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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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劫难
8月14号星期四
太威晌午要走,我和小雨和他一同走。
太威是回后岗子,我们是下地干活儿。
我遇到孙连第二爷。
他去高坎拉木料,准备盖房子。
二爷年轻的时候,在外地和日本人合伙做牙膏生意,风光一时。
他回家后因为休妻给孙徐两家带来了苦果。
在文革运动中,二爷没少挨批斗。
政策好了以后,二爷总是去上访,过了很久才摘掉帽子。
前两年,二爷养蜂子又赔了不少钱。
8月15号星期五
中午。我去拉花。
天阴着,稻花不爱开,我去闸头看人家搬鱼。
今天总干给水。两指长的小黑鱼尤其多,草鱼和鲫鱼等其他鱼略少。
我坐在闸头的石台上,双手抱膝,望着闸门下打旋儿的水窝。
我的头脑中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有很多事情堆积,不知想些什么好。
漩涡,虽小但看着很凶猛。
我想出一个拳王威震武坛,被坏人利用,但很快又脱离了旋涡,最终含恨而死的小说。
我在石台上感受主人公那种进退两难的情感。
拉完花回家,快到六点了
我去剪头。换了条裤子,骑着自行车去郭叔家。
郭叔下地了。
我没耐心等待,就骑车回家,转念一想:不如出去走一走。
我骑向杜家桥,在解放河的两条大坝上转了转。
然后去学校,在大道边停下。
我眼望着学校,思绪绵绵。
往事历历如在眼前。想起许多童年难忘的事:跳高,打篮球,打架,闹课。
当时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之奈何?
如今的操场上长着一片杂草,很高很高。
记得我们在学校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学校里静寂无声,但我的耳畔似乎响起那明朗的读书之声。
如果这时候有人问我:“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会回答:“毕竟是母校嘛。”
我骑着车子向后村而去。
路过两个养鱼池。
小时候在这里游水,钓鱼,砸冰取鱼、捞鱼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到了一拐弯,便是四队。
四队和当年来捡废品的光景大不相同了。
因为包产到户,四个生长队都解散了。有的的生产队改变成住家,四队比较偏僻,改过水稻加工厂,现在变成了没人要的破房子。
转回大队,郭叔还没回来。
我便回了家,想起那首改写宋江浔阳楼的诗句,又加了几句:
热血来潮几封信,
竹蓝打水一场空。
有去无往真非礼,
退稿浇头冷冰冰。
他年若得凌云志,
敢笑金庸梁羽生。
8月16号星期六
昨天向三大伯借了挂子,今天去挂鱼。
下午,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差点划开半个脚趾。
唉,寒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两天去不用拉花了。
在家里,脚趾的撕痛,度日如年。但并未在疼痛里偷懒,仍然坚持写《红纱侠女》。
皮肉上的伤,很快会愈合的。心灵上的伤,怎么能弥补呢?
8月17号星期日
脚伤还没好,在家休息一天。
营口台下星期四播放《马永贞》。
戏剧大观里演了《岳母刺字》。
我对“鹏举儿听为娘来把话论,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不愧是有的之人。”这句唱词很有好感。
8月18号星期一
脚趾上的伤口终于愈合了,不再疼了。
我终于度过了这场小劫难,想着以后再也别让自己的身体受伤了。
在家写了一天的书,直至七点半。
8月19号层期二
昨夜下了小雨。
上午雨丝接连不断,天空没有一点儿晴色。
我在屋里躺着,听外面下雨,也是一种享受。
但这个季节下雨,对拉花很不利。
五点多了,阴天不下雨。
我去剪头。
郭叔给我剪过三次头,总是说我的头发厚。
8月20号星期三
我去拉花。脚伤还没有完全好,还感觉有些疼。
回来时,把中午做的《龙方剑》撤下封面,重做封面。
写什么呢?
我在《京津棍侠》,《棍王传奇》,《龙方剑》,《罗玉川》,《东方剑》,《民初棍王录》,《棍王龙方剑》之间徘徊许久,才题名《棍王龙方剑》
我想过把《龙方剑》写成《马永贞》的后传,但考虑再三又没那么做。
8月21号星期四、
早晨五点半多钟,起来一回。
外面下着中雨,又睡着了。再次醒来,外面依然是唰唰的雨声,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晚上演《马永贞》,我十分兴奋。
8月22号星期五
下午二三点钟,我正伏炕写着《棍王龙方剑》,北面天空乌云重重,炸雷暴响。
南面的天空却是碧海白帆,阳光普照。
不久,云头压过来。下了很大的雨,下得冒烟了。
很快,天空又停住了降雨,白云和黑云衬托着整个天空。
现在,是雨季吧。
8月23号星期六。
今天去拉花,没几天拉头了。
在闸头逗留很长时间,才同大波一起回家。
8月24号星期日
下午,我去奶奶家借钱,顺便给二姨家捎点大米。
三点多钟到了二姨家。
我等到六点多钟,洪庆二哥回来,进了屋。
炕上有一本旧画报,我拿来看。
上面一段《笑的艺术》,心中喜爱,几度思索,终于把那页撕下来藏在衣兜里。
吃完饭,便急急赶奔奶奶家。
8月25养星期一
早晨。
奶奶做了糖饼、鸡蛋汤。吃完揣着五十元钱要走。
奶奶让我上虎庄告诉老叔,回来时买点虾皮喂猫。
我来到虎庄山上果园里。和老叔说了一会儿话,拿个大苹果下山。
骑着自行车到了虎庄街上,看见中学同学李启强和几个人在一家商店门口唠嗑。
我叫:“李启强!”
然后将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撇向他。
我打出去就后悔自己的鲁莽了。
那苹果吃了一半,还是很大的,突然撇出去的力量也是不可小看的。
谁知恰到好处,那苹果撇到了他的衣兜里。
他一脸懵地张自四顾,看到笑嘻嘻的我,他也笑了。
8月26界星期二
拉完花了,把道上的凉棚也拆了。
明天多说还能拉一回。
明天是姥姥过过生,妈妈去。
我想去二姑家看果园子。
电视里的评书《杨文广征南》,讲的是个女人。
其音其调,比起讲《霜重色愈浓》评书演员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