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种草莓的江先生
作者:点星 | 分类:现言 | 字数: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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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你觉得可能吗!
“如果他还想和荥缊在一起,这次,你会放过他们吗?”
“你觉得可能吗!”强势的陈述句,荥缊没结婚前,他都不愿他们在一起。
更何况荥缊再和段希嘉在一起,那就是二婚,他怎会让他弟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那个人是荥缊。
柯喜然自知自讨没趣,但还是出于好奇地问了。
段望桉坐在对面给她端了碗汤,“这个新菜,尝尝,热量低。”适合她要保持身材。
他在隔壁基本上没吃,就是单纯的谈合作,结束了就过来跟柯喜然一起吃点,段希嘉不爱当电灯泡,就主动去其他区域饮茶处理店里的事了。
“接新代言了?”段望桉眼看向她身侧的那礼盒。
柯喜然瞥一眼,“荥缊的生日礼物。”也不说是段希嘉送的。
“我的,隔天我让人送你片场去。”
段望桉见柯喜然那碗没喝多少,估计已经凉了,又倒掉重新盛了新的。
柯喜然放下汤匙,这两兄弟把她当快递员了,各个都拿到她这个中转站,“你不去?”
虽然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去,但还是有点生气,她不想当工具人。
段望桉不回废话,夹了菜认真吃饭。
柯喜然注视着段望桉的每个动作,刚才在她面前吃饭的是段希嘉,现在就变他哥了。除了段望桉会照顾她给她盛点汤外,两人的吃相还是很像的,突然想起段希嘉当时去国外找她时。
也是这样吃饭的场景下,他每滴眼泪都滴进了他的汤碗里,他还在一勺一勺地喝,最后硬是喝完了那整整一碗,也不知道掺泪的汤是咸味多点还是苦味多点。
柯喜然撑着下巴说道:“要是西瓜知道是你拆散他们的……”
西瓜是段希嘉的小名,她和段希嘉同天生日,两家也是世交,还想着订个娃娃亲,所以连取名特意中间都取“xi”。
而她奶声奶气地喊着“希嘉”就像喊着“西瓜”,大人觉得可爱得紧,都跟着学,自然而然西瓜就成了段希嘉小名。
果然这话一出,柯喜然就见段望桉不出意外地顿了一下,她笑得像恶作剧成功般,笑得拍桌,“那这戏就好看了。”逗他可真有趣。
段望桉慢条斯理地漱口,擦嘴,放下手帕,俯身。
手掌贴上柯喜然的后脑勺,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强势地拉近两人距离。
微微歪头错开两人鼻子碰撞,唇贴上来她的唇,随后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嘴,然后快速撤下。
柯喜然眨着懵懵懂懂的眼睛,脸微红,手指捂着嘴唇,仿佛受惊的小鹿,眼睛湿漉漉的,委屈地想拥入怀中。
“哎呦,我去。”段希嘉刚刚走到门口就见他哥主动这一幕,还有柯喜然的反应,他十指张开露出眼睛,嘴角全是嫌弃,“辣眼睛。”
“我去处理个工作。”见段希嘉回来,知道是工作上有点问题,段望桉起身,“等会想回了,让店里的经理送你回。”经理是个女人,跟柯喜然出行方便些。
段希嘉坐了下来,边摇着头边给柯喜然鼓掌,“最佳新人当之无愧!”
因为他哥前脚一走,这女人立马就变脸,跟那川剧变脸一样速度。
她抓过头发拂过头顶,恢复那风情万种的样,感觉烟酒一摆就彻底显出她的媚劲。
“第一次嘛,自然地表现得纯真懵懂。”她虽然震惊于段望桉如此强硬得主动吻她,但真心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
那男人不知轻重,真是纯情,不愧是她小时就为自己选中的男人。
哪里像段希嘉,真是个西瓜,切开里面全红瓤但也有不少黑籽。小时候找他玩过家家,都得要几个女朋友才陪她一起玩。
“不容易呀,二十几年终于有了第一次。”段希嘉端起茶杯,“作为你发小,为你开心。”
发自内心地佩服她,始终如一的目标、坚定无畏的毅力和那些费心眼的心机。
段希嘉真像喝酒一饮而尽,又立马重新倒满一杯。
一雅间,美人侧,一人饮茶醉,一桌残羹冷炙。
此情此景任谁看了都想说句:“无聊!”
柯喜然捂着嘴,打了哈欠,真是困了,这一天天综艺广告然后就是等人和看人吃饭,“我先回了?”
段希嘉知道这玩意喝不醉,只能越来越清醒,砸了个杯子在柯喜然面前,把柯喜然的困意砸掉了。
“我哥是怎么拆散我和荥缊的?”怒视着柯喜然,仿佛她不说,他就要吃了她。
柯喜然才不怕,玩着自己的发梢,拖拖拉拉地说:“嗯~~”好像有根白发,细细看一下,对着灯光,噢,不是的。
她又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又坐下打开镜子,掏出化妆品补了补妆,段希嘉这段时间都一直灼灼地看着她的动作,相当有耐心呀。
他太了解她了,他知道她会告诉他的。
柯喜然觉得无趣,拿过旁边花瓶中的花,摘着花瓣,一瓣一瓣,“在国外,你不是跟我说你跟荥缊分手了,因为她不愿陪你出国,你也不想异地。”
就两年而已,最多三年,他还承诺她会努力把时间缩短,而且她在国外能学到更多东西,可是她不愿意。
“是你哥拿了东西跟她交换,让她不要跟你出国。”
段望桉旁观,知道自己弟弟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一旦荥缊拒绝陪同,段希嘉必会提分手,因为对于段希嘉来说没有在一起感情就是没有。
“什么东西?”
柯喜然沉默,每个人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东西。
段希嘉不再追问,因为他也明白了那是什么。
那时候就只有那一件事,他唇艰难地启:“湾区的那几栋楼……”
终是段望桉使了手段的,其实原本董事会一致让段希嘉留在国内,是段望桉要带他出国,并且私下跟荥缊做了交易,趁那个机会就是要把他们两个分开的。
他一只手像死去掉在身侧,一只撑在桌面支撑着身子,垂着头,“不怪我哥,当时不分,后面我还是会说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