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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作者:两杯奶咖 | 分类: | 字数:61.2万

秦山:咱逛百货大楼,不带许大茂玩儿!

书名: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作者:两杯奶咖 字数:2127 更新时间:2024-11-08 02:55:38

酒席菜上齐,厨子的活儿就算完了。

主家一般不留厨子吃饭,但除了工钱,还会额外再给一人发包喜烟,包上几块儿喜糖。

“谢谢你了赵师傅,都夸你这席面做的漂亮,钱收好,回头咱院里再有办喜酒的,还请你来掌勺。”

“哪里话大娘,都是应该的,大栓是秦哥的兄弟,那就是我兄弟,按理说我不该要您这钱…”

“诶,咱可不说这话。”孙大栓她娘把钱塞进赵铁锁手里,“几个人忙活大半天,哪有白干的理儿,收好。”

“那就谢谢大娘了。”赵铁锁有点儿不好意思,扭头朝胖瘦头陀兄弟吩咐道,“你俩去把灶眼撤了,灶膛里的火灭了,给人院子收拾干净。”

“不用不用,回头自个儿收拾就是…”

“我这钱都收了,大娘您也别见外了,您忙您的去,我们几个就手的事儿…”赵铁锁也不来虚的,袖子一撸,便开始干活。

都是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子,多出点力气不算啥,只要把事情做的周到,这门营生就能长久。

四人利索的把后院拾掇干净,赵铁锁从兜里掏出主家给的三块钱工钱,分给仨人一人一块。

“锁子哥…一共就三块,这、你也不能一分不挣啊…”胖头陀没伸手。

瘦头陀和小李见状,也没伸手。

“这回算是帮兄弟忙,钱我就不分了,你们仨拿着吧,都不是外人,别啰啰嗦嗦的。”赵铁锁道。

刚才他那话,还真没跟孙家大娘假客套。

要不是不能让打下手的白干,这钱他真就不收了,秦山把他当兄弟,有好事儿不忘带他一手,那他必须不能掉链子,得把面子里子都做足。

十分的活儿,做出十二分的漂亮,这才是给兄弟撑面儿。

“嘿嘿,那我俩可就真不见外了!谢谢锁子哥!锁子哥敞亮!”胖瘦二人对视一眼,笑嘻嘻的将钱接过,揣进衣兜里。

“甭谢我,要谢、回头谢秦哥去。”出了孙家院大门,赵铁锁又问道,“你俩还没找着活儿呢?”

“哪儿那么容易啊。”胖头陀踢着脚下的石子儿,“我俩这要文化没文化,要手艺又没手艺的,难!”

“前阵子听说粮站招工,都是挤破脑袋想进的,没路子根本报不上名!”瘦头陀丧气的叹了声。

“找不着正式的,先找个零工干着呗,骑驴找马,一天天总这么瞎混也不是事儿。”

“嗯嗯,心里有数了哥。”兄弟两人点头应声。

走了几步,走出胡同口,瘦头陀忽然冒出句,“锁子哥,你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咋不一样?”

瘦头陀煞有介事的“嘶——”了声,眯着眼瞅他半晌,“具体说不上来,就觉得比以前正干了不少。”

“屁话。”赵铁锁抬腿给他一脚,“都跟你俩似的,多大人了,还不正干,到时候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

以前他是没机会,只能在后厨打杂。

就像秦山说的,现在时机都摆在眼跟前了,要是再把握不住,那就活该他当一辈子打杂的。

孙家酒席结束,陈双玲扶着喝的有点儿飘的孙大栓,把宾客一一送出大门外。

“真是太感谢了,我都听大栓说了,我俩结婚,你们都帮了大忙,今儿人多,招呼的不周,改明儿来家里,我再张罗桌好的,咱好好说说话。”陈双玲拉起何田田的手,亲的像对亲姐妹。

说真的,她是真意外,孙大栓能用四辆二八大杠,风风光光的接她出门子,都不用想,就知道娘家那些街坊邻居得有多羡慕了。

“嫂子您太客气了,今儿这酒席又有鱼又有肉,办的多好呀,都给我吃撑着了。”何田田笑盈盈道。

“多亏了山子兄弟介绍的厨子,刚还听我妈念叨呢,说几个小兄弟连后院都给拾掇干净了,真是过意不去,太谢谢你了,山子兄弟。”陈双玲又道了遍谢。

这姑娘是个八面玲珑的,比孙大栓会来事儿多了,前脚改完口,后脚喊妈喊的那叫个亲切顺溜。

把孙大栓他老娘高兴的,站在旁边合不拢嘴,恨不得当场就把自个儿的老银镯子撸下来,套媳妇儿手脖上。

“瞧瞧,嫂子说话多好听,你也学着点儿。”许大茂心里还惦记着下午要相亲,酒也没敢多喝,小酌了二两,脸有些发红。

“嘿嘿嘿嘿、我有有有有媳妇儿、就够够够了!”孙大栓这货趁着酒壮怂人胆的劲儿,搂过陈双玲,照脸吧唧嘬了口响的。

秦山、何田田、许大茂三人齐齐战术性后仰,“噫——”

许大茂:“秦爷,瞅瞅,他还显摆上瘾了!这不欺负咱俩没媳妇儿么!”

“甭咱俩,哥们儿有对象。”秦山大手一挥,“田田,上车,咱逛百货大楼去,不带他玩儿!”

“嫂子,大栓,我俩先走了,大娘再见。”何田田轻快的跳上后座,扶着秦山的腰,脑袋一歪,把小脸贴在他背上。

“嘿——”许大茂咧咧嘴角,心说不带哥们儿,哥们儿还不稀罕呢,哥们儿要去相亲,给你们憋个大的!

此时,位于东单北大街的娄家。

娄小娥还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着本厚厚的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娄母谭芝兰在外头笃笃敲门,“娥子?娥子?干啥呢?这都几点了?不是说好今儿去跟你张姨家儿子见面么?娥子?听见了吗娥子?”

“别喊了,娥子娥子娥子,喊的我脑仁子疼!”娄小娥一脚踢开被子,翻身下床,呼啦一下拉开门,满头怨气道,“别催了,这就去!”

说着,扭头从一堆衣裳里扒拉出件儿蓝底白花的夹袄,往身上一穿,又套了条灰突突的,不知哪儿弄来的土布裤子,便要下楼。

“不是…你这丫头,这是要干啥?”谭芝兰都看傻了,“头也不梳,脸也不洗,这穿的这是啥呀?你就是不想去,也不能这个样子啊…”

“诶哟…”娄小娥毫无感情的笑了声,“合着您也知道我不想去啊?那还费这劲干嘛呢?反正也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