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被闺蜜截胡了
作者:胖橙 | 分类:现言 | 字数: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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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醉解千愁
赵姿昀秦鸿达带秦观郑晴予认了一圈人下来,半瓶白酒已经进了秦观的肚子。
想到他之前醉酒的状况,郑晴予很是担心:“你还撑得住吗,要不去楼上休息吧?”
“我没事。”秦观笑笑:“这点酒量我还是有的,现在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接下来可能会不行了。”
“东子这帮人最难缠,会找各种名目让我喝酒,不把我灌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郑晴予一听,小脸上的表情立刻夸掉了,心里发沉:“有什么方法能避免吗?拒绝不行吗?”
“这么喝也不是办法,喝坏了怎么办?”
“人际交往,这些应酬都是难免的。”秦观低头看着她,嘴角笑意渐浓。
“索性我就领这一回证,他们就只有借口灌我这一次,我也只这一次任他们灌。”
“等结婚仪式的时候,谁敢让我喝我和谁急。”
“总的给我老婆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吧。”
郑晴予一抬眸正对上他眼眸,就见那双黑眸在她五官上上下流转,尽显风流。
她大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湿润润的,欲语还羞的抠了下他手心:“正经不过三秒。”
秦观笑着看着她,温声说:“晚上我要是不省人事,你不要惊慌,自己睡就是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恩,我知道了。”郑晴予点点头。
跟着他的脚步,进入另一宴会厅,俩人坐在了空着的主位上。
坐下后,郑晴予让服务人员冲了一杯蜂蜜水,先让秦观喝了下去。
他们到后,菜才上齐,这一群年轻的朋友在一起,疯了一样,叫嚷声震耳欲聋。
郑晴予刚拿起筷子吃了口菜,有人喊着喝红酒不过瘾,让服务员拿了好几瓶白酒上桌,将他们所有人面前的酒杯给蓄满了。
一位长相桀骜不驯,痞帅痞帅,看着二十岁左右的男性端了酒杯站了起来。
“这第一杯,自然是敬我们哥们儿,我们中第一位迈入婚姻生活的——”
“秦观,还有,秦太太。”
“要领证了,那就恭喜恭喜二位新人了,新婚快乐,永远幸福。”
“早生贵子!”
有人喊了一嗓子,一片哄笑声骤起。
秦观沉静的凤眸也染上了些笑意,将郑晴予手边的酒杯拿在手里,磁性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媳妇儿不会喝酒,我替她喝。”
“谢谢你们的祝福。”
说完,他头一仰,将一杯满当当的白酒全吞进口中,又端起自己的那杯酒,同样一仰而尽。
“好酒量。”
“爽快爽快。”
众人也都将自己面前的酒水饮尽,服务员很快又将酒杯满上。
饭桌上另一位男性开口,一双带笑的眼睛在秦观郑晴予身上来回转。
“嗞嗞嗞,活该人家秦观先结婚。”
“兄弟们,你们看看人家秦观,是真疼老婆啊,滴酒都不肯让媳妇儿沾的。”
“绝世好男人!绝对的绝世好男人!太贴心了!”
“为这个绝世好男人,得干一个吧?”
果然像秦观说的那样,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会找各种名目让他喝酒。
郑晴予一脸担忧的看着秦观,看他将面前的酒杯端起,游刃有余的应付着:“想要我喝酒明说,别给我扣这些高帽子。”
他说着,又一仰而尽。
“还有弟妹那一杯呢。”
秦观又端起另一杯喝尽。
“好......”周围一片鼓掌叫好声。
“兄弟们,这准新郎官,我们一人不得敬一杯啊?”
“得呗。”
桌底下,郑晴予手指触了下秦观的腿。
秦观握紧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安抚意味儿十足,清亮的凤眼随后在在座的人身上转了一圈:“今天你们怎么灌我的,我都记住了。”
“来日,加倍奉还。”
有个男人拍桌子叫道:“那你要且等了,我们可不会像你一样英年早婚。”
“哈哈哈......”
“一辈子不婚都有可能,你想灌我们,也看我们给不给你机会!”
