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懂长生者的事，但是根本就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小萝莉想了一下说。

“万事不是一概而论的”白墨笑着说“拿我们最熟悉的妖兽举例吧，有些妖兽一出生就是金丹，哪怕不修炼也能成就元婴，努努力更能成为化神高手，但是它们到了某一个界限就像踏入了天堑，寸步不进，要踏破那一步必须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但是我们人呢？有灵根就能修行，只不过是快慢的问题罢了，但是这一切对于长生者是不一样的，人修行是为了长生，但是长生者一开始就站在了终点，长生者有很长的时间去磨修为，他们不用担心寿命，不用担心自己修为不够，只要他们活着，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到达修为的终点，那么你觉得到达一定界限之后，天道真的不会降下惩罚吗？”

“历来没有长生者突破化神的。”一个冷冰冰的男子出现了他们身边说“他们大部分都困死在元婴。”

“但是也有例外是吧。”白墨笑着说。

“是的”男子冷冰冰的说。

“他们是不是大部分都转换了形态，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永生，但那真的是永生吗？”白墨问。

男子笑了笑说“苟延残喘罢了，说是永生不如说更像傀儡。”

“你们说的好可怕，但是修仙者不就是用自身搏奇迹的吗？”小萝莉说。

“傻孩子，有的时候我们更要讲科学。”白墨笑着说“当样本足够大的时候，那点奇迹确实很闪耀，但是那个奇迹你怎么认定就一定会出现呢？”

“科学不就是凡人界才讲的吗？奇迹不就是靠自己努力吗？”小萝莉不解。

“哎，没救了…”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小萝莉说。

小萝莉求助的看向白墨。

“科学就是总结世间规律，并使之系统化，修仙界历来的传承就是非常系统化的一套公式。”看着小萝莉困惑的神情白墨笑着说“打个比方，修仙界不是有很多年门派吗？大门派都是有一套完整的修行公式的，你只需要按着步骤一步步的往上爬就行，虽然中途你会偏离，但是最终殊途同归。”

“大门派这个修行公式就是我们凡人界所说的科学。”白墨笑着解释道“而一个门派想要真正的传承下去并且繁荣不息的话，那么它就必须有一套可以直通化神的道路，并且还经得起检验，这也就是为什么大门派这么受欢迎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它修行资源多，而是因为它能系统性的创造出大能，那么为什么不能说这条路是科学呢？奇迹就像散修里也出现了大能，但是不具备太大参考意义，毕竟有些散修完全是靠自身机缘，而机缘那是独属于自己的，旁人复制不来。”

小萝莉“……”

“多读书就明白了。”白墨说“什么地方都是讲科学不讲玄学的，有时候坐而悟道也是建立在自己有很多经历的基础上，要是没经历悟不出什么的，不想经历的话那就一定要多读书，有时候读书也是经历的一种。”

“你是一个筑基期！”小萝莉提醒白墨说。

“书读多了，自然就懂了。”白墨意味深长的说。

小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