴角上扬。这种修为就接近政治家的水平了。
只有佛祖才能对所有人都露出微笑。
所以掩饰好恶也是虚幻的,不自然的。
每到夜晚来临,大人们抚今追昔,更易触发死亡的话题。
听说人死了,坏人会下地狱受苦,好人会上天堂享福。
我从小就不相信鬼神的说法,自然也不相信有天堂地狱。
如果宇宙中真有天堂的话,我觉得那就是我们脚下的地球。
可是我们都在天堂里干什么呢?有自由自在幸福美满的生活吗?挥霍青春,浪费资源,宗教迷信,厮杀争端,可怕的劣根性蚕食着人类的灵魂。
天理遥不可及,人欲不可控制。
我们就在美丽的天堂里,但是我们是神仙?是天使吗?
停下来,想一想,我们虽然很可能是外星人与猿猴的失败的作品,但我们仍然有可能像神仙天使一样地活着。
因为历史和现在都有神仙天使一样的人物做我们的向导,就看我们愿不愿意学习,懂不懂得舍弃,明不明白这个道理。
佛曰悟,道曰顿,人呢?就是格吧。
真正知道格这个字,是先知道了王守仁这个人。
他找到了他的道理,成了圣人。
凡人继续去奋斗,继续去格。
不理解也要去理解,迟早总会理解的,死不悔改也没有办法。
毕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就那么回事吧,明白糊涂都是如此而已。
今宵无酒人微醉,明天继续去奔波。
上山采枣摘梨,下河打鱼捞虾。
小时候的我既能享受到山的灵秀之气,又能了解到水的无限风情。
故乡的山丘几乎被我们跑遍了,草丛里有数不清的蚂蚱之类的昆虫,一脚踏过去,就飞起来很多。
我们常常去脚踏草丛,惊得他们飞起来。有一种外表灰灰土土的蚂蚱,飞动起来却露出五颜六色的翅膀。
一些个头较大的蚂蚱飞不动,便在地上逃。抓住它们是可以烧烤来吃的。
可是,它们的牙齿,爪子也不是白长的,被它们咬出血,咬哭是经常的事。
山乡的水果很多,可是我对水果没什么兴趣。
夏天时,最初的苹果是青涩的。我倒是吃过几次那种苹果。
直接吃肯定是不好吃的,要把硬硬的苹果在窗台上敲打。打得果肉都松软了,但外皮是完整的。
这样去咬苹果,可以吃到较清香的汁水,剩余的果肉就没什么味道了。
山乡的唯一缺点是有蛇。
我常常会遇到蛇,也会看到蛇被打死在路上。
我们小孩子是不敢打蛇的。据说蛇在临死前会发出信号,召唤别的蛇来为它报仇。
我走路都怕踩到蛇。去那些乱石堆成的厕所时,总是疑心会有蛇游出来咬我的屁股。
爷爷说他小时候的年代,这附近山里还有狼,还有一只金钱豹呢。
可惜,往日深山老林的面貌早就不复存在了。如果能遇到一对傻狍子,已经算是非常罕见的事情了。
回到爸爸爸妈妈搬去的韩家,到处都是水。
初夏,小队鱼塘里的水还带着刺痛皮肤的凉意,还是阻止不了孩子们一个一个咬牙切齿地跳进去。
只要跳进去,忍受了最初的寒冷,然后,水就变得温暖了。
我们在里面尽情地游泳,打水仗。
我最初在鱼塘的浅处游泳,游得足够远了,才敢去横渡深水区。
这是需要胆量的,一旦腿抽筋,不能蹬水了,小命就没了。
学会狗刨是不够的,要能潜水,才能摸蛤蜊踩螃蟹。要能仰泳才够拉风。
躺在水面上,只要双手轻轻一滑,身体就能向前浮游一会儿。
你可以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映着明媚的阳光。
那份惬意,使人感觉到即使这水面有千里万里,也能轻松地游到对岸去。
在水里摸鱼是经常的项目。
鲫鱼,鲤鱼,鲶鱼,黑鱼无不手到擒来。
看着柔柔的水里,不是那么温和的。水底隐藏着苇芦茬子,玻璃喳子。
鱼的背脊也很扎人。尤其是黄囊子,背脊上有三根尖刺,比刀还锋利,而且有毒性。
我曾经被蛰伤了皮肤,不知是什么弄的,总之火烧过一样地灼痛。
过了几天,伤处还在痛。
我还想自己可能会就此完蛋了。后来不疼了,也就忘了,但是那伤疤一直还在。
我们的手脚经常性的被刺得鲜血淋漓,可是还没等到伤口愈合,就又急着往河里跳了。
新盖的小学校后面有个小池塘,五六个同学在里面乱扑腾,说里面有鱼。
我也脱衣服要下水,谁知脚下一滑坐个腚镦。
偏巧一条大鲢鱼飞过来,就被我坐在屁股下面。
我手忙脚乱地把鱼抓住。同学杜文辉大是不满,说我们费了半天劲,让你小子白捡了便宜。
记得更早些时候,和一大群男孩子们在河里摸鱼。
二弟的样子很瘦小,却摸到一条很大的大白鱼。
他紧抓着鱼喊我:“哥,哥。”
我去接鱼,他递给我的时候大鱼扑楞楞挣脱了,掉进浑浊的河水里。
我们慌忙去水里乱摸,可哪里还能再摸到?耳边是同伴们的一阵阵惋惜的声音。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淘鱼了。两头用泥巴堵住,把中间的水淘干。看着鱼虾在水里慌乱地又游又跳,那滋味比吃到鱼虾还香。
当然,如果泥坝叠得不够稳固,就会不断地漏水。
加固也没有效果的话,泥坝会被水流冲开。
看着水流疯狂涌进来,会觉得加倍地疲惫:今天的辛苦,全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