“哈哈哈......”
冯依曼目光远眺到对面,在被人团团围住猛灌酒的秦观身上停留,一会儿后,又落在郑晴予身上。
红唇勾了勾后,她低头,拿起手边酒壶,又为程乾添了一杯酒。
“要我说啊,你不比秦观差。“冯依曼举着酒杯,半扭身子,在程乾面前低说:“虽然你们家做的是食品行业,利润没有房地产行业这么暴利,但胜在上面好几代人积累呀。”
“秦观他家的,只是从他爸才开始发展起来的,和你们家比差远了,论财富,你们家远远超过他家。”
“你的条件又不比秦观差,性格也比他好,比秦观更优势的地方还有,你比他时间多,可以陪着她。”
“像她这样的女生,一看就是那种娇里娇气,菟丝花那种,我觉得会更喜欢,像你这样又有钱又有时间男朋友的。”
“我感觉,你把话和她挑明,让她知道你的心意。等秦观忙起来顾不上她的时候,她会看到你的好的。”
第119章 一醉解千愁
“也许,你就守着云开见月明,抱得了美人儿了。”
程乾镜片后的眼睛,眸底浮现一些嘲弄,斜睨了冯依曼一眼:“什么叫秦观顾不上的时候,她会看到我的好?”
“你是在说她会婚内出轨,我会当情夫?”
程乾讥讽:“你当人人都像你一样,这么没有原则,这么不要脸?明明知道人家有家室有女朋友,还不死心往上贴,意图取而代之?”
冯依曼:“......”
她不要脸,没原则?
不,你就有脸,有原则了?
那一双眼睛老黏在人身上的是谁啊?
是谁大庭广众之下说人谈恋爱时间太短,这么着急领证干嘛的,满嘴的醋味?
冯依曼心里连连嗤笑了好几声,深吸一口气,又说:“我是不忍心看你为情所困。”
“冯依曼,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程乾手指摩挲着小玻璃酒杯,嗤笑着:“你自己搞不定秦观,就想撺掇我,去纠缠郑晴予,最好惹的秦观生气,甩了她,这样你又有机会了。”
冯依曼鲜艳精致的指甲扣紧了掌中的玻璃酒杯。
这个草包,居然能猜出她的意图!
从前还真是小看他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傻逼,替你冲锋陷阵!”程乾端起白酒,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少在我身上打主意。”
用他爸的话说,挣不来钱没关系,好好的维系这些二代们,有这些关系,就能保证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是有些喜欢郑晴予,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很愉快,特别想和她亲近。
但他也就仅限于,想和她亲近亲近这上面,做个好朋友,其他的,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秦观将人看的多重,多喜欢她,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要真给他戴了绿帽子,呵......他的前程就止步于此了。
为了一个女人和秦观翻脸成仇,和整个鸿达集团站成对立面。
程乾心里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还是不值得的。
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秦观反目成仇的,致自己家的生意到绝路,他的一生富贵到绝路,自掘坟墓,绝对不会。
程乾拿过一旁的酒壶,也为自己倒了杯白酒,随后又是一饮而尽。
冯依曼咬牙切齿,心里冷嗤了几声,又为他添了一杯:“我什么时候撺掇你了?”
“你真是误会我了,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这么难受,安慰安慰你而已。”
“既然你这么误会我,那我不说了。”她端起自己酒杯,红唇微勾:“咱俩都是爱而不得,同病相怜!”
“我陪你喝几杯吧,一醉解千愁。”
“大醉一场,什么烦恼就都没有了。”
程乾虽然看不上她,但是,他的心思只有她知道,和她喝,反正比憋在心里好受的多。
也就默认了。
他没和冯依曼碰杯,只是在她满上后,不拒绝的端起酒水就喝。
期间有两个朋友也凑了过来,程乾来者不拒的往嘴里灌。
冯依曼侧目扫了他一眼,红唇上多了几丝嘲讽。
还说不是傻逼,说是不替她冲锋陷阵,接下来,还由得他吗?
