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前任他叔对我疯狂爱慕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0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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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她要让他痛不欲生
郭大儒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忽然道:“雪涧花能解世间百毒,若有雪涧花入药,段统领身上的银蛇毒,便能解了。”
祁晏一愣,随即黯然道:“雪涧花十年才开一次花,上次钟灵手上的雪涧花,已给父皇和宛婕妤解毒用掉了。
现在,要去何处找处雪涧花?”
说罢,他悲悯地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被蛇毒侵害的段枫。
看来,他要辜负宛婕妤的请求了。
郭大儒顿了顿,突然道:“钟灵身上的雪涧花,还没有用完。”
“她手上还有?”祁晏惊讶。
“嗯。”郭大儒点头,“雪涧花的花瓣,一片就够入药了,上次钟灵为皇上和宛婕妤解毒时,应该只用了两片。
若我没猜错,剩余的雪涧花,还在她身上。”
祁晏听到这里,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太傅,那您先留在这里,我进宫跟父皇言明情况,让父皇叫钟灵将雪涧花交出来,她应该不敢藏私。”
“也好,那事不宜迟,太子速去速回,我怕这段枫,支撑不了太久了。”郭大儒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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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闻言,没再耽搁,迅速进了宫。
他直奔御书房,果见父皇在批阅奏折。
“父皇,儿臣有事请求您的帮助。”他开门见山地说。
皇帝闻言,有些稀奇地看着他。
这个儿子早已能独当一面,甚少有像今天这样,寻求他帮助的时候,他顿时感兴趣地问:“何事?”
“方才儿臣在宫外,听闻段统领中了剧毒,正好太傅也在,便跟着太傅一起去了段府。
经太傅诊断后,段统领果然是中了剧毒,人就要不好了,但太傅说,钟昭仪身上还剩有雪涧花,若她能交出雪涧花给段统领入药,那段统领中的毒,便能解了。”祁晏不慌不忙地说。
他并没有直接说段枫中的是蛇毒,是因为他已将这件事情,跟宛润昨夜被蛇咬伤一事,联系在了一起。
加上宛润为了段枫还求到了他面前,他心里有预感,段枫中毒,定然跟宛润有关。
因而他下意识便将此事给隐瞒了下来。看书喇
皇帝闻言,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了下来,“朕让人去请钟昭仪。”
很快,钟灵便被请了过来。
钟灵很是开心,还以为是自己昨夜勾引皇帝的计谋成功了,以为皇帝是对自己食髓知味了,将自己请来御书房,是想续写昨晚的旖旎,因而特地穿得很妖艳露骨。
然而一到御书房,她却傻眼了,太子怎么在这里?
太子在这里,她要怎么继续勾引皇帝?
皇帝注意到她的着装,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但好在祁晏并没有看钟灵。
他板着脸道:“钟昭仪,朕听闻你身上还有剩余的雪涧花,赶紧交给朕。”
钟灵本就因为太子在这里,而尴尬不自在,这时听得皇帝所言,霎时明白过来,皇帝找自己过来,并不是为了那事,一时间,她整个人更加尴尬了。
“皇上,臣妾身上……并没有剩余的雪涧花了,上次都给您和宛婕妤解毒了。”
祁晏一听,便听她在撒谎。
他抿着唇,不紧不慢地说:“钟昭仪要不要再仔细想想?孤听说雪涧花的一片花瓣,就足够入药了,那么大一朵,上次父皇和宛婕妤,也只用了两片,现在还剩很多才是。”
皇帝听到这里,便知道是钟灵撒谎了,顿时一脸不悦,“钟昭仪,你该知欺君之罪,要面临什么,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仔细想想,你手里到底还有没有雪涧花?”
钟灵一听,心里害怕起来,“皇上,臣妾细细想来,臣妾那里,好像确实还剩一点,臣妾现在就回去取来给您。”
皇帝闻言,和颜悦色道:“那事不宜迟,钟昭仪便赶紧去取吧。”说罢,看了眼冯全。
冯全会意,走到钟灵面前,“老奴陪钟昭仪会去取,会快一点。”
钟灵有些不悦,却不敢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
没多久,冯全便将雪涧花取回来了。
看着他手里托着的一片花瓣,皇帝眉头蹙了下。
冯全解释道:“钟昭仪说,这雪涧花的一片花瓣,就足够入药了,故而只给了奴才一片。”
“行了,交给太子吧。”皇帝摆了摆手。
祁晏接过冯全递来的雪涧花后,便马不停蹄地出宫去了。
……
宛润虽然在宫中,却一直让蝶叶去打探段枫的消息。
第二天,在听说段枫醒来后,她终于如释重负。
“小姐,真是太好了,段统领没事了。”蝶叶也很高兴。
“嗯。”宛润轻轻点头。
秋水轩。
蓉娘斜靠在软榻上,看着冰美人,有些不悦地说:“你不是说事情万无一失么,可我怎么听说宛润那个贱人,依旧活得好好的?”
冰美人惭愧地说:“这次,是我失误了,没想到宛润命那么大,明明中了蛇毒,却逃过了一劫。”
要知道,那条小银蛇,可是她伺养的,无比剧毒,只要被咬上一口,不出一刻钟,便会一命呼呜。
要说那宛润也确实命大,中了蛇毒,竟有忠心耿耿的丫鬟,毫不犹豫地替她将蛇毒吸出来。
不过那丫鬟的命也真是够大的,用嘴巴去吸毒,竟然都能没事。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吸的?
“这样的失误,我不想再看到,我只想看到宛润那小贱人去死。”蓉娘眯着眼睛,恶毒地说。
冰美人收住思绪,立即道:“主子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便会取了宛润的命,为您出口恶气。”
“嗯。”蓉娘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除了宛润外,她还要一个人的命。
她命落得今时今日的地步,都是拜陆九渊所赐。
但她也知道,她对付不了陆九渊。
不过没关系,她不能直接杀死陆九渊,却可以让他痛不欲生。
想到此,蓉娘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此时陶府,陶夭忽然打了个冷战。
“怎么了,可是着凉了?”陶谦关切问道。
陶夭揉了揉鼻子,摇头,“不是。”心里却有种不甚舒服的感觉,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算计她。
但想想,她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定是自己怀了身孕的缘故,总会想东想西。
这么一想,她便释然了,没再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