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讲武德
作者:两杯奶咖 | 分类: | 字数:6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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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秦山:我老丈人好像在杀鸡儆猴???
秦淮茹太震惊了。
秦山跟那姓何的姑娘才处多久啊,出手就送块儿进口手表。
而自个儿,却还在因为五块钱讨好傻柱,对着傻柱感激涕零…
猛然意识到这种差距后,无法抑制的沮丧情绪从她心底升起。
秦淮茹失神了片刻。
然后,低下头迅速的吃完饭,离开了食堂。
接下来,一下午她都在恍恍惚惚的胡思乱想。
想自个儿为啥这么命苦?
想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才过成如今这样?
想这样下去,值不值得?
…
想着想着,一个下午便又在磨洋工度过了。
秦山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只是想哄哄姑娘开心,却让秦淮茹破防破到怀疑人生。
六点下班,跟何田田一道儿回家。
俩人一前一后,上到二楼,一进东户屋门,就见未来老丈人何长江同志又在杀鸡。
“老何,我把小秦给你带来了!”何田田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冲着厨房喊了一嗓子。
老何的声音立刻传出,“嘿,啥叫把小秦给我带来了,这说的,好像要杀要剐似的。”
“叔您可真幽默…”
秦山站在厨房门口,刚撸起袖子想进去帮忙,便见何长江一手抓着鸡,按着鸡头,一手熟练的薅掉鸡脖子一圈的毛,拎起菜刀轻轻一抹,热腾腾的鸡血“滋”一下喷出。
“…”秦山动作也随之一顿,心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鸡儆猴??
“诶,小秦,晚上在家吃饭啊,叔给你做拿手菜,红烧小公鸡。”何长江一手血,拎着菜刀笑眯眯的转过头。
秦山:“…那啥,叔我帮您吧。”
“不用不用,你去客厅吃点儿水果喝点儿茶,等会儿你杨姨就回来了。”何长江摆摆手,继续给鸡放血。
放了满满一大碗,等那鸡扑腾不动了,再扔进桶里,用个搪瓷盆子扣住,接着,一弯腰,又从炉台下面抓出一只来。
秦山都傻眼了,“叔,咋还杀呢?”
“这只你带回去,我就手杀了,省得你再麻烦。”何长江说着,再次一手抓鸡,一手抹脖放血。
第二只鸡挣扎着蹬了几下腿,很快,也不动弹了,脖子软趴趴的耷拉着,睁眼看着秦山。
秦山眼角抽了下,生怕他杀完这只再掏出一只。
“还站这儿看啥呢?来了就当自个儿家,别客气。”
还好没有第三只。
杀完两只鸡的何长江一边烫鸡毛,一边喊何田田,“田田,去给小秦泡杯茶,拿柜子红盒的茶叶,当心着点儿,别再洒一地!”
“老何同志,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偏心了!”何田田不满的嚷嚷,“我想用点儿好茶叶,你抠抠搜搜的不舍得给,咱俩还是不是亲生的了?”
“那是我不舍得给吗?”何长江对着水龙头冲冲手上的血,“小秦,你说说,她要拿我正宗的武夷岩茶煮茶叶蛋,我能给她么?”
秦山:“那必须不能。”
何田田:“我煮好肯定带给你尝尝。”
秦山马上话锋一转,“但也要敢于创新,勇于尝试,精神可嘉,值得鼓励和支持!”
何田田咯咯咯的乐起来。
“小秦来啦?我这临下班接诊了个病人,回来晚了。”杨卫红下班回来,手里提着两轱辘毛线进了屋。
一看见秦山,顿时眉开眼笑的摆手招呼,“过来,小秦,来比比肩宽身长,婶子给你织件儿毛衣,正好开春就能穿。”
“您…确定开春就能穿?”何田田瞅了眼她手里那红色毛线,“您去年给我爸织的毛衣还差俩袖子呢。”
“别胡说,我那织的本来就是毛马甲。”杨卫红强行辩解。
“行了,田田,你妈那不是想表达一下来自长辈的关怀么,你就别拆她台了。”何长江从厨房探身喊道,“老杨,进来搭把手。”
“你可别让我给鸡开膛破肚,我害怕。”杨卫红往里头瞥了一眼,表情瞬间变成呲牙咧嘴。
何长江:“给人开膛破肚你都不怕,给鸡开膛破肚你怕个啥?”
杨卫红:“鸡是鸡,人是人,那能一样么?”
何长江:“成成成,你把两条鱼收拾一下。”
杨卫红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鱼我也害怕!那死鱼眼翻着,多膈应人啊!”
“吃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吃一口。”何长江叹了声气:“…那你扒蒜吧…”
客厅里。
何田田给秦山泡了杯茶,又悄悄拨出一些茶叶,包在手绢里,真准备拿他爹的武夷岩茶去煮茶叶蛋。
“不是说要挨cei么?老何同志这怎么还招待上了?”秦山坐在单人沙发里,朝厨房抬抬下巴。
“偏心眼,昨儿黑着脸,训我半小时。”何田田鼓着小脸,想了想,手上轻轻一抖,又多晃出一撮儿茶叶。
“我跟你说。”秦山冲她勾勾手指,小声道,“刚老何杀鸡,那架势,咔咔两下,手起刀落…”
他比了个抹脖子了手势,“我还以为他在杀鸡儆猴呢!吓的我站那儿愣是没敢动。”
“噗——”何田田刚喝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少来了,老何哪有那么吓人…”
秦山:“那等会儿他要cei我,你得帮我说好话…”
半个小时后。
菜陆续上桌。
“你叔的拿手菜,红烧小公鸡。”
“也是你叔的拿手菜,干烧鱼块儿。”
“还是你叔的拿手菜,肉沫烧豆腐。”
“这最后一道,依旧是你叔的拿手菜,鸭蛋炒粉皮儿。”
杨卫红将菜一道一道端上,招呼秦山上桌,“快来坐小秦,都是自家人,今儿咱就简单的四菜一汤。”
“都是我爸拿手菜,我爸这手挺能拿啊。”何田田笑嘻嘻的摆上小酒盅,“先说好,明儿还要上班,今儿就点到为止,不许贪杯。”
老何装听不见,从柜子里拎出瓶汾酒,凑近瓶口使劲儿嗅了下,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老何——说你呢——!”何田田拖长音。
何长江继续装听不见,朝秦山晃晃酒瓶,“战友送的,存了好几年了,今儿咱爷俩过个瘾,怎么样?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