程乾酒量浅,没多久人就喝高了,趴在了桌面上。
冯依曼召来服务员,吩咐道:“程公子喝多了,你们扶他去客房休息一下。”
只要宴客,总有客人喝多要休息的时候,秦家服务人员见怪不怪,连忙叫了一个男性服务人员上前搀住了程乾,往外走去。
冯依曼也起身,一路跟着到客房门口,见程乾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才转头往外走。
她深看了一眼房牌号,描绘精致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
秦观酒量再好,也不够他们轮番上阵灌的。
酒过三巡后,那双锐利有神的黑眸锋芒已经不再。
看着郑晴予的时候,像个懵懂的稚子一样,要多好骗有多好骗。
郑晴予将秦观晃荡的身子搂靠在自己身上,朝饭桌上还没倒下的几个人说:“秦观喝多了,我扶他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慢慢喝。”
“去吧去吧,我也不行了......”一人接话说着,还没说完,捂着嘴快速往外跑去。
郑晴予轻轻摇摇头,招来服务人员,让他们帮忙把秦观送去房间。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后,郑晴予进衣帽间拿了两套睡衣出来,坐在床边解着秦观领口的纽扣。
扣子是解开了,但他身子推不动,郑晴予伸手手指勾着他狭长的睫毛:“看清楚了,我可是你亲亲媳妇儿啊,我也不可以脱你衣服啊?”
秦观双睫缓慢的眨了眨,一双懵懂的眼睛紧锁着郑晴予挂笑的眼。
郑晴予将自己的脸凑到他面前,轻易的在他紧抿的唇瓣上落了一吻:“你看,你的身体是有记忆的,都没躲我。”
“乖乖的,把衣服脱了。”
她捡起一旁的睡衣,在他面前抖了抖:“穿上这个会舒服的。”
秦观的眼睛落在她手里的睡衣上,郑晴予见状,拉起他的胳膊脱他袖口。
这次秦观配合了,郑晴予将他身上衬衣扒下,换上睡衣。
眼睛自然而然往下,雪白的脸颊立刻上了胭脂色:“那个,要不你自己来吧。”
虽然.......
但是.......让她解他皮带,褪他裤子,她还是很羞涩。
醉酒的秦观没明白她的意思,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
郑晴予无奈,只好去解他的皮带,但她真是第一次解一个男人的皮带,手指在上面摩挲了半天都没打开,只好低头去细看。
她半个身子压在秦观身上,乌黑的小脑袋紧贴在他腹部,两只柔软的小手在他腰上的软肉上摸来摸去,软绵绵的,热乎乎的。
秦观被酒精泡过以后,虽然反应变得迟钝了,但她这么一通操作下,他身体还是苏醒了。
郑晴予正摁着他皮带上的暗扣时,一个天旋地转,人就被压在了床上,紧接着秦观带着酒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五官上,撷裹住了她的唇角。
郑晴予大眼睛睁圆了一瞬,当对上秦观投入的紧合的双眸时,也缓缓的合上了。
冯依曼先去了赵姿昀秦鸿达招待各位大佬的包厢,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踩着高跟鞋又回了刚才的包厢。
她朝一旁的服务人员招了招手,服务人员上前,恭敬的问道:“冯小姐有什么吩咐?”
冯依曼扫了她一眼,低声说:“赵总好像在找小秦总的女朋友,让她去206,你去五楼,小秦总那里将郑小姐请过去。”
“好。”服务人员点点头离开。
冯依曼看着她背影消失在门口,描绘精致的脸顿时暗爽了起来。
她手指捏起桌上的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慢条斯理的摇晃着,红唇克制不住的勾起。
就算她和程乾是清白的,不会发生什么,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是一个槽点,就是浑身张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秦观又是那样偏执的性格,在某些方面是有洁癖的,最受不了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被人染指,可想而知,这件事情传到他耳朵里,他是多么的暴跳如雷,多么的受不了。
郑晴予,你完了!
你的秦太太的美梦,要破碎了!
冯依曼轻呷了口醇厚的红酒,心情很好很满足的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