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对于顾宛然胡搅蛮缠，仿佛要纠缠到底的样子。

唐霜只淡淡笑了笑，坐在位子上耸耸肩道：“既然顾小姐这么想要第一个上台，还为此乱七八糟地说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那顾小姐就第一个去吧。”

“好呀。”顾宛然立刻起身，难得对唐霜的嘲讽完全没生气道：“那我就不和唐小姐你假客气了。”

因为接下来让我第一个上台，会是你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

顾宛然满眼阴狠地对唐霜想着。

随后带着手下的助理，缓缓和张雨薇对视一眼，顾宛然也噙着笑容，长裙飘飘地上了舞台。

紧接着，足有一面墙高的屏幕，便开始播放起了顾宛然的提案，而顾宛然自信流畅的演说，和从容大方的气场，也不愧是以前从名校毕业，随后又做了好几年娱乐圈顶流的。

真的非常地有派头。

于是原本还不是很支持顾宛然的许多董事，此时都忍不住开始听的连连点头，尤其是对于顾宛然说的，顾氏旗下的服装产业，与艾玛集团的箱包品牌捆绑做强势营销，找最具影响力的明星上身代言的主意，原本就支持顾宛然的商界名流们，甚至直接都开始商量起了请哪个明星会更好的问题。

可是看着顾宛然屏幕上的方案，听着她说的那些话……

唐霜这边的气氛却是冰封千里！

尤其是一直抱着电脑，卯足了劲想陪着唐霜横扫千里的杭蓉，此时脸色直接哗然大变，仿佛人都要崩溃了。

“不，这怎么会这样？这是剽窃，这是剽窃！”

“杭助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总听清了杭蓉的话，于是他原本还仔细听着顾宛然提案的状态顿了顿，转而看向杭蓉道：“什么剽窃？你这是在说Sofia小姐吗？”

“对，我说的就是sofia！不对，我说的就是顾宛然！”

杭蓉急得直接站了起来，指着顾宛然就愤怒道：“这个人现在说的这个提案，和我们家唐总的一模一样！难怪刚刚她莫名其妙，就是要第一个上台，原来那是因为她的提案根本就是照搬我家唐总的！”

什么——

此话一出，整个礼堂的人都躁动了起来，大家纷纷惊讶不已。

便是坐在角落，存在感极低的虞扬，也慢条斯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而看着这一切，顾宛然也有些慌乱，但却不是那种事情被拆穿的慌乱，而是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杭蓉在说什么一般的迷茫：“杭蓉小姐，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照搬不照搬的，我刚刚抢先上台，那只是想早点和大家分享我的策划书而已，而且我知道你是小霜的助理，一定是帮着小霜的，但你现在也不能说我的东西是剽窃你们啊，因为我能从哪里剽窃呢，难不成是从你这个小霜最亲密的助理这里吗？”

“不，当然不可能，我是最效忠唐总的，才不会帮你！”

杭蓉立刻否认，也目光一闪，恍然明白地指向张雨薇道：“是她！顾宛然，我家唐总的提案，你是从这个女人这里弄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