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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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想要租书,仓促探病
扫稻叶怪累胳膊的。
下午天赋神勇,扫了二十一格。
中午休息时,连日记也无心写,只是看完了《女人,一本给男人看的书》,又看了看《孤星传》。
我现在真的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了,只是我预感我和她之间还有磨难。
虽难一帆风顺但愿意有惊无险。
可是一旦我连那“惊”也承受不住,那么情绪会极端恶劣,人生命运也会产生改变。
1989年7月25号星期二
早晨,我写写《桥街侠客》,原名《替罪虎》。
下地去扫稻叶。
中午回来接着写了一些。
下午大功告成,车子没气了。
我坚持骑到景波家。
他这几天忙着照相。
他老姨借他的相机,他打算八一笔会时给大家留影 。
我给车子打完气,就回家。
到家五点不久,去给李国涛送《倚天屠龙记》,车子又没气了。
我知道是扎了,回来收拾一下,天黑时,就不管了。
1989年7月26号星期三
骑白山牌车子去上班。
等了好久才来电。孙师博告诉我加点紧,上午扣两板蕊。
我确也加紧了,但扣块了两块,心生烦恼。
于是,我就想不干了,去干我乐意干的租书。
当下我去找厂长算账,他不在。
我就跟平姐,老板娘一说,她们挽留我,但我去意已决。
我回了家。家里有崔德忠、赵希伟,汪大鹏三封信。
崔德忠寄报、汪大鹏寄诗,赵希伟绝交。
我不知道赵希伟为什么要和我绝交。
后来听说他做律师行业,杀了自己的老师。
租书的事,没敢跟家里人直接说。
我打算写一封信给爸。
正打着信稿时,景波领着初显伟来了。
我们一起出去走走谈谈。
初显伟二十五、六岁,有些结巴。
他告辞后,我把租书的事告诉景波,他先是不同意,后来也妥协了。
我回到家把车带卸下来,补好上好。
今后的日子会怎样?
我不知道,但默默写好给爸爸的信。装入信封,封好。此时六点四十五。
1989年7月27号星期四
我留下信,就骑车来到景波家。
他还在葡葡棚里睡懒觉呢。
我叫他起来,约他一起去文化馆。
他答应了,匆匆吃饭后,就和我走了。
在快到砖厂时,他的车子扎了,收拾完事,已十点了。
我们到文化馆,一个姓雷的妇女在。
我们把《文学描写辞典》、《绿风》还她。
两辑草本就在桌上放着。
李名顺馆长说那个管理员前天才找到草本,他还没看,想看看。
我和景波借了几本书告辞,
上车站的书亭转转,又去了蟠龙山。
遥见我和玉春那次并肩而坐的树林边,真觉往事不堪回首。
我和景波上到二节凉亭,坐下来看书。
我只道那碧野红巾,悠懒闲步将永成过去。但《中国摄影》上有一幅作品中的女人背影,象极了玉春那天走路的样子,手里也拎个编筐,头上也有头巾。
不过那头巾不是红色,但一个有喜字。
午时已过,我们下山。
景波给白天鹅拍了一张照片。
我们离开蟠龙山,又去青花峪初显伟家。
他家很朴旧,他画的素材,玻璃画都很好。
景波又跟他借了几本关于美术的书。
归来路上,我不想回去太早,让景波先走了。
我像个老年人似地,慢慢向前踏车,去文化馆路上我就开始想:去不去找金玉春呢?
去吧,怕她还在生气,不肯理我。
不去吧,怕她不知我有苦处,更加怨我。
最后,我还是去了。她看见我来就故意转过身去,面北背南。
我故意用车轮压她一下。
我后告诉她:“八一那天你把琼瑶小说带来,晚上我来取。”
她说:“你今天晚上去取得了呗。”
我摇头,把《天外来客》借她。
她说:“我妈病好几天了,你也不来看看。”
我说等发了工资时再看。
她说:“谁也没非让你去,我只不过告诉你一声。”
她怎么不告诉别人一声?
单就这一点细分析,她还是对我很好。好?出自真情?还是逢场作戏?
我只有走了。
来到景波家,看看《名人传记》。
我们又听歌曲又谈话。
天渐黑时,我们们已初步商定和文化馆合办一份报纸。
我回到家,躺在里屋,一颗心怦怦乱跳。
这是我实现梦幻和走向深渊的时刻,岂能平静处之?
爸只说:“你用干抹布把车子擦一擦,尽泥。”
我擦后就吃了晚饭,第二碗怎么也没心情咽下,剩了。
我在黑暗中头朝下躺了一阵,就打开灯,拿出日记、笔,蜡烛,到东屋写了日记。
1989年7月28号星期五
一早,我懒在被窝里不起来。
妈和我谈心,说爸不管我了,让我自己看着办。
没想到会这样,即没给我大悲,也没给我大喜。
而是站站惊惊地往前走。
作佳去高坎会同学,爸让我去地里拉花。
我己跟妈说了金玉春母亲有病的事,但今天去不成了。
幸好要拉花时,作佳回来了。
我得以脱身去买罐头。
二大娘问:“看谁?”
我顺口说:“我老姑病了。”
而对景波,我就说实话:“我老丈母娘病了,去看看,要是我回来早,咱们一起去我家老房子看看。”
他答应了。我到虎庄又买了西瓜,去常家沟。
想象这之后上完文化馆,再去砖厂,说不去看她母亲了,让她生一肚子气,到了晚上下班回家正好吃我买的西瓜消消火,想想怪有趣儿的。
可是,不但她妈她爸在家,她也在家。
她母亲病好了,见我来又要重整饭。
我挺能说谎的,说跟厂长请午假来的。饭盒不吃不行了,十二点半就在上班了。
玉春问:“停电上什么班?”
我一下愣住了,勉强说:“你们是县电,我们厂是官屯的电。”
官屯的电怎么样?比县还大么?
这理由漏洞百出,但他们谁也没说什么。
大娘问我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来。
我回答说:“在家拉花。”
我反问她怎么病了?
她说:“从你走那晚她就病了,是头痛。”
我在金家短暂的几分钟里,仓促,惶乱,像要逃难似的。
我离开金家后,直接去了大石桥文化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