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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权宠:夫人是只妖

作者:烧茶取暖 | 分类:现言 | 字数:24.7万

第59章 幻术中的试探

书名:军阀权宠:夫人是只妖 作者:烧茶取暖 字数:2176 更新时间:2024-11-16 11:29:28

守在外面的士兵,见惯了这种场景,早已见怪不怪。

独独门口的男人,在一声声宋青辞中,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伴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求救,他心口一阵阵的发酸,但他不会因此心软。

他不喜欢被糊弄的感觉,但这小妖从醒来开始就在糊弄自己,必须要让她吃些苦头才行。

他把这小妖带过来,就是为了弄明白,他们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何要救下自己和自己的部队。

从她出现的第一次,他那早已结了冰的心脏就有了松动的痕迹,他不能任由其发展。

桑周还是没跑过臭道士,她被锁妖链一圈一圈的缠在床腿上,那个臭道士先是端了一碗臭烘烘的药水给她喝。

疼....刻骨钻心的疼。

冰冷的刀子从她的眉心划开,她能听见滴答滴答,血顺着脸颊和眼睛滴到碗里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上没有这么疼了,眉心的血好像也流干了。

“青辞,救我~”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断断续续的吐出来这么几个字。

明明如今的一切都是他造成了,不知为何,她还是觉得这个男人会救她。

宋青辞站在房间里,看着床上睡得极为痛苦的小妖,疑惑的看向那羊尾胡的道士。

“她为什么看起来怎么这么痛苦?”

“姑娘服下的是有致幻作用的药水,她觉得我们会如何对待她,她梦里就会得到怎么样的感受。”

宋青辞看她那小妖躺在床上,旗袍的两颗纽扣被挣脱开,勃颈上被勒出来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头发散成一片,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

“都出去!”

这副景象,他不希望被别人看到。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几乎半躺着坐在床前的一把太师椅上,男人手上夹着烟,却没有点上。

如今房里只有他们二人,他终于可以放肆的打量着这只小妖,挣扎中她的旗袍乱出褶皱,眉头轻皱,表情痛苦。

“青辞,救我~”

躺在床上的小妖,在在低吟着他的名字。

一声声的呼唤,喊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她不是妖,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未知,他兴许真的会考虑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起身,抬手摘下挂在墙壁上的油灯,透着玻璃灯罩,油灯的光昏黄且柔和。

他拎着灯坐在她的床头前,目光细细的在她的脸上游走,她的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还没有消,在苍白的脸上格外的明显。

黛眉皱在了一起,樱桃般的嘴巴被她自己咬出了血,殷红的血在她的唇上晕染出花朵一般的图案。

昏暗的环境和孤单寡女的独处最容易生出事端。

那红色的血像是魔力一般吸引着他过去,骨子里的劣根性翻腾,倾身拇指用力在她的唇上摩擦,将那抹殷红擦去。

他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将油灯放在那小妖的床头,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

唇上殷红的血又流了出来,扰的他心烦意乱。

那双看起来就纤细的腿,昏暗的灯光下更有种易折的感觉。

此时的桑周,觉得自己生活在炼狱之中。

她的肩膀和膝盖的地方各插了一个拇指粗细的长钉子,钉子的一半都露在外面。

顺着钉子插着的位置,源源不断的有血流出来,将鹅黄色的小衫和翠绿的裙子都染成一片片的血色。

先前如玉一般的脸蛋沾染的都是血迹,眉心的位置被划出一道三寸长的口子,口子周围已结了血痂,顺着眉心蜿蜒出一道血痕直到下巴。

“好...疼...”

她呢喃着,视线落在翠绿色的裙子,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察觉到了异常。

她今日穿的是旗袍,鹅黄色的旗袍,小柔和赵妈帮她选的。

如今身上鹅黄色的小衫和翠绿色的裙子,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未穿过。

她挣扎着抬起头,此时她所处的房间很亮,有三扇大窗。

这不是她被关进来的地方!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衣服,真实的痛感。

幻术!!!

幻术之所以是幻术,就是利用思维的惯性,让你习惯性进入了某个情节。

所以幻术致命点就在于,你若静下心来,成为思维的主人,你想在哪里就可以在哪里。

师妹最擅长的便是幻术,那小丫头总是爱拿她做练习的对象,所以对她来说,即使没有法术,冲破幻术,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她忍着四肢的疼痛坐直了身子,调整好心虚,暗示自己没有入髓钉,没有道士,一切都是假的。

血,疼痛都是假的。

逐渐的身上的痛感慢慢消失,裙子上的血迹,身上的钉子都消失不见。

鼻尖淡淡的烟草气越来越清晰,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捏着她的脸颊,弄得她有些疼。

他的手很是粗糙,指腹处有很明显的茧子。

她今天一天被这个男人连抱带扛了两次,这个味道她没有这么快忘记。

但这男人让她入幻境,绝没有这么简单,如果此时她将这个男人推开,他难免还有下一次。

倒不如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又为何执着于问自己是否婚配。

宋青辞又一次把她唇上的血擦干净。

俯身下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声线低沉暗哑。

“我问你问题,你乖乖回答,我就放了你。”

一直装作昏迷的桑周,心中庆幸她没有立马醒过来。

她装作还在幻境中,细语呢喃。

“救我。”

她伸出一只手,救命似的扯住他的长衫领口。

“你姓甚名谁?”

“桑周”

“你可曾去过八角台?”

“不曾。”

“可曾与人婚配?”

妈的又是这个问题,桑周甚至想挖开这个男人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好像有,又好似没有。”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有些事情记不太清了。”

多好的借口,有些事情记不清,这男人越是执着于这个答案,她越是不能轻易回答。

他既然问了,自然是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要救我!”

丫的,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救你,我都不记得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