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别虐了,夫人已经死了
作者:暮湫 | 分类:现言 | 字数:2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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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带走江若韵
世界上的男人不过那么几种,然而几乎一大半的男人,都没有办法拒绝一个主动送上门的。
倪娇娇的父亲就是这种人,早年和倪母恩爱非常,简直就是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可就是那样的一个人,还是在倪母怀孕的时候出轨了。
人品和性格什么的从来都不挂钩,完全出于自身决断。
正当倪娇娇脑子里美滋滋的想着的时候,倪母也已经做起了美梦,只要自己女儿取代了刚刚那个女人,成为陆隽的老婆,哪怕是情人。
从此后半生衣食无忧,穿金戴银,可以肆意挥霍了。
好日子正在朝着自己招手,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道狠绝的声音却打断了一切。
陆隽有几分厌恶的掐住了倪娇娇的下巴,看着她这张妆容精致的脸,心底恶心的越发想吐,嫌恶的狠狠甩开。
他顺手抽了旁边桌子上的纸,狠狠的擦拭着刚刚触碰过她的手指,余光里溢出薄凉。
“有多远滚多远,倪娇娇,你和你妈要是再触碰到我的底线,我出手绝不留情。”
“你考虑清楚,我是一个从商的资本家,你的身上半点值得利用的地方都没有,滚。”
陆隽说话向来毫不留情,倪娇娇愣了一瞬间之后,面子上实在挂不住,被人羞辱的这么一分不值,她气的只能赶紧拿着自己的东西滚蛋。
倪母还有点犹豫,她实在太想留下来了。
倪娇娇直接爆发了脾气,一把扯过了自己的东西,“还不快走,等着他指着鼻子骂我贱吗!?”
陆隽这个男人真是让人失算,和她以前接触过的人完全不同。
果然还是这几年成植物人,和外面的世界有点脱轨,以致于这一点上有点失算,没有牢牢掌握住他的心思。
客厅终于清静下来之后,陆隽冷着脸,暴力的扯开了自己衣服的纽扣,连带着衣服里的手机直接丢在沙发上,上楼睡觉去了。
她无处可去,终究会回来。
刚刚短短的时间,陆隽也想清楚了,他不会离婚的。
就算是用绳子绑着,也要把江若韵牢牢捆在这段婚姻里,他不签字,她就休想离婚。
……
江若韵出去之后,吹着夜风竟然出奇的冷静。
这个点的温度已经有点低,格外的凉,吹得整个人忍不住发颤。
她随处找了个花坛边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深深埋头。
无处可去,无人可倾诉。
家破人亡,闺蜜背叛,丈夫冷漠……
她甚至还要背负着这一段隐婚,连和别人描述自己丈夫的权利都没有。
好像人生二十多年啊白活了,到头来一场空,还把自己原有的东西丢了,怎么也捡不回来了。
越来越冷的风吹过来,江若韵抬手插进发丝之中,父亲横死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重现。
她似乎跪坐在血水里,很想问问那个撑着黑伞的男人,为什么不把她也解决了。
人世悲苦如炼狱,独留她一人,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甚至还要忍受背刺。
一道白光忽然划过长空,白色的闪电惊起,江若韵已经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
借着闪电的光,她这才看清,天空中早已乌云密布,已经有下大雨的前兆了。
风卷着落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缓缓而来,江若韵倏地抬头。
不是陆隽。
或许是她眼底的失望太过于显而易见,裴宴没忍住有些生气。
他杵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在她脚边站定,握着那伞柄缓缓蹲了下来,平视着她的眉目。
“有些话我只说一次,江若韵,我只摘这世上最为艳丽的高岭之花,但如果你主动,我可以为你放弃一片花园。”
他看着丝毫没有动容的江若韵,指尖有些发白的攥紧,一声声的闷雷中,他格外坚定的开口。
“我从来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女人对于我而言只是附属品,我不愿意花太多的时间去了解、深入培养感情,所以只是接受别人给我提供的人。”
“但你是例外,我可以为你遣散碰过的所有女人,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只为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他只要一个机会。
裴宴实在不明白,陆隽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江若韵这样的女人为之倾倒,被他迷的死去活来,到了这个地步还是甘愿自己忍受。
江若韵不想理他,也不想看到他这张脸,直接假装眼前没有这个人。
裴宴不死心,直接微微抬起靠近她,似乎是想触碰鼻尖,却被江若韵很快躲开。
他动作停在半空,眼底终究浮现出些许冷漠。
本来也没必要走到这一步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夹在指缝缓缓点燃,他自己没有抽,只是让那烟随风而去,从江若韵面庞轻轻拂过。
江若韵不想和他过多纠缠,起身就要走,却在要站起来的一瞬失了力气。
眼前一花,黑暗里的事物慢慢模糊,她有点乏力的双手撑着地面,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瞬间便倒了下去。
裴宴掐了烟,稳稳接住。
她的侧脸枕着他小半个手,指尖就在她的鼻子上,依稀能够感觉到皮肤细腻的触感和淡淡温度。
若有若无的呼吸落在掌心,轻柔的像是棉花挠着,娇软绵绵。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
裴宴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这温软气息磨着他的心,让他一寸又一寸的心动着,情动着。
世间万物都比不过此刻。
抱着江若韵从别墅门口路过的时候,裴宴目光准确的对上了二楼阳台站着的那道身影,陆隽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裴宴轻轻笑了笑,天空渐渐飘起了雨,怀里抱着的人很轻,他甚至还有间隙能打着雨伞。
微微抬起那把黑色的雨伞边缘,他心情不错的朝着二楼打了个招呼。
“陆总,人我就带走了。”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几个保镖一样的人打开了车门,江若韵被伞挡着,陆隽看不到面容。
他脸色慢慢凝重,目光放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场面上。
雨中黑伞,黑西装,裴宴在簇拥之下上了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