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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作者:两杯奶咖 | 分类: | 字数:61.2万

第103章 孝子贤孙小棒梗!

书名: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作者:两杯奶咖 字数:2329 更新时间:2024-11-08 02:55:38

“哎呦——”

“我头疼啊,哎哟——”

“棒梗妈,快把我的止疼片拿来,快点儿!哎呦活不成啦——”

中院儿。

贾张氏倚着床头,面色土灰,双目紧闭,半死不活的拖长音,哎呦哎呦叫唤。

“妈,药你下午刚吃过。”

“人大夫说了,一天两次,一次一片儿,您下午一回就吃了两片儿,不能再吃了。”

秦淮茹也是愁云惨淡,倒了杯热水,面无表情的递到床边儿。

她已经麻木了。

死老婆子,从中午闹到晚上了,一会儿哭,一会儿骂,一会儿又头疼腚疼,要死要活。

嚎了半晌了,倒是死啊!!

死了都清净了。

“放屁,你少拿大夫糊弄我!”

贾张氏猛然睁开眼,目露凶光,恶狠狠的剜了眼秦淮茹,一把将水杯打翻。

“我看你就是想折磨我!让我早点儿死!”

“我死了,你个不要脸的,才好占着老贾家的房子,在外头勾三搭四!”

“呸!想得美!”

老虔婆一口唾沫,喷到了秦淮茹身上。

水洒了一床,水杯滚落,“砰”的一声,摔的四分五裂。

秦淮茹愣了两秒。

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去,从抽屉里取出个小纸包,重新倒了杯水,送到贾张氏跟前。

纸包里,剩下最后两片止疼片。

贾张氏一并吞下,才又闭上眼,有气无力的哼哼道,“药没了,明儿你再去医院,多开一个月的。”

“这是正事儿,别耽搁,听见没?”

秦淮茹点点头,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碎玻璃。

心里骂道,死老太婆,亲孙子想吃点儿肉,天天哭没钱,逼着儿媳妇找别的男人要。

吃药倒有钱了。

一个月两块,把药当饭吃吧,早晚吃死你!

吃了止疼片,贾张氏又跟个老佛爷似的,往床头一靠。

刚阖上双眼,便听“咣——咣——咣——”三声响锣在自家门口骤然而起。

贾张氏吓一跳,捂着直突突的心口,破口大骂,“二半夜的,又敲又打,送殡呐!”

骂声未落。

门外传来一嗓子喜气洋洋的“哎——”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明天又是好日子——”

红星少儿合唱队的小兔崽子们一开腔,差点把身经百战的老虔婆送走。

翻着白眼,嗷的一声怒骂,“杀千刀的小王八蛋——”

“再唱!再唱让你们都下拔舌地狱!不得好死!”

边骂着,边一个老驴打滚,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抄起门后的笤帚,冲到门口。

秦淮茹连忙跟上。

屋门一打开,婆媳俩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只见一群小兔崽子排着队,边顺着院子转,边昂首高歌。

而带头的,正是棒梗!

“咣——”

“咣——”

“咣——”

“哎——”孝子贤孙小棒梗,为了能分两块儿糖,卯足了劲儿,唱的声情并茂。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一嗓子,“哎”的他妈和他奶如遭雷击,差点站不住。

“棒梗!”

“你在干什么?!”秦淮茹气的直跺脚。

上去按住棒梗,照着屁股哐哐哐就是几下。

“你干什么你?!”

“成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大冬天儿穿的厚,巴掌打在屁股上,根本就不疼。

但棒梗被她凶愤的神情和歇斯底里吼叫吓懵了。

先一怔。

下一秒,昂着脑袋,大张着嘴,鬼哭狼嚎的暴风哭泣。

“作孽啊——”贾张氏手中的笤帚落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肥硕的身子一仰一仰,拍着大腿,字字泣血,“作孽啊——”

“杀千刀的!你不是人!”

“你不是人啊!!!”

老虔婆这次是真让捅了心窝子,连词儿都没了。

来来回回,就剩这么两句。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秦淮茹一时气急,打完棒梗,自个儿又心疼。

一把抱住儿子,一瞬间,各种委屈,心酸,苦涩涌上心来。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那场面,简直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路过的耗子都想写一个‘惨’字。

但上能房顶揭瓦,下能地里偷瓜的熊孩子可不管这些。

刘家老三刘光福捡起锅盖锣。

一群小崽子继续敲敲打打,边走边引吭高歌。

在中院儿转悠了一圈,又热热闹闹的朝着前院挺进。

“别嚎了!”

“我说别嚎了!”

“小王八蛋,听不懂人话是吧?”

“再敢嚎一声,信不信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傻柱一单身汉,一到晚上没吊事儿,早早就钻进了被窝。

听见外头秦淮茹的声音,这才披上棉袄起身。

一开门。

就见秦姐抱着棒梗,哭的撕心裂肺。

凌乱的头发半遮着面,泪水涟涟,柔弱的身躯在夜色中微微颤抖着。

顿时。

傻柱的怒火腾的一下,从胸口直冲天灵盖。

大步上前,铁手如钩,发狠的按住了年纪最大的、阎解成的肩膀。

阎老大让按的肩一塌。

一边呲牙咧嘴的喊疼,一边歪着身子想挣脱。

“哎呦哎呦,疼疼疼,柱子哥,你干啥?放开我…”

“小王八蛋,你他妈成心找抽是吧?”

傻柱扬手,半真不假的给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

一见自个儿大哥挨揍,阎老二和阎老三立马大喊:

“柱子哥打人啦——”

“柱子哥打人啦——”

“妈!妈!妈你快来啊!柱子哥打我哥啦!”

两岁多的阎解娣话还说不清,被这阵势吓的哇哇大哭。

前院儿。

阎埠贵两口子在屋里听见叫喊声,赶紧出来。

傻柱的手还按着阎解成没松开。

十几个小屁孩儿被拦在中院和前院之间。

“傻柱!你干啥呢?!给我松手!”阎埠贵一声大喊。

“松开!”三大妈一溜小跑,上前拍开他的手,将阎解成拉到自个儿身边,“有你这样儿欺负孩子的么?”

傻柱啥尿性,全院都清楚。

又轴又横,一膀子蛮力,手下没轻没重的。

经常撵着许大茂,把人揍的满院子吱哇乱蹿。

跟同龄人犯冲也就罢了,跟小那么多一孩子动手,那人爹妈能答应么?

“我干啥?”

“您问问他们这群小王八蛋在干啥?”

“人秦姐家出了那么大事儿,这群小王八蛋,呜哩哇啦,又敲又唱!”

“这不是往秦姐心口窝上捅刀子么?缺不缺德啊!”

傻柱脖子一梗,劲儿劲儿的冲着阎老抠直呲牙。

当着他的面儿,一口一个小王八蛋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