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返老还童重启人生
作者:薪旺 | 分类:现言 | 字数:7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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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父子斗嘴
“惯得你,跟大爷似的,等老子伺候呢?你够可以哦,年龄不大,还打算玩儿养成这套?这么小年纪就被你惦记上了,禽兽。回去也好,年纪太小,长久不了,长大了再考虑对象的事儿,现在以学习为重。”景师长嫌弃脸:“还是练得不够!”
“随根儿!”景阳面无表情的说完走进自己卧室磕上门,靠在门里又说了一句把自己老爹给惹飚了:“你还不如我呢,就是禽兽不如!”
“天生就是来克你老子的,滚滚滚,明天就滚,别来我这儿碍眼,招人烦的家伙。”景师长也来气呀,自己亲儿子,好不容易来这边自己下班还能见见,就让不省心的下属孩子嚯嚯没了,又是个孩子,自己也拿她没办法,窝火。
“你们爷俩真是的,一见面儿就掐,你不是也快调回京了,咋不等着一起回?”景阳大姑正拎着菜篮子回来了,一听爷俩又在吵架,听清楚了吵架的内容急忙问道。
“我这边有变故,对手出招了,回京任职的时间推迟了。他还得回去上学,让他自己先回吧。”景师长正经脸说正经事。
“孩子刚没了妈,来这儿散散心,你老给他不痛快,我削你啊。”景阳大姑用食指点点景师长的脑门,又转头问景阳:“阳阳,门口是你的衣服鞋子吧?那是怎么了就扔门口了?”
“大姑,那个衣服鞋子脏了,一会儿我就去烧了埋了,下午去买新的穿。”景阳在卧室床上躺着没出来,懒懒得回答了自己大姑的问话便没出声了。
“你个败家玩意儿,你老子我能挣多少津贴给你这么烧着玩儿?”景师长也是从苦日子过过来的,一听自家孩子类似地主家纨绔儿子的败家做法儿顿时气更大了。
景阳大姑一巴掌拍在景师长后脑勺,“你个不省心的爹,孩子肯定是遇上事儿了,要不你儿子你不知道?他能这么造?”
训完自己亲弟弟,景阳大姑走到景阳卧室门口敲敲门,柔声问道:“阳阳,怎么了?踩到脏东西了?没坏的话大姑就给你洗洗,晾好就又干净了。”
景阳简单说了句不用大姑管了就没音儿了。
这给景阳大姑愁的,觉得肯定是遇上啥事儿了,又转头走过景师长这边,瞪着双不同于弟弟侄子的熊眼恨声问道:“你咋惹着孩子了?怎么给孩子气成这样?你没给孩子找个好妈,自己就得当个好爹知道不?让孩子受一点点委屈我饶不了你!”
“不是姐,你刚也听到了,我没惹他,一直都是他在戳我的心窝子好不好?人家八岁跳级到六年级,你看看他,十二岁了还没小学毕业,我十二岁都进黄埔军校了。一点儿都不随我。他也没把我当成他爹呀,一点儿也不孝顺不尊敬长辈,光跟我顶着干,哼,我还委屈呢!”景师长坐到餐桌上等饭,摸着后脑勺委屈的抱怨。
“没老爷子你能进军校?能坐到现在的师长的位置?没准就跟你的那些退伍了的小兵蛋子在哪个山旮旯里刨食儿吃呢!孩子不尊敬你,那是你自找的!当初要不是……唉,不说了,不说了,再怎么后悔也回不到当初了,回去了也就没景阳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顺其自然吧!”景阳大姑端着洗菜的盆子坐过来闲唠嗑。
“姐,景阳就是让你惯坏了。”景师长也搭手洗菜,现在感觉吃食堂也挺好的,最起码准时。
“切,你不惯着?看你那为老不尊的样儿!一点儿师长的样子都没有!”景阳大姑给了景师长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忽的想起自己弟弟刚刚说的八岁孩子,便问怎么回事。
