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侯府!弃女竟成了团宠太孙妃
作者:半两禅心 | 分类:古言 | 字数:7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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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赵王回京
吃着萧九送来的锅贴,皇上郁闷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赤子之心,说的就是萧九。
“去库房里把那把鱼肠剑拿出来,早就说给小九,一忙都忘了。”
“哎呦,都是老奴的错,老奴应该提醒皇上的。老奴这就去。”
萧九进宫送了几个锅贴,换回了一个鱼肠剑。别的皇孙孙听说了,都咂咂嘴,这待遇,也就萧九。庆郡王世子萧瑞,牙都要酸倒了。
“大哥,你说说,咱们可都是亲孙子,那就一个侄子,用得着这样上心?知道的是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儿子呢。难不成百年后,他还想把皇位传给那个傻子?”
“闭嘴。”
萧琰呵斥萧瑞,阻止萧瑞继续往下说浑话。
“隔墙有耳,这话传出去,你脖子上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哼,早就不想要了。做这个憋屈的世子爷,还不如平头百姓。有本事,把我父王的爵位一撸到底,把我这郡王世子也给撸了。当年是我父王一个人的错吗,那个傻子就一点错没有?为一个傻子,为收买人心,委屈自己的亲儿子,从古至今,就他一个。不就是凌王吗,不就是为了维护虚伪的兄弟情义吗?杀那么多兄弟,只单单留下凌王,还不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脸面。什么兄友弟恭,问问他手上死了多少兄弟。”
萧瑞阴着脸发牢骚,庆郡王这些年过的有多憋屈,他这个做儿子最清楚。当年不仅庆郡王在,还有其他几位老王爷也在,萧九是个傻子谁不知道?他若是个精明的,难道不知道大冷天下水会冻死人?放着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不亲近,把一个侄子亲近到天上了?为了全自己的脸面,狠心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古今绝情绝意第一人。
“住嘴!胡说什么?黄汤灌多了。这些话在我这里说说,出了这个门,闭上你的嘴。什么傻子?什么皇位?什么兄友弟恭,这话你也能说?”
被萧琰训斥,萧瑞哼了一声,一脸不服气。兄弟两个沉默了一会儿,萧瑞开口。
“大哥,我怎么听说萧君慕出去一趟,揭出齐州铁矿?五叔这回够尿一壶了。”
萧琰脸色分外不好看。齐州铁矿,当初他也想掺一脚,奈何蜀王叔不愿意,把齐州铁矿看得紧紧的。无奈他才把目光转到了莱州的南锣金矿上。
现在齐州铁矿被萧君慕挖出来,他拍手叫好。狗咬狗一嘴毛,借着萧君慕的手把蜀王拉下去,哼,谁让蜀王以前总给他们穿小鞋。
但萧琰没想到,蜀王竟然找了右相王宏。也不知道蜀王和右相王宏说了什么,王宏竟然同意帮蜀王打掩护。
可气!可恶!
王相可是他祖母李贵妃的表兄,难道王相转而要扶持蜀王?
不,他绝不允许。
“大哥,大伯什么时候回来?京城局势都这样了,大伯再不回来,可就黄花菜都凉了。”
“快了,明日到通州。”
“成,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接大伯。”
午时,菜市口腰斩陈广义,百官前去观斩。刽子手在刀上喷一口酒,明晃晃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一刀下去,陈广义的眼睛还在眨,嘴还一张一合,血溅了一地。
刑场上鸦雀无声,萧琰和萧瑞面无表情。
次日,萧琰和萧瑞出城去接赵王。
通州码头,去黄淮泛区小半年的赵王总算回京了,萧琰和萧瑞赶紧上前见礼。赵王一手搀扶起一个。
“快起来。”
赵王笑呵呵和前来迎接的官员打招呼,官员们纷纷称颂赵王心系百姓,不顾辛劳远赴黄淮泛区。赵王谦虚地说一切都是应该的,他作为皇子,应该为百姓着想,为皇上分忧,哪怕是鞠躬尽瘁也毫不在惜。
官员们听赵王这样说,纷纷竖起大拇指,说不愧是“贤王”,还说大梁有如此“贤王”,必当国力昌盛,百姓安居。还有老者跪在地上痛哭磕头,说赵王是尧舜再生。
赵王礼贤下士,亲手扶起痛哭的官员,但他谢绝了官员们的接风宴。
“本王要赶着回京面见父皇,诸位的心意领了。”
通州知府还想留赵王在别院住一晚上,赵王婉言谢绝。他回京这么大阵仗,皇上焉能不知道。他决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赵王与官员们拱手作别,上了车辇,萧琰也上了车辇,萧瑞骑马跟着。
“父王一路上可还顺利?”
“嗯,顺利。”
“黄淮泛区如何?”
“还算可以,老天辟佑,今年没发特别大的水,往年被淹的地方,今年尚可。总算没辜负父皇的重托。”
其实赵王没说,黄淮哪能没有泛滥,河堤决口,良田被毁,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只是,在他的描述中,大被子一盖,全都是功劳。
“京中如何?”
“卢绰离京了,领钦差仪仗,掌天子剑,巡视山东。萧君慕出京三个月,抓了莱州县令陈广义。皇祖父没经三司会审,直接御批‘斩立决,诛九族’。昨日陈广义在菜市口被腰斩,百官观斩。齐州铁矿也被萧君慕发现,皇祖父至今还没有什么态度。蜀王找了王相,王相有回护之意。”
车门没有关,赵王脸上带着笑,和街边的百姓和官员招手。
等车门关上,赵王脸上的笑意没了。
“父王,蜀王这是着急了,想拉咱们下水。王相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话里话外要帮着蜀王。”
赵王沉着脸,良久吐出一句。
“为什么不帮?现成的好处,萧蜀安不是很牛吗?齐州铁矿开挖之初,咱们想和他合伙,他不愿意。这会儿,我要让他把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父王,小心为上。皇祖父至今都没有发落蜀王,儿子还摸不清皇祖父的心思。”
“不需要摸。他既恨萧蜀安挖他的墙角,又不忍对亲儿子下手。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回,我让他什么也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