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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第188章 洞房花烛夜

书名: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字数:2293 更新时间:2024-11-16 11:13:28

赵刚很遗憾编辑《营口民间集成》时我不知道,否则一定能编上两三篇。

丝丝细雨中,我骑车到家。

正吃饭时,太威载着三姨来了。

我们三个在东屋茶几上吃的。

我最后吃完,啃了两块骨头。

我的婚期还有三天。

1990年2月16号星期五

1990年1月21号

爸和太威上桥买菜。

我找洪庆二哥买焦子。他说能要着,下午给送来。

爷爷和奶奶、金珠、老姑、小琳,小占、小霞、孙辉坐牛车来了。

我返回虎庄载了大飞来。

我回家收拾一下小房,三姨、老婶帮着擦玻璃镜。

我擦组合柜时,不小心左手食指划了个小口子。

这几天总是受伤,还是孙达老弟与我同患难共受伤,鼻子跌出血了,额角摔破了。

下午和老姑,老婶,奶奶玩憋七,我赢了二元多钱,

金玉春,我想你,你好么?你现在正干什么?

家具摆设没有十分齐全,我不是独子,总不能弄的十全十美,你爱我就原谅我家里好吗?

我们的婚期还有两天。

1990年2月17号星期六

1990年1月22号

今天说是我的 日子,凌晨亮瓦晴天,早上有雾气团团,树枝电线都挂满了白霜。

土台子三舅爷、帮忙的、小冯姐夫许许多人都陆续赶来。

我和太威坐李兆君的四轮车去常家沟取嫁品。

大娘找来老姑夫、玉春老叔帮着装车。

金玉春给我她为我织的红手套。

她问我买没买羽毛画。

我支支吾吾。

她说:“我去时要没有你瞅着地。”

我笑:“你还能扒我皮?”

她说:“我抽你筋。”

回到家,三舅爷、大姐夫炒菜招待客人。

我上毕家堡子买回插座、花线。

威叔、亮叔、小波来了。

我们一起吃了饭,我去理发店乌了头,回来头发冲天的,大家都看着我。

我对他们说:“后个哥们我就不能走了。”

他们说:“怎么?”

我说:“腿瘫了。”

他们不懂。

我也不深谈,只说:“抽筋。”

我、威叔、亮叔、小波、春波、春龙在三大伯家点蜡打扑克。

打完扑克,我,文强、小波、威叔、亮叔高谈阔论,天南海北。从社会、政治、名人、历史到暴君、外星人、明星,妙语争论,十分快活。

这之前,威叔给我三十元钱,小波二十。

谈论困乏了就躺下,十点半钟突然来了电。

我和小波回家取书给文强他们看。

我取了日记,看见爸一个人坐在厨房里看守火炉。

我隐隐有些心酸,我这个不太听话的叛逆儿子要成家立业了,爸爸的心里会是什么心情?也许等我有了儿子,儿子要成家时,我才能懂吧。

我说十二点来换他,爸说二点来换就行。

明天,就是我的婚期了。

我看着夜空的星星,心里感叹: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也会很快过去的。未来会怎么样?真的无从知道,也无从猜测。

1990年2月18号星期日

1990年1月23号,

天色黑沉,星月朦胧。

我和文强,找沈叔来给我吹吹头。

天亮了,早已油烟四溢。

我从里到外换新的,等车一来,就和小威,小洁、小潭、大敏姐去迎亲。

车子停在金家门口,我手拿离娘肉来到门前,叫:“妈,开门。”

本该叫三声,但大伯不愿金秀丽把着门不开,一手推开了门。

我改口叫:“爸。”

坐一会儿,接亲队伍回去。

我临走在炕席下压了钱,和金玉春上了苏联轿车。

金秀丽为金玉春脱鞋提鞋,站在车门口笑嘻嘻的不走。

大敏姐跑过来:“小君哪,人家提鞋,你得给红包。”

我慌忙给秀丽一个红包。

轿车缓缓开动了。

金玉春红裤红袄,斜插红花,面蒙红纱,足登红鞋,手握红盆,一颗颗金豆伴着声声哽咽而下。

我心里憋不住好笑,快到韩家,她才擦泪忍悲,下了车。

鞭炮齐鸣,小冯姐夫为我们拍照,空中飘落雪花。

我们点烟,典礼。

酒席开始了,雪泥溅踏,室内地上已脏得不像样子。

送亲的、大姨夫、三舅爷陆续走了。

威叔亮叔也要走。我送他们回来,正赶上小龙、京春他们几个小伙子戏弄玉春。

老姑从中调解着。

我最讨厌的就是婚闹,毫不客气地折了他们一顿,把玉春领到西屋点烟。

我的心情在今天时好时坏,好的是玉春的发式衣装我都非常喜欢,更觉得她怜爱。

坏的是我出现了心烦,虚浮暴躁的感觉和对来客不礼貌的行为。

德春三姐夫拉我去给三大伯敬酒,只为取笑三大伯。

我生气地离开了。

这一次次心里阴晴不定,都因为金玉春悄悄丢给我一句话:“晚上和你算账。”

我知道玉春心里生气了,心情也一下坏了下来。

晚上没有电。

我和文强去小卖店买蜡烛。

站在冷冷的黑夜里,看着天空的星星,我想:今天,是什么?人生最美丽的一天?何其幸福而又会极其快速消失的一天。

我的珍贵一天,别人只是普普通通的日子。

踏雪归来,吃团圆饭。

玉春倚在沙发里,支额欲睡。老婶、艳红姐她们和奶奶过来,空气才活跃一些。

我躺着看向玉春,她也正看着我。

我冲她扮几个鬼脸,她也笑了。扮一扮,笑一笑。

我心头大乐,没事啦?

大嫂子和老嫂子过来铺被,说说笑笑,讲什么被子一放,孩子满炕。被子一轮,孩子一群。

几床被褥叠得老高,然后笑笑嘻嘻地回去了。

玉春随他们到西屋坐了,我一个人在东屋写日记。

今天早晨,我去了景波家,正把他堵在被窝里。

我让他拿了几盘磁带。

我又抽空看了李青林寄给他的两首诗,李青林的诗很妙,字也非常好看。

金玉春东忙西忙的,迟迟不愿上炕。

我只好在烛光中等着。

后来,我亲亲她,把她放倒,问:“怎么整?”

她说:“我怎么知道?”

烛光中,我们很融洽地一起度过了良辰美景。

直到后半夜两点,我们才各自睡去。

1990年2月19号星期一

1990年1月24号

早晨五点,我和玉春同时起来。

我们不再是孩子,不再是少年少女,而是成人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