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宠:大佬又吃醋了!
作者:一枝尘 | 分类:现言 | 字数:3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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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我也有痛的时候
刘妈被问的一脸茫然,“三少奶奶不是同你在一起吗?”
“要真和我在一起,我还能找来这?”
刘妈面露惊悸,“难道,三少奶奶不见了?”
云沫年纪小,遇事急躁,没多几句便吵闹起来,云舒听到楼下传来的动静,连忙打开卧室的门走出去。
上官夜换了身休闲服,也跟着下了楼。
黄花梨拼接的木梯先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云沫抬头去看,冷不丁的对上云舒琉璃般的大眼,云沫始料未及,杏目都睁圆了,“姐,你果然在这里。”
云舒走下最后一层楼梯,云沫视线不经意望向她身后的男人,上官夜站在弧形转角的最高处,黑色居家服衬出一身的颀长有型,他双眉清冽,锋利的眉尾锐不可当的掼入发梢,不笑时,给人的感觉总那般不易亲近。
云沫沉着脸,一把挽住云舒的手肘,“姐,你还要输液呢,跟我回去。”
刘妈杵在边上,看到云舒的时候又惊又喜,“三少奶奶,我就说你一定会回来。”
云沫侧首瞪她眼,嘴上却没有说什么。
“沫儿。”有些事云舒不好解释,无论如何,上官夜在外面养了个女人是事实,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在旁人眼里,那都是说不过去的,“医院里待着不舒服,回了家才好。”
云沫听出了她的话外音,手中力道圈紧,“姐,你还要留在东苑?”
“这里本就是我的家。”
“姐!”云沫坚决不同意,“你难道忘了昨晚的事了吗?你们又没有结婚,你干嘛委屈自己?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就算结了婚还能离呢,你不是一向容忍不了背叛吗?”
云沫这话明显是说给上官夜听的,刘妈杵在边上不好插嘴,知趣的转身回了厨房。
云舒嘴角展颜,影子投射在不远处那架施坦威钢琴上,她能爱上官夜到这份上,连云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尽管上官夜是有目的性的接近吴梦霜,可那毕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换做谁,都很难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沫儿,我有我坚持的理由,电饭煲用久了也会坏,更何况是个人呢?电饭煲坏了就必须扔掉吗?并不是,坏了还可以尝试去修。”
“那也要看坏到什么程度。”
上官夜,“……”
云舒笑了下,“沫儿,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自有分寸。”
云沫伸出手背探了下她的额头,“姐,你脑子没烧坏吧?”
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姐姐受到了那样的伤害,差点丢了半条命,这才过去一个晚上,她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云沫真的怀疑姐姐是不是被灌了迷魂汤。
云舒拿下她的手,她态度明确,满眼都是坚定不移,“沫儿,你信我一次,倘若我真的不幸福,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云沫张开唇,话到嘴边又吞咽回去,她太了解云舒的性子。
爸爸常说,她们两姐妹的性格都差不多,遇事死脑筋,许多时候犟的像头牛。
云沫知道,姐姐一旦做下的决定,很难再改变。
她视线微抬,一瞬不瞬盯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我是没法接受的,不过我姐喜欢,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姐夫,虽然云家实力不如上官家,但我还是想说,我就是我姐坚强的后盾,你要再敢欺负她,我说什么都要把我姐拉回去。”
上官夜闻言,眼里一道暗茫闪过,他没有说话,凉薄的唇只是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他这人对待漠不关心的人和事,向来不屑一顾,即便是云舒今天真的从这离开,有朝一日,等到他毫无后顾之忧的时候,不管云舒愿意与否,他都会不惜一切将她绑回来。
这,就是上官夜。
云沫给裴彦打了通报平安的电话,又坐了会儿才走的,这些事云文东还不知道,云舒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告诉爸,云沫自然不敢乱说。
云沫刚走不久,上官夜就将黄医生喊来家里。
云舒几番折腾下来体力已经透支,上官夜抱她到床上躺好,黄医生开了些药,又给云舒打了一针,顺便趁着上官夜在阳台抽烟的功夫,将那盒多维元素片装满了新药。
她扫了眼男人那道挺拔的背影,软了音线再三叮嘱,“三少奶奶,换药的事,记得千万别告诉三少。”
云舒面色透白如纸,她无力的半眯着眼帘,并未过多去考虑其中的深意,“嗯。”
黄医生帮她拢好肩上的被子,她方才替云舒把过脉,云舒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受避孕药的影响,哪怕之前体内有残余的药性,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已经不存在什么阻碍,只要在排卵期同房,命中率会很高。
黄医生猜不透三少爷为什么要私底下偷偷给三少奶奶吃避孕药,可她是上官家的御用医师,每个月拿着那么高的薪资,职责所在,聂惠卿的命令不能不从。
“三少奶奶,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黄医生拎起床头柜的医药箱,“记得按时吃药。”
云舒勉强挽唇,“好。”
黄医生出去后,轻轻带上房门。
卧室里一下变得寂静,云舒脑袋昏沉,她闭起眼,床单被套上处处都留着上官夜身上特有的香味和烟草味,闻起来熟悉又安心,不同于躺在医院里的陌生。
男人接连抽了两根烟,回房时,云舒阖上的眸子突然睁开,她的双目黑白分明,定定睇着他时,就像要在他脸上剜出个洞。
“不困吗?”上官夜坐到床沿,席梦思床垫下陷几许,阳光透入进窗,他的影子被拉得硕长,截断在云舒胸前。
云舒双手抱在怀里,“困。”
“那就睡吧。”上官夜伸手将她遮在眼角的刘海捋到了耳后。
云舒抿着唇,神色恹恹,临到了这会儿,她仍是恍然如梦,“上官夜,你狠起来的时候,是真的狠。”
她记得他说过,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云舒也不止一次的看到过他对付别人时,所用的那些非人手段。
上官家是军官家庭,上官振林手握重兵,备受尊崇,云舒想不通,为什么上官夜会是同他父亲截然相反的背景。
男人掀开被子,躺到她的身边。
他躬起右腿,一条手臂慵懒的垫在脑后,上官夜侧过脸,眸子里滋生出浩瀚无垠的幽邃,“舒舒,我也有痛的时候,但我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