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作者:两杯奶咖 | 分类: | 字数:6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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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老子凭本事黑吃黑!
上一秒。
黑熊精和胖头陀这哥儿俩还在相互递眼色。
下一秒。
二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山动作快如奔雷闪电。
转瞬间。
左手已钳住刘一手的脖颈,右手拇指压在其眼皮上。
稍一使力。
刘一手便吓的抖如筛糠,连连哀声求饶:
“小爷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了!!”
秦山淡笑,力道再重半分。
不似在抠人眼珠子,而像是漫不经心的捏核桃。
“钱!!”
“钱在东屋!!”
“东屋床底下的枣木匣子!二宝子,去拿!!”
“快去拿!!”刘一手身子拼命后挺,歇斯底里的大喊。
一小贼哆哆嗦嗦的抬起头,觑了眼秦山的脸色。
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向东屋。
不一会儿,便抱着个暗红色木匣,放到秦山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开。
匣子里边,躺着四卷十元大钞,和一些零零散散的票据。
“都在这儿了。”
“小爷,钱都在这儿了,您收下,当我孝敬您。”
刘一手拧着脖子,表情扭曲的硬扯出个笑脸儿来。
秦山眼尾微垂,浅浅扫了一眼。
片刻,眉头轻挑,不咸不淡的笑了声,“呵呵。”
“开个玩笑而已嘛,用不着这么客气的。”
“不客气!不客气!…”刘一手忙一叠声的摇头。
“真不客气?”
“别客气!孝敬您是应该的!”
“既然刘师傅都这么说了…”秦山略微一顿。
缓缓将手指松开,“那哥儿几个就甭客气了。”
“千万别拂了刘师傅的好意。”
刘一手浑身发软的瘫倒在地,左眼胀痛,眼前一片模糊。
“整四百块钱,二十二斤粮票,三斤肉票。”
黑熊精点完数儿,不自觉的干咽了下唾沫。
心想这她娘的,什么世道!
一窝子贼,居然比他这大厂帮厨过的还惬意滋润!
“不是都说别客气了么?”秦山站起身,朝着抱头蹲墙边的几人抬抬下巴。
耗子精立刻会意,手腕一转,手中菜刀一指,“都他妈老实点儿!敢动一下试试?!”
蛤蟆精和瘦头陀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把这些小贼,连同秃瓢儿,黄大牙,刘一手,搜刮了个干干净净。
又搜出五十二块钱和一张市面上不好弄到手的工业票。
秃瓢儿敢怒不敢言,鼻孔一张一翕,恶狠狠的瞪着秦山。
“瞪你大爷!”耗子精照他脑袋就是一锅盖,“怎么着?不服气啊?”
“不服憋着!”
秃瓢儿呲了下牙。
刘一手赶紧按住他,连声认怂,“服气,服气。”
“您几位份儿大,您是这个。”说着,嬉皮笑脸的竖起大拇指。
谁份儿大,就是谁地盘儿大,谁更横,谁更狠的意思。
份儿小的碰上份儿大的,一般认栽。
份儿小的向份儿大的叫板,叫拨份儿。
像今儿这样。
一伙儿盘踞王府井多年的贼,让一群无名之辈端了窝儿,还打的当场求饶。
这叫跌份儿。
属于传出去面子摔稀碎,铲都铲不起来那种。
“就这几个子儿,换回只眼,这么便宜的买卖,上哪儿找去?”
“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秦山居高临下,懒洋洋的一勾手指,笑道,“走了。”
一行七人,土匪似的进,土匪似的出。
刚出了院子门,院内传出一嗓子憋屈不甘的粗吼:
“哥儿几个,到底是混哪路的?”
“能不能报个家门儿?让我栽也栽的明白!”
秦山迈过门槛,脚步一顿。
“秦哥,这是背后还有戳份儿的啊!”黑熊精道。
戳份儿,就是撑腰。
背后有戳份儿的,是说这群贼背后还有靠山。
秦山转过身。
咧嘴一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红星轧钢厂,何雨柱,你柱爷!”
说完,大步生风,拂袖而去。
“…”黑熊精嘴角直抽抽,想说啥,又没说。
低着头,吭哧吭哧的闷笑。
啥叫缺德冒烟儿不要脸,今儿算见识到了。
“何雨柱?”
“你不是姓秦么?”
娄小娥跟在秦山身后,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哦——我明白了!”
“你跟这个叫何雨柱的有仇?对不对?”
“你也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保卫处的?”
秦山偏过头,好笑的看看她,抬手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下,“傻娥。”
“秦哥,这钱咋办?”耗子精怀抱着枣木匣子,走在大街上,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傻娥的钱和票拿走,剩下的,你们哥儿几个分了。”
“姓秦的,不许喊我傻娥!”娄小娥杏眼一瞪,嗔怒的杵了秦山一下。
回过头,又眉眼带笑的朝几人一摆手,“算了。”
“我也就是图个心里痛快,你们都分了吧。”
“嚯!”秦山夸张的一挑眉毛,“蛾子姐豪气啊!”
“…”城东五虎面面相觑。
“还不快谢谢蛾子姐。”
“谢谢蛾子姐…”
“谢谢蛾子姐…”
娄小娥落在肩头的发尾一甩,翻了个娇嗔的白眼。
故意捏着嗓子道,“有钱蛾子姐,没钱傻蛾子。”
一群人被惹得哈哈哈哈笑。
不过,笑归笑。
真要分钱,五人还是多少有点儿不太踏实。
围着木匣子,谁也没敢先下手。
“秦哥,咱这是黑吃黑啊…”
“这钱…这钱…”黑熊精舔舔发干的嘴唇,欲言又止。
“这钱不干净?”秦山慢条斯理的把钞票一张一张捋齐。
调笑道,“不是,你们五虎横行东直门的时候,没干过这档子事儿?”
城东五虎:“…”
黑熊精尬笑一声,“那不是瞎吹么!”
这哥儿几个,最多也就是茬个架。
坑蒙拐骗窃的胆儿,一个都没有,更别说黑吃黑了。
搁秦山跟前儿,纯纯五好青年。
“凭本事洗来的,没什么干净不干净的。”秦山甩甩手中的钱:
“你们怎么分我不管,这个我拿走。”
说着,从一叠票据中抽出那张工业票,揣进自个儿兜里。
忽然,又歪过头,仔细的看了那暗红色的枣木匣子两眼。
没雕花,也没包浆,麻麻咧咧,确实只是个不值钱的普通玩意儿。
就在秦山将要收回目光时。
黑熊精一晃木匣,匣子里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