“就是周连长他们家闺女班上的一个八岁女孩儿,前两天参加跳级考试直接跳到六年级了,景阳在学校门口听家长们讨论就看了这个孩子一眼,周连长家的那个闺女就不让了,骂的话可难听了,他那个老娘和媳妇也是,没什么文化,给孩子传授的还是建国前封建思想的陋习,想方设法地攀高枝儿谋前程呢,呐,现在相中你侄子了,估计现在在家要死要活呢。”景师长无奈叹气。
可怜的景师长不知道,这已经不是自家儿子头次见人小姑娘了,而是见了数次进了眼入了心的,要惦记一辈子的小姑娘。
不得不说的是,景师长了解不了解自家儿子不说,却果然够了解下属。
周连长家里,他的老母亲是个贪图享乐的自私性子,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就这么一个闺女,就指望着以后跟着儿子孙女享受荣华富贵呢!自己媳妇儿又跟自己老娘一个样儿,不指望闺女嫁个好人家以后自己怎么跟着享受荣华富贵?俩人护着小姑娘不让周连长教育,还见缝插针地教育闺女使什么手段才能攀上师长家,因为景师长是这个县所驻扎的部队里最大的官,不攀最大的官儿难道找个普通老百姓一起受穷?估计不是两家孩子年龄都还小的话,这俩人都可能会教孩子怎么把生米煮成熟饭。周连长再想深层次教育孩子,自己老娘就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周连长是个愚孝的,实在没办法,自己躲了出去,缩在龟壳里自我洗脑,现在孩子还小不懂事儿,以后长大了就懂道理了,不着急,慢慢来。殊不知,就是这样的逃避行为才把孩子教育坏了。
而景师长家里,景师长在跟自己大姐拉家常,景阳在卧室天人交战了良久,忽的打开卧室门冲景师长高声说:“我不走了,我要在这里上学,就上实验小学六年级,去联系学校去吧,就跟那个小丫头一个班,还有,我要跟她坐同桌。”说完就走进自己卧室关上门,不理会即将爆发的师长大人。
“姐,你看看,你看看,一会儿一变,堪比婴儿脸,阴晴不定,活祖宗,这里的教学质量跟京都有的比呢?你不走,在这儿能干啥?不对,他这是真的相中那小姑娘了,狼崽子!再说了,学校是你爹开的吗?你想怎样就怎样?”景师长气的捶胸顿足。
“你亲生的,自己受着吧。搞成这样赖谁?刚没了娘,多体谅体谅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有时间就去偷偷地看看那个姑娘,好坏都别拦着,年纪还小,现在也就是处个好同学好朋友,做不了啥出格儿的事儿,而且孩子在这边没朋友,有个合眼缘的处着也挺好,有个伴儿。以后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顺其自然吧,听到没?”景阳大姑看着还在捶胸顿足的弟弟,一巴掌糊在肩膀上,高声命令式的劝道。
“姐,你就惯着他吧,看给他惯成啥样子了!你看他那副怪脾气,还随根儿,我是这样的吗?真是!”景师长——我不承认就不是!
“你还真比不上你儿子,你没他勇敢果决,要不也至于成现在这样孤家寡人一个,哼,活该!”景阳大姑说着端起盆子走去厨房做饭。
“要不是我当初不成器哪儿来的他,哼,老子这都是为了他!”景师长越想越不得劲儿,也越想越窝心,自己有个好儿子,虽是她那个没安好心的娘带大,却一点儿也没随她,真好,是自己的种儿。罢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受着吧,一个小学,也无所谓在哪里上了。哎,估计是上辈子欠下的,今生就是来讨债的!
进了卧室的景阳并没有睡觉,而是躺在床上,笑眯眯地摩挲着手,摩挲着之前握住文静小手的手,满掌心的茧子,有没有硌着小丫头的小嫩手?小丫头的手怎么那么小?小女生的手都是那么软吗?小手凉凉的,是衣服穿少了?不对,她的父母那么疼爱孩子,肯定舍不得孩子受冻,再说快到六月了,这里再冷,六月的天气也不会飞雪呀,应该不是受凉了!那是怎么了?不想身体不好的呀?对了,就是让周妮那个蠢货给吓着了,气到了,哼!周妮,如果有下次,我让你再也不能在学校露面!
