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茶又媚,大佬私下哄着求亲亲
作者:呱呱叫的老斑鸠 | 分类:现言 | 字数: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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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礼物
从食堂出来时,有人过来跟南乔说,门卫室有她的东西,叫她过去取。
南乔想起昨天江辰禹说过今天要送她花,忙不迭地将饭盒往马冬梅怀里塞,小碎步向门口跑去。
正午的太阳炙热地烧烤着马路。
梧桐树半死不活地垂着枝条,一丝风也没有。
一眼望到街尾,那辆熟悉的老式轿车并没有看见,南乔隐隐有些失望,收敛了神色,礼貌地问门卫室的大爷:
“刘叔,听说这里有我东西,我过来取。”
老花镜滑落到鼻梁上,大爷透过眼镜上方瞧了南乔一眼,“有,你等着啊。”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弯腰从桌子底下搬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箱子放到南乔面前,拍拍盒子笑着说:
“喏,就这。小南同志马上就是我们团名人了,开始有人慕名前来送花了。”
送进来的东西都要经过他们检查,他自然看到了里面的花。
昨天的演出他虽然没看,但听人说了,南乔的独舞跳得很成功,再加上送东西的是位女同志,也就没有多想。
南乔没当面拆开箱子,抱在怀里掂了掂重量,笑盈盈地问:“刘叔,是什么人送过来的?”
“一位女兵,什么也没说,就让我把东西交给你走了。”
“好的,谢谢刘叔。”
“小姑娘真客气。”
……
南乔抱着纸箱子回到宿舍。
马冬梅很识趣地没有过问,打了个哈欠脸朝里面午睡去了。
南乔将箱子放在旁边的空床上,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一束紫红色的玫瑰赫然在目。
并不是鲜花,塑料的,色泽饱满、花蕾满枝。
永远不会枯萎,永远在广袤无垠的时空里绽放。
可能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南乔居然并不觉得它丑。
南乔捧起来在鼻尖下蹭了蹭,找了个好看的空玻璃瓶当花瓶,将玫瑰花插在了自己桌面最显眼的位置。
继续看箱子,里面还有一只小狐狸布偶以及一个精致的桃木色首饰盒。
小狐狸通体灰白,眼珠子碧绿,材质和做工都极为考究,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怎么买到的。
狗男人这么开窍了吗?
南乔心里泛起丝丝甜蜜,将布偶放在自己枕头旁开始拆第三个礼物。
首饰盒半个巴掌大小,装不了大的物件。
该不会是?
想到什么,南乔心跳抑制不住地加速,深吸一口气后,敏捷地打开盒子。
不是戒指,是一把形状普通的钥匙。
钥匙?
江辰禹送她把钥匙干嘛?
心里揣着这个问题一下午,以至于下午的排练都出现了短暂的走神。
吃过晚饭后,南乔再次踱步到传达室。
还是那个大爷,手里拿着报纸坐在摇椅上神色悠哉。
瞥见南乔过来,他面色和蔼地问:
“小南同志,这回过来有啥事?”
“噢,我来给我弟弟打电话。”没办法,这年头大街上没有公用电话。
“又给南方打啊,”大爷对上次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印象颇深,以长辈的语气教训道,“接通了就把话说清楚啊,省得过两天又过来,费钱。”
“嗯,好的,知道了。”
南乔嘴上乖顺地应着,心里可不这么想。
上次要不是大爷你耳朵都快贴到话筒了,她也不至于结结巴巴地说了两个字就跑了。
电话很快被接听,南乔故技重演:“您好,我找辰禹。”
这次她干脆连姓都省了。
大爷一般听得都是“江副司令”这四个字,一时半会压根没反应过来,南乔口中的“辰禹”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狠角。
他满脸狐疑。
不是找南方吗?怎么又是什么辰禹,难道辰禹是南方另一个名字?
对面听到南乔称呼得这么亲昵,诧异了下,立正道:“您是哪位?”
“我叫南乔,市文工团舞蹈队的。”
“稍等,我现在就去报告。”
二楼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落日余晖从半敞的窗户洒落进来,将房间染上一层温柔的橙色。
电话铃声响起。
李副官合上记录本,快步过去接听,脸色变了变,对着正在埋首工作的江辰禹说道:“江副司令,是南乔同志的电话。”
“接进来。”
“是!”
江辰禹挥了挥手示意李副官出去,薄唇噙过一缕笑痕,将话筒缓缓举至耳边。
“东西都收到了?”
他低沉悦耳的嗓音顺着电流传过来,像一根根轻柔的羽毛撩拨在她心尖。
脑海中浮现昨晚的亲吻,脸颊不自然染上一抹绯色,南乔偷觑眼旁边的大爷,咬着下唇轻“嗯”了声。
对面好像知道她说话不方便,轻笑了声,主动又问:
“还喜欢吗?”
南乔不想口是心非,羞赧地点点头。
忽然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忙又“嗯”了声。
“傻。”简简单单一个字,透着慵懒磁性的鼻息,很是缱绻。
“你才傻。”南乔眼睫颤了下,声音越说越小,完全没有底气。
江辰禹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出奇没有反驳。
电话里有须臾的静默。
片刻后,江辰禹再次缓缓出声:
“昨晚怎么打架了?”
夜里十点多接到李团长电话时,内心竟有一丝的慌乱,在听清楚是南乔把吴丽丽打了后才彻底冷静下来。
公事公办地吩咐把人送医院,医药费他出。
李团长原本只是想借着这件事确定江辰禹和南乔关系,哪敢真让他掏钱,忙不迭地谄媚道:“打扰江副司令休息了,我知道怎么处理了。”
江辰禹脑海里幻想了一遍,乖顺可爱的小狐狸张牙舞爪打架的画面,不自觉揉了揉眉心。
听到这话,南乔瞬间气短,摸了摸脖子委委屈屈地辩解着:
“谁让她老招惹我。这次收拾了以后就不会来烦我,一劳永逸。”
“万一打不过呢?”江辰禹叹息了声,生平头一次担心人,“我只是怕你受伤。”
停顿了下,又说,“以后不准再胡闹,交给我来处理。”
南乔红着脸偷瞄眼旁边的大爷,软软“嗯”了声。
被大佬罩着的感觉果然不错。
大爷有点索然无味地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听半天了,就听到几个“嗯”字,也不知道这姑娘电话打了个啥……
知道江辰禹工作繁忙,南乔并不想过多打扰,想起自己这次打电话的意图,赶忙询问道:
“你送来的那柄钥匙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