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种草莓的江先生
作者:点星 | 分类:现言 | 字数: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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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杀猪还让猪躺下
“想喝什么?红的还是啤的?”江景昫指着酒询问着荥缊。
荥缊躺在床上,侧过头,“你喝什么容易醉就喝什么。”
他已经喝过白酒了,都没有醉的样子,这样喝会醉吗?“或者你想喝什么都可以。”突然又怕他酒精中毒。
转回头,头夹硌着头,天花板都是白色乳胶漆,跟她那边一样,只是灯具款式更简单,明晃晃的,闪人眼睛。
“你上次好像说环境氛围很重要。”想起江景昫上次还记上了他手机备忘录,“这个好亮。”
江景昫伸手关上灯,打开床头的台灯,微色黄灯,氛围感十足。
荥缊看向江景昫,他坐在床头边,手里拿着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滚动的喉结。
闪电??一现,他俊朗的面容瞬间窥见,他微眯的眼眸危险。
她坐了起来,准备向他靠近,手刚撑着床,他先到达她身边,可她只见他温柔平和的目光。
暗中的她极具媚惑,起身时真丝勾画她胸柔软的轮廓。
他刚喝过酒,却感喉咙干涩,磁性的嗓音,“我喝了两杯红酒。”
他看到她似乎准备手脚并用地爬到自己身边,为他而来,他立刻快醉到不省人事。
见她迟迟未动也不说话,只盯着自己,他一时心里打鼓,“要不我再喝点啤的。”
他的脸没有红,还是被她瞧见红尖尖的耳朵,她伸手摸上他的耳朵,轻轻柔柔的。
他摸着她的手背,引着她来到自己的脸颊,自己主动靠了靠她的手心,“这样很舒服,因为你手心凉凉的。”
荥缊看不清江景昫的表情,听他这样说,放松下来,直起的身子沉下腰,“靠着床头吧。”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诱人,露着锁骨,很性感。
江景昫上手抽着她发夹,她如墨的头发散落下来,搭在肩头遮住了旖旎风光,拢着她的碎发,突然,她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一瞬间的事,她吻了自己的嘴角,撤回去后,她小舌头偷舔了嘴唇,“是红酒。”
本来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他喝,她尝,嘴对嘴喂,她做不到,浅尝早就预料到。
只是没想后遗症这么大,她的吻如在他的欲海里投下一颗石,沉得快却激起浪波的不断。
“啵!”
江景昫把红酒塞打开,又倒了一杯。荥缊见状没拦住,他又喝了一杯,嘴唇上全是酒渍。
这夜到底有多长?他已经想投降,放过她了。
见他似在懊恼,荥缊深知他对自己的距离感,都是自己在命令着他,好笑道:“你又没有违背妇女意愿。”说着她是自愿的。
猛地抚过她的后颈,他俯身,贴上她的唇。
这一晚究竟要矫情到何时?他想沦陷,一次就好,不会入魔。
他有点发狠,凌乱地如外面的雨,时不时撞到了她的牙齿。
终于充分感受到她存在的他,慢慢平静下来,转而轻吻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辗转轻啄。
离开她的唇,微喘着,隐晦的眸子盯着那被蹂躏过的唇,她不会接吻,只能承受他的力量,他也不会,只能跟着本能去。
“不舒服。”她像嘟着嘴娇气,“脖子也疼。”
江景昫宠溺地摸摸她的脖子,笑着说:“我改进。”笑意未达眼底。
“还有吗?”她又摸上他的耳朵,“都说耙耳朵,耙耳朵,你耳朵不是,但是你也听……”动作一顿,“老婆的话。”
“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两件事:女人和钱。”俗套的话。
“大部分女人是这样,两件事:爱、憎。”
趁两个人在暧昧环境下还没讲到感叹人生前,江景昫极速转向,“你还可以摸摸其他地方。”
“比如先这。”把她的手带到喉结,再带至胸膛,“再这。”最后放到他的小腹,“最后是这。”
“上次摸过喉结了。”嘴上说着,手也没忘摸上去。
男人能露出的性感是喉结无疑了,滚动、翘挺、坚硬。
江景昫笑得喉结震动,“你双标,那我只能牺牲自己,一次多让你了解。”
“你能把上衣脱了吗?”荥缊觉得这身碍事。
“你这跟杀猪还要求猪自己躺下是一个道理。”江景昫一直在笑,好像心情很好,恢复他们初相逢那带着坏心思的性子。
荥缊自己来,没脱下他的衣服,但一扣一扣的扣子被她解开,露出全部胸脯和腹肌。
她在Gray那边工作时,洽谈过许多模特,除了数据,也会看到一些照片,所以她也见怪不怪了,裸着上身的男士。
江景昫的线条流畅,那两个红点属于好看的,整体性很和谐,配上他的脸,是没有反差的。
确实没摸过,不过她也不是很想摸,看起来都硬梆梆的,“总觉差点什么,你看,要不要说点什么,我看片子都这样助兴的。”
江景昫低头咬上她的耳垂,只是轻咬马上放开,像浸了墨汁的声线,“荥缊老婆,求你!……爱抚我。”
突然脑袋里嗡嗡嗡的,荥缊感觉耳朵里进了个蜜蜂,这是什么荤话?她整个人都像被通了电。
她的耳朵红了,他很满意,刚刚他的亲吻都不曾见她耳朵红,这么一句都让她如此好的反应。
荥缊愣愣地伸手先抚上了江景昫的肩膀,然后指尖滑下,滑到他的胸脯,停在那两红点中间,停留了半分钟,不知下一步。
最终她张开手,手掌一路向下,摸了几下他的腹肌。
脚把自己身下的毯子蹬了下去,露出修长白嫩的小腿,双手搭在江景昫的肩膀。
一只脚刚下地,江景昫一把搂过她的腰,就把她抱到他的大腿上,稳当地侧坐在腿上。
这也是荥缊想要的,她本就是准备坐到他怀里,向后仰着头想取过毯子。
江景昫手长一把就扯了过来,盖着她的腿,等于是把两个人下半身都围了起来。
“你真的好懂我。”荥缊都不仅感叹道,“我这样,你会舒服点吗?”刚刚她摸他的时候,她余光看到他反应了,很隐忍的痛苦。
江景昫揉了揉她的发,抱了抱她,她侧着身子,一半靠紧他的胸,这次两人间只有她薄薄的吊带了。
她总是在他崩溃的边缘,又卑微地照顾他的感受。
江景昫仰头吻了吻荥缊的额头,在黑暗中一滴泪从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