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宠妻,夫人桃之夭夭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7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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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擒获真凶
警员全在前方,或观战,或看顾伤员,不知有意无意,后方就这么被空了出来。
那老头如鬼魅一般,手掌在车锁上一点,晕开一阵涟漪,看似牢固坚实的车锁竟咯噔一声开了。
老头颇为得意地将门拉开来,然脸色却猛的一僵,未等他有所反应,一条金色的绳索如游蛇般缠上了脖颈,整个人小鸡仔一般被拽进了车内。
这一幕发生得电光石火,鲶鱼婆在树丛里看得着实吃惊,暗想这老赌鬼印术也不差,按理说不可能被袭击了却毫无还手之力,其中必有蹊跷。
眼看游欢与钱彪渐渐显出败势,她只能亲自上场了。
思及此,她两手往地上一撑,便如一个皮球一般弹射到了车后,仰头一看,震惊得老眼发颤,只见老赌鬼被五花大绑,嘴上被塑料布贴着,绑他的绳索也并非寻常,闪着金光,翻腾起深浓的金印之息。他双目圆瞪,惊恐中夹着不甘。
突然,他被人一脚踹下了车,直直向鲶鱼婆扑来,鲶鱼婆赶紧躲开,老赌鬼砰的摔在地面上,哀嚎被堵在喉咙里,只发出几声呜咽。
鲶鱼婆抬眼一看,车上竟站着一个女人,一个极为年轻的女人,那样貌身段具是她年轻时梦寐以求的模样。她站在那里,目光凛凛,手中执着一尾金光熠熠的长鞭,长鞭亦如捆着老赌鬼的绳索般,金印之息滚滚不绝。应是个金印者,然奇怪的是,她身上却没有印息。
青蔷居高临下地看着下头这个面目狰狞的老太婆,双腿残废坐在地上,然方才她飞窜过来的样子,相极了一个敏捷的皮球。她身上暂无印息,许是服下了白灵剂的效用,这也是她一路上并未察觉到印息的原因。
她先前不露面,便是拿准了对方还留了一手,况且四名金印师足以对付前头的拦路者。
车厢里还有一人,被铁链锁着,气息奄奄,正是游乐。
前头正观战的蔡千辰及警员听得后方的动静,匆忙赶过来,将鲶鱼婆团团围了起来。
鲶鱼婆并不放在眼里,唯一忌讳的便是眼前这个将老赌鬼制服的女人,然而到底只是个年轻的后生仔,她惊诧过后便不放在眼里了,一张褶皱如山石的老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嚷:“收、摊、了——”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万根钢针般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直叫人头痛欲裂,任凭捂了耳朵也抵挡不了这穿脑魔音,似要将脑子都一并绞碎了。全部的警员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就连前方四名金印师也在猝不及防间被震得站立不住,游欢钱彪虽亦痛苦,然他们毕竟早有准备,立马将对手掀翻在地。
蔡千辰支持不住,跪在地上,脑袋似要炸裂。他艰难地睁开眼来,看了看青蔷,见她仍站在车厢内,并无半分不适之态。
青蔷面色冷若冰霜,嘴边只落下两个字:“找死。”
她手上的鞭子凌空一甩,狠狠抽在鲶鱼婆身上,鲶鱼婆被抽得翻腾而起,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她一住嘴,音波立马就消失了,仿似压顶之山被挪开,警员们悉数缓和了过来。
鲶鱼婆狼狈地趴在地上,大惊失色,脸上还有方才被抽到的鲜红的鞭痕,青蔷在对待邪印族时向来不手软。她浑身哆嗦道:“从来没有人能扛得住我的地狱惊蝉音。你……你究竟是谁?”
眼见鲶鱼婆都吃了瘪,钱彪一看形势不对,急急拉着游欢想逃跑,却双双被同样清醒过来的四名金印师联手擒住了。
青蔷将金鞭收入手心之时,猛地觉察到远处有一丝金印之息掠过,就只这么一瞬间就消失了。她虽疑惑,思及既然是金印者,许是路过的散师罢了,也便没有多想。
普通监狱自然无法囚禁鲶鱼婆一干人等,青蔷便在监狱外头布下了结界。他们也是硬骨头,愣是不肯说出有关白灵剂的线索。
警察所内,蔡千辰气得咬牙切齿,青蔷也在深思,她不是没有办法,有一种印术能看透人心,窥探记忆。只是每每施行此术时,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将她的印力狠狠压制着,她想动用这份被遏制的印力,越挣扎越束缚得牢固,最终导致元气大损,修养数日才能缓过来。
这几个小喽啰不值得她这么做,若魇龙,就算是十二罗刹王趁机突袭,她会有些捉襟见肘。她已在前两日里让蔡千辰告知了蔡玉谦,让他联系勾陈家派人过来,勾陈家主天下讯息善探查问讯,他们自然有众多方法让邪印族开口,其中不乏一些毒辣手段。然必要时期,对无恶不作危害世人的邪印族,心狠手辣也是以牙还牙而已。
只是勾陈家远在上海,最近的分馆离此也有两日的车程。这两日里,牢内这几人会否再生事端,纵然他们以后交代了有关白灵剂的消息,也难保他们的幕后同伙闻询后,如上回屠宰场那般,销毁设备,搬迁处所。所以这事须得速战速决。
正犯难之际,微生浮鸣笑眯眯地来了警局,说是微生家有办法让这几人老老实实坦白全部,不过要带到他们分舵里。青蔷稍做思虑,既无他法,姑且一试,况且上回的屠宰场,也是他微生家调查所得。
微生浮鸣便将这几人统统带走了。不过半日的时间,便又送了回来,观外表,并无丝毫皮肉损伤,这与勾陈家的手段截然不同。另外青蔷惊奇地发现,这几人的邪印力竟然通通消失了,如今全是普通人,并且那两个被称为老赌鬼和鲶鱼婆的老人,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有些神志不清,只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惊恐地睁大着眼碎碎念着:“不是人,不是人……”
微生浮鸣递给青蔷一封信,一个白色的玻璃瓶,玻璃瓶里头虚虚晃晃的,似是缠绕着一团雾气。她拆开信封看了看,眉心皱了皱,递给了不明所以的蔡千辰。蔡千辰接过一看,诧异中带着几分愠怒,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该死!”
纸上赫然写着:东洋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