在自己家的文静并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帅哥惦记上了,而且一惦记就是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小学六年级的学习生涯会跟一个小帅哥一起坐最后一排,自己上辈子只有在大学的阶梯教室坐过最后一排。在自己印象里,坐最后一排的都是老师家长嘴里的坏学生,没想到自己的个头儿还能坐一回坏学生专座。
正在惦记文静的景阳躺在自己的床上,揉着自己的手,想着跟小丫头坐同桌后的美好生活,笑得一脸温和:小丫头,明天见,明天,我会正式自我介绍,让你记住我再也不忘。
啪啪啪,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景阳的自我畅想,“吃饭了,还真把自己当太子爷了,等着人伺候你呢?出来吃饭!”
景阳一听就知道是自己那个爹借敲门撒气呢。捏捏手心,站起身开门出去洗手吃饭。洗手的时候很是犹豫,真不想洗这只手,算了,洗洗吧,洗了手抹点儿油,以后别刮着小丫头的小嫩手。
饭桌上景阳大姑说:“这两天我给你们做些能存放的吃食,把家里洗涮洗涮收拾收拾,我也准备回去了,爸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处理完了事情早早回去才是正经。”
“嗯,行,你不用忙揽,我们吃食堂就好,我回不去,你回去时不时的看看爸陪陪他挺好的。啥时候回?怎么回?”景师长问询。
“我都盘算好了,这周周五周六吧,你不用管,票不难买,我自己办就行。”景阳大姑知道自己弟弟忙,一般不麻烦弟弟。
“行吧,你有主意,我不掺合了,路上注意安全,到了打电话。”景师长嘱咐着。
“姑姑,你走的时候我送您,放假了我回去看你们。”
景阳大姑摸摸景阳的头,笑得一脸满足:“好,真是个好孩子。”
这头文静一家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往家相反的方向拐,去了文建军拐了好几个弯儿的二堂哥开的饭馆,点了双双想吃的烧茄子、鱼香肉丝,盛了四碗米饭,温馨的吃完中午饭,在饭店后面的屋子睡了一觉,夫妻俩送孩子去上学后又返回来,跟二堂哥堂嫂坐下来说着上午单位的事情。原本二堂哥是公司总经理,那会儿虽然发工资不准时,但总能发了,被现在的总经理使手段顶下来,就收拾收拾老房子开了这家饭馆,做的好吃,生意还算过得去。
“这个畜生,干出这种事儿被撞见还理直气壮的,迟早一天公司被他给毁了。好歹是没再被逼着集资,要不陷的更深,也好在把拖欠的工资要上了,手紧点儿,能坚持一阵子。那你们离开那儿,以后有什么打算?”二堂哥好心问道。
“想贷款买片儿山地,山地便宜,跟我三哥一样种水果蔬菜搞批发,这个没啥技术含量,受些累,能够养家糊口就行。我们想着把两个房子都抵押上,再加上刚要回来的工资,我觉得最小的山头应该可以拿下来。”文建军隐去了一些重要的信息,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家的想法。
“买山头种菜有点儿浪费吧,你家那块儿全是圈好的地基,也没人家,地基空着,又都带着不小的院子,你们就是在没主儿的地基里种些菜呀啥的不就可以了?还买山头?那得多大成本?有钱人爱咋咋,咱这不是没钱么,别花那些个冤枉钱,啊!就是买上山头了,种树的话就你们两个人,能干多少?还不如把你们的地从你三嫂那儿要回来,先应付了眼下。”二堂哥惆怅地点了一根烟,知道自己堂弟不吸烟就没有给文建军点烟,边吸烟边琢磨着替文建军盘算着,也是好心。
文建军两口子想着怎么着也是有钱有闲后的第一次创业,总不能坐吃山空,还是想试一试,两人也就没接二堂哥的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