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后,七零军婚宠又甜
作者:古月言 | 分类:现言 | 字数:3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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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容嬷嬷绝技伺候
董家人手里有家伙事,他们没有。
林时安抬手抓住董大春手里的三角铁,一送一抽,董大春还没反应过来,三角铁已经到了林时安手里。
林时安掌心一转,单手横抓着三角铁往前一推,后面冲上来的三个董家男人硬生生被他推得倒退几步。
董家几个人捂着胸口互相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怯意。
除了董大春两口子是中老年,带来的人都是子侄辈的青壮年。
三个天天在地里摸爬滚打干力气活的青壮年不敌林时安一只手。
怎么可能不发憷。
被夺了三角铁的董大春脸青一阵红一阵,见自家婆娘也只有挨打的份,剩下几个子侄辈林时安这一手吓到死活不肯再上前,只能咬牙撂下一句狠话“这事咱们没完!”
率先转身离开,也不管还在李香兰手底下挣扎的刘桂花。
刘桂花见子侄们都跟董大春走了气得破口大骂:“董大春你个怂包!被人骑在头上拉屎连个屁都不敢放。你闺女被人送进牢里,你老婆被人按着打你夹着尾巴跑?”
刘桂花的儿子听见,脚步一顿,开口:“爹,我们……”
董大春摆摆手,“走。咱们都走了,只你娘一个女人家,江家那几个男人就不好意思动手打你娘了。光几个娘们家打仗,最多就扯扯头发衣裳,不会有大事。”
他们在会全部挨揍。
刘桂花儿子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跟着颠颠的跑走。
只可惜董大春如意算盘打得挺好,却算错了一个人。
重生的江肆月可不会讲武德。
她积攒了一辈子的怨气,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出气。
上辈子因为经常被高利贷追着跑,江肆月还跟林时安学过几招防身功夫,这会儿全用在刘桂花身上。
哪疼往哪招呼。
刘桂花最后疼得喊都喊不出来。
江肆月趁机揪掉她衣服上的扣子,让她袒胸露大.腿。
江家男人不忍直视,纷纷转头。
林时安肯定也背过身,所以没看见江肆月使得都是他会的招式,有些还是他独创的。
李香兰最后骑在刘桂花肚子上,对着她一顿拳打脚踢。
江肆月趁机跑回屋,拿了几根绣花针捏在手里,使劲往刘桂花身上扎。
她上辈子看过一部风靡大江南北的电视剧,里面有个嬷嬷就擅长这一招。
江肆月每下一次手,刘桂花就撕心裂肺地喊。
李香兰见状跟江肆月要了一根也往她身上扎,专挑肉多的地方,比如胸、大.腿。
大嫂有样学样。
几个背过身的男人被刘桂花凄厉的叫声,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们知道是江肆月回屋再回来后才这样的,纷纷朝林时安投去同情的目光。
林时安:“……”
他小腹一紧,吞了下口水,头皮也有些发麻。
他比江家其他男人眼力好,余光瞄见江肆月手里捏的是绣花针。
心想,以后万万不能得罪月月。
刘挂花叫声越来越小,慢慢也不怎么挣扎,只在针扎下去时,还会应激性动一动。
江肆月忙拉住扎红眼的李香兰和大嫂余秋雨。
出出气没事,正弄出人命太不值得。
李香兰不解气的踢了一脚,“我们一家本本分分过日子,怎么惹上你们这一家狼心狗肺的?”
只要想起那个梦,李香兰就恨的牙痒痒。
江肆月有些诧异李香兰的改变,难道她娘也重生了?
过了会儿刘桂花就缓了过来,爬起来,揪着不能蔽体的衣裳,在大家讥讽的打量中,狼狈逃走。
江家左邻右舍自然跟江家关系更好些,见江家不吃亏也不上前拉架,就站在自家门口看热闹。
绣花针那么细小,远距离根本看不见。
只以为娘仨儿下黑手把人掐得直叫唤,想着以后万万不能得罪江家的女人。
事实上,李香兰和余秋雨都是普通百姓,本性善良胆小,拿着针多数时候连皮都没戳破。
她们潜意识还是不敢伤人,唯独江肆月针针入肉。
也亏得只有江肆月动真格,否则刘桂花怕是连爬都爬不了。
******
从娘家回来后,江肆月跟林时安正式开启了已婚生活。
林时安虽然没有户口不是生产队的人,但他可以替刘淑芹去地里干活赚工分。
江肆月专心复习准备高考,婆婆刘淑芹张罗一家人的一日三餐。
一连几天,林时安白天干活,晚上吃过饭,倒头就睡。
就算不睡觉也最多带着江肆月到小树林里抓会儿知了龟,回来还是洗澡睡觉。
字面意义上的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矫情。刚结婚那两天林时安缠着她求欢她嫌烦,现在他规规矩矩不碰自己,江肆月心里又不舒坦。
想来想去,越想越不安。
是自己回门那天表现得太泼辣吓到林时安了?
还是自己揍人时用的招数被林时安注意到惹他怀疑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加上夏季炎热,翻来覆去更睡不着了。
一旁的林时安不知道她折腾什么,但,夏天衣物穿得少,江肆月这么蹭来蹭去,他忍不住会举旗。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出声警告,“月月。”
“嗯?你还没睡?”江肆月有些意外。
林时安不答反问,“你要实在睡不着,不如我们干点别的?”
“什么别的?”
“比如生小孩?!”
江肆月:“……”
一时间觉得自己在那想东想西有点傻,又觉得有点委屈。
抬脚踢林时安,“生什么生?你自己生吧!”
“我自己怎么生?这事还是得咱俩一起。”林时安顺势抓住她的脚,握在掌心把玩。
“你这几天不是不想碰我?还是你娶我就为了生孩子?”
林时安被凶得有点莫名其妙,“怎么这么大气性?快来大姨妈了?”
“你才来大姨妈!你来大姨夫了!”
林时安听得笑出声。
江肆月捶他胸膛,“你还笑!”
“不笑了,都是我的错,怎么能让老婆主动开口求欢?”身为一个男人让媳妇儿在炕上不满足,那是大错。
“我没有,你胡说!”江肆月恼羞成怒,她才不是这意思。
“嗯,我胡说,是我想要你。”林时安抓着她的手拉过头顶,自己欺身压上,去吻江肆月的唇。
江肆月侧过脸不给他亲。
林时安好声好气地解释,“我不碰你不是不想,这不是快高考了?怕你生气我耽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