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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娇吻,霍三爷的心尖宝

作者:浓椿 | 分类: | 字数:132.6万

第148章 三爷,这是个死局

书名:甜婚娇吻,霍三爷的心尖宝 作者:浓椿 字数:2141 更新时间:2024-11-06 08:40:29

“徐愉,我们必须要这样针锋相对吗?”霍淮书皱着眉说。

“我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点你知道。”徐愉声音平静,“再说,我现在是你的长辈,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说这句话时,徐愉朝霍淮书笑了笑。

眉眼平扬,绯色柔软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

现在的徐愉和过去相比,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如果说徐愉是一朵茉莉花,那过去的徐愉正在走向衰败,现在的徐愉则正在走向顶峰。

此时,霍庭森谈完合同,从酒店的VIP通道送到合作伙伴后,刚准备去找徐愉,就接到桃山的电话。

通话甫一接听,那边就传来桃山急匆匆的声音:“三爷,体检结果出来了,小夫人的身体状况现在很不好。”

“怎么了?”顿住脚步,霍庭森拧了拧眉问。

桃山深呼一口气,说道:“小夫人确实是中毒了,而且我发现小夫人并不是最近才被下毒,毒素已经跟随她将近五年了。三爷,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毒素,就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它的蛰伏期已经长达五年。如果不是这次体检,恐怕我们依旧不能发现小夫人身体里的毒素。还有小夫人后背那个胎记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它帮助清除了小夫人体内绝大多数毒素,这才让小夫人没有生命危险。”

桃山顿了顿,声音斟酌,继续说:“三爷,我还有一个更不好的消息。”

“讲。”霍庭森沉声道。

桃山抿了抿唇,一口气 把最后的话说出来,“蛰伏期已经过去了,不出意外,这几个月毒素对小夫人的影响就会出现,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小夫人没了生命危险,至于这剩下毒素的影响是什么,三爷,抱歉,我也不知道。”

霍庭森脸色阴沉,周身的气息仿佛如凛冽的寒风一样,“怎么解?”

“无解。”桃山道,随后又支支吾吾地说:“除非……”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

霍庭森耐心不足,声音冷冽,仿佛夹杂着冰刀:“桃山,你想死吗?”

“不想,三爷。”桃山连忙道:“目前来看,只有一种解法,那就是妊娠。”

也就是说,想把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必须要让徐愉怀孕,并且把孩子生下来。

即使那朵花帮徐愉稀释掉一些毒素,但剩余的毒素依旧会对徐愉造成影响,而且这种影响是不确定的。

没有下限,也没有上限。

霍庭森深深地皱着眉心,“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有。”桃山摇摇头,“三爷,这是唯一的办法。”

“对孩子有什么影响?”霍庭森冷声问。

桃山抿了抿唇,道:“三爷,这是个死局。”

也就是说,这是个以命换命的局。

想要徐愉平安无事,必须牺牲掉孩子。

也许……也有可能,会有奇迹。

霍庭森没什么表情的挂掉电话,眸底掠过一抹寒意,克制地绷着下颌线,气息压抑。

死局?霍庭森倏然在心里冷笑一声,忽然明白为什么老爷子那么不赞同徐愉和霍淮书的婚事。

原来,他老人家早就料到了这一步。

来到酒店大堂,看见徐愉裹着外套坐在门口最上面的一节台阶上,霍庭森喉结滚动,眸色中快速扫过一抹深绿。

“徐愉,回家了。”走到姑娘身边,霍庭森朝她伸出手。

徐愉本来整牙打瞌睡,一见到霍庭森立刻就精神了,笑意盈盈地把手递给他,霍庭森握着姑娘的纤细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三哥,抱抱。”徐愉靠在男人怀里软声说。

霍庭森应声,抬手抱了抱她,低头往徐愉额头上吻了吻。

夜色昏暗,徐愉没看到霍庭森眼里的挣扎。

深夜,徐愉睡着后,霍庭森去了趟老宅。

来到主楼,在霍庭森意料之中,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霍庭森单手抄兜走进去,微敛眉目,深邃的目光盯着老爷子淡淡道:“爷爷,徐愉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闻言,叹了口气,“庭森,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爷爷,到底是什么回事?”霍庭森烦躁地拧眉,这是他少有的暴露自己真实情绪的情况,“我不相信您会给徐愉下毒。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

“三儿,难为你这么相信爷爷了。”老爷子双手拄着拐杖,苍老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热茶上,缓缓开口,“你知道爷爷为什么对徐愉照顾有加吗?”

霍庭森没出声。

老爷子在心底叹了口气,嗓音深沉,“五十多年前,那时候我还年轻,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军人。有一次在海上执行任务时,救了一艘商船上的船长,后来我和他成为朋友。但我只知道他家境优渥,来自欧洲一个神秘的家族,其余一概不知。因为他说,这是他们家族的规矩,不能私自暴露有关家族的任何事情。

后来又过了很多很多年,我从你太爷爷手里继承华信,在一次随着商船出海,我在海上再次遇到了那个人,他欢喜地告诉我那年他有了一个小孙女,那时候,我们已经可以推心置腹,但在家族规矩下,他只告诉我小姑娘手腕上有一朵很可爱的小花,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

说到这里,老爷子皱了皱眉,“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多年后,我在霍家见到才三岁的徐愉,偶然瞥见她手腕上的小花,我大吃一惊。因为他和我说过,那是他们家族特有的标志,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另一个家族能有这种标记。何况,徐家根基不深。

此后我多次联系他,却都没有任何结果。因此,我猜测,徐愉那丫头可能和他有关系,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为徐家的女儿。

而且,最让我奇怪的是,从丫头六岁开始,我就再也没在小姑娘手腕上看到过那朵花。”

“他是谁?”霍庭森低声问。

老爷子摩挲着自己的拐杖,“骆珍,但这不是他的真名。”

霍庭森了然,如果是真名,老爷子早就联系上了昔日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