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后,七零军婚宠又甜
作者:古月言 | 分类:现言 | 字数:3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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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沉迷美色
江肆月:“……”
有些不厚道的笑了,原来是透支。
这样的话相当于明年没假了,那确实不算高兴的事。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问他:“那咱俩啥时候去领证?政审需要我提供什么?”
“江肆月。”
“嗯?”江肆月抬眸看林时安,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连名带姓叫她。
“你……”林时安目光往她上本上落了落,“你想好了要嫁给我吗?”
“啊?”江肆月奇怪道,“这不是已经结婚了?”
“在普通人眼里是这样。可是法律规定的是领了证才算真正的夫妻。”
“你想悔婚?”江肆月皱眉。
林时安摇头,“不是,就是……”
他薄薄的眼皮垂下又掀起,“我的意思是你如果考上大学,嫁给我就太委屈你了。”
江肆月瞬间就明白了林时安的意思。
军人虽说一直是个受人敬重的职业。但,实际上在农村,最起码在南山公社,当兵的社会地位并不是很高。
大家都说穷当兵的。
大学生就不一样了。如果谁家出个大学生,那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是要摆酒席大肆宴请的喜事。
而且大学生包分配,以后就是所谓的铁饭碗。
两相对比,林时安更觉得自己会配不上江肆月。
“你怎么就笃定我能考上大学?”江肆月不答反问。
“直觉。”林时安也说不上为什么。
大约两个人认识的方式不对,总觉得愧对江肆月。
要她再考上大学,那自己娶她就不是负责而是拖累。
不娶更是错。
一时间有些两难。
“那为什么就觉得你赔不上大学生?你一身戎装保家卫国。在不见血的和平年代依旧在前线打仗,一身功勋章。我不认为你配不上我。”江肆月认真道。
她很清楚林时安不是和平兵。他是真正在边城打仗的战士。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军功赫赫,提了干部。
林时安眸光起了波澜。
还是头一次有姑娘这么说。
人人都知道保家卫国光荣。人人也都夸他。
但,一到谈婚论嫁就没人愿意把姑娘嫁他。
林时安比江肆月大些,前两年休假回来,他娘就四处托人给他说媒。
一听他是当兵的,都纷纷找理由拒绝。
欣赏是一回事,把闺女嫁给他守活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姑娘们本身也相不中他,都觉得他脸侧那一道疤吓人。更不愿意守活寡。
一直到年前他提了干,有让家属随军的资格。他娘出去托人说媒底气才略足了些。
真有几家有意愿相看,这不回家相看的第一个就是董玉洁,结果还出了这摊事。
江肆月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他一个不常回家的都听说过她名字。
如果没出事,江肆月跟侯旭东两个人双双考上大学,未来……不对,侯旭东那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半晌,林时安真心实意道:“对不起。”
“你是要悔婚吗?”
林时安摇头。
“从董玉洁陷害我们到现在,你已经跟我道歉过好多好多遍了。既然你不想悔婚,那就往前看。虽然我们认识的方式不太好,但是,婚后的日子是我们的。我相信我们能过得很幸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江肆月可以说得这么笃定,林时安还是稍稍安了心,用力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江肆月推推他,“那你去弄政审资料吧。我要看书。”
她家三代务农,都是普通百姓,不怕审。
“你看你的。资料不着急。”哪有结婚第二天就忙来忙去的。
江肆月也不理他,自顾自复习,离高考还有一个月。
她比其他考生肯定多些优势,但也不是说连书都不看就能看上大学的。
尤其是语文政治类需要背诵。
江肆月垂着头,一缕头发从头顶滑落挡在脸侧。
林时安胳膊支着脑袋面对她侧躺在炕上,见状伸手给她撩起头发别在耳后。
很亲昵的举动。
江肆月侧目扫了他一眼,重新低头。
没一会儿,那缕不安分的头发又垂下。林时安再次抬手给她别回耳后。
反复三四次后,林时安坐起身,把头发给她撩回耳后,手指轻捏她耳唇。
江肆月瞪他一眼。
在林时安看来,不疼不痒倒像撒娇,心都跟着痒起来。
手从耳朵沿着脸侧往下,停在她锁骨下方。
五指张开张开又聚拢。
“哎呀!”江肆月轻呼一声,拍开他的手,警告,“林时安。”
“在呢!”
“我要学习。”
“你学你的。”
“你这样我没法专心。”
“那更得练一下专注力。”
江肆月:“……”
侧过身,避开他手能够到的范围。
林时安安分了几秒钟,手伸在她脚侧比了下,“你脚好小。也白。”
江肆月的脚甚至都还没他张开的巴掌大,让他小麦肤色一衬,显得更加白皙。
林时安握在手里把玩。
江肆月被他粗粝的掌心磨得发痒,笑着往回缩脚,却不如林时安力气大,抽不动。
“你这样我真没办法学习。你是不是不想我考大学?”
林时安摇头,“不差这一天。咱们新婚燕尔,干点有意义的事。”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
“生娃。”林时安语落,抓着江肆月的脚往回一拖。
江肆月哎呦一声,被他拖倒在炕上。
随即他胳膊撑在她头侧,悬在她上方。
江肆月红着脸推他,“大白天,你别闹。”
“家里又没别人,怕什么。”
“那也不行。邻居还有人呢!”
他们这屋后面是邻居家鸡窝和厕所,人家来上厕所喂鸡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林时安找不到反驳的话,干脆堵了她的嘴,手也四下点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十点多。
江肆月又羞又恼,狠狠在他软肉上捏了一把,“白日宣淫!”
林时安嘶了声,摩挲着她掐的地方,不算疼但是痒。
“我给你打水洗洗。”
等林时安端着温水进来,江肆月把换下来的炕单扔他脸上,“你去洗干净!”
林时安垂眸,恰好看见一块湿痕,“水真多。”
江肆月脸倏地烧了起来,拿起枕头砸了过去,“你还说!”
林时安一把抓住枕头,见江肆月脸都红透了,就没再逗她,把枕头放在一边,老老实实出去洗炕单。
午饭也是林时安做的,江肆月当监工。
见她板着脸,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还生气呢?”
“林时安!”
“到。”林时安肃正了表情,“我错了!下次不白天了,争取忍到晚上。”
“你还说!”江肆月抡起拳往他背上砸。
林时安也不躲,反正也不疼。
林茂森和刘淑芹进门就看见这一幕。
尤其是林茂森,一个男长辈,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了声。
江肆月扭头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一直没褪.去热度的脸更烧了。
还好林时安主动挡在她面前,“爹,娘,饭这就好。你们洗手咱吃饭。”
林茂森跟刘淑芹二话不说转身出了门。
江肆月:“……”
脸盆就在门后。
还不等跟林时安算账,就听见门外传来老两口的议论声。
“就跟你说晚点回来你不听。”刘淑芹埋怨。
“我哪想到白天他们就……”
“你没年轻的时候?他们刚结婚。”
“我也没白天就那啥。”
“快别说了!能让你抱孙子还不好?”
“……”
江肆月听不下去,使劲掐了林时安一下,“都怪你。”
林时安好脾气地应着,“怪我。下次我注意。”
“你还想有下次?”江肆月杏眼圆睁,“林时安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林时安认真想了想,“沉迷美色,不可自拔。”
江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