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吃不饱,后续看造化
作者:无事提笔 | 分类: | 字数:5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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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全部身家
今天吴新要去学校报到,上午他匆匆忙忙来了一趟就走了。
下午吃过饭,天阴起来,云越来越厚越来越黑,仿佛就着人的头顶盖了一条灌满水的棉被。
秋华在家里收拾东西,过两天就去师父家。
她抬头看一眼天,预计过一会儿就要下大雨,匆匆忙忙出去收衣服。
姆妈前两天带着春华去唐里村看罗珍,担心她孕期反应大,想着家里都是男人,没个懂的人照顾。
早上大华和晓娟带着果果回娘家,要到晚上回来。本来要带秋华一起去,但她估摸着吴新肯定要来,就找个借口不去了。
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
天又阴又闷,秋华觉得胸口喘不过气来,很不舒服。
刚把衣服收进来,雨点子就噼里啪啦砸下来,没过一会儿,雨点连成线,外面白茫茫一片。
秋华把门拴上,屋里拉起了灯。
“轰隆隆——”
闪电过后,雷声就来了,据说灯开着会雷劈了,秋华又把灯关了。
这会儿屋子里黑漆漆的只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秋华坐在床边叠衣服,手里不停脑子里才不会胡思乱想。
“啪啦——”
又是一个电闪雷鸣,秋华被惊地一阵颤抖,两手死死捏着手里的衣服。
“哐哐哐!”
秋华以为自己听错了。
“哐哐哐!”
没错,是有人在敲门!
她走到门口,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是谁?
“谁啊?”她问。
“是我,秋华!”
怎么会?不是去学校了吗?
来不及多想,她打开门,眼前的人正站在雨中,从头到脚淋得彻彻底底。
又是一个响雷,仿佛就在跟前炸开,秋华被吓得一抖,转身关上门上好栓。
“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学校了吗?”她把自己洗脸的毛巾递给他。
吴新从怀里掏出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盒子放在桌上,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头发。
“没有,我回家后想着还是得来找你,我有事,重要的事。”
毛巾虽然旧了,却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带着好闻的肥皂味,他用毛巾捂着鼻子嗅了又嗅。
雨水顺着他的裤脚管一直流到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你等下,我给你翻套衣服。”
秋华进二华原来住的房间里找了套干净的衣服给吴新换上,不过二华比吴新个子小,身板也没这么宽,衣服在他身上显得特别修身,裤脚管短了一截。
“雨这么大,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吴新三两下抹了头发,就放下毛巾去拿桌上的木盒子。
秋华见他头发擦得并不太干,拿起毛巾细细地在他头发上擦着,两人靠得这样近,一股清新的甜甜的香气钻入吴新鼻子里。
木盒一共有两个小抽屉,他打开第一层,屋子里黑,但是能看见里面是些贵重的东西。
吴新拉过秋华的手,把盒子放在她手上说:“从今天起,这个盒子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这……”
“这是不能拒绝的请求……”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玉手镯套在秋华手上,样式色泽都看不清,触手冰冰凉凉的。
秋华家从小就穷,唯一值钱的就是一把银制的长命锁,从来没见过这些贵重的首饰。
“这些是我姆妈之前交给我的,那时候我太笨太傻,不知道她是在给我交代后事。
都是我亲生阿爸给她的珍贵之物,秋华,我早就想给你了,但怕你不愿意接受,但是这次你一定不要拒绝。
你也知道我阿爸,喝酒赌博,这些东西放在家里,迟早要被他找出来卖了。
这个镯子你就带着,要是想我了,你就看看它摸摸它。”
两人双手交叠在一起捧着木盒子,秋华感觉手中的东西重千金。
“我帮你保管着。”
吴新嘴角含笑,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戒指,上面镶着一枚椭圆的宝石,秋华不能够清清楚楚欣赏它,但她知道一定很漂亮。
他把戒指套进秋华的无名指上说:“不是保管,你已经是它们的主人了。现在给你带戒指有些早了,我也怕你带着被别人笑话。
你就当今天我是发了傻,给你带上过个瘾,等定亲的时候,我真真正正给你带,以后就不摘下了。”
秋华听着他说话情真意切,看他眼里热情如火,心中感动,重重点了几下头。
吴新把她搂进怀里,脸埋进颈窝处,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秋华回搂住他,静静地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许久,他才微微抬头,四目相对,不顾一切的吻落下来,让人难以招架。
直到秋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吴新才不舍地放开她。
她羞愧地瞟了瞟四周,这可是在客堂啊,虽然家里没人,但是举头三尺有老祖宗,总觉得臊得慌。
“你看我,一时激动忘乎所以了。”吴新随着她的目光到处看,生怕家里人看见。
“家里没人……”
“什么?”
“没人……”
秋华把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看他,吴新噙着笑,捧起她的脸又是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他又把木盒的第二层打开,里面放着一叠整整齐齐的钞票。
“这里是一千块钱,一部分是姆妈留下的,还有一部分是阿爹给的,你拿好,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尽管拿去用就是了。”
说完,他顿了顿道:“这是我全部的身家,今天就交托给你了,连着我这个人一起,你便收了我们吧!”
他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秋华,容不得她有半点儿不情愿。
“我不用你的钱,我替你看着,等你来取。”
两人又激动地拥在一起,吴新再一次凑到秋华面前,用鼻尖扫着鼻尖,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扫得发痒。
她扬起下巴,主动亲上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吴新重重地叹息出声,托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沉着嗓音说:“你这样,让我怎么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