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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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又提迁居
或许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他野性的一面。远远看着飞奔的申中省,越崖谷、过山丘、时而站立、时而趴卧,那种律动、那种狂野;仿佛在那一刻他的灵魂像是得到了释放一般;恍惚间有一种“孤马青山披霞光,一骑(jì)绝尘奔咸阳。”的超然;感受是那样的奔放与自由。
看看远处的身影,让应欢雨不禁想起来,这还是上次陪自己去马术馆时,声称自己不会骑马的申中省嘛!
“看来他不是不会,难道是因为价格太贵;让他抑制自己的嗜好,来满足自己的喜爱。他不怕为我折腾花钱,不怕陪我浪费时间;原来他的爱是这么地含蓄,是这样地不动声色。”
应欢雨这么遐想着。越想越想看,越看越喜欢。
等到大家选了一片空地,准备骑马留影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镜头,唯独应欢雨,突兀的拍了张侧脸。若是有心人去看,会惊喜的发现,在应欢雨扭头望向的那边;正是队伍最后面,申中省的笑颜。
当天晚上吃过烤全羊后,大家开始围着篝火举行晚会。
各种男女混搭的游戏。比如有把单男单女两人的腿绑在一起,抢气球;有男女相互穿插,跳兔子舞…等等,大家玩的热火朝天,一直到很晚。
再之后,除了零星几个人,在饭厅里类似卡拉OK的设备上唱歌外,多半的人,都开始洗漱,准备睡觉了。
第二天,根据安排,上午是去草原的游乐场。
那里有射箭,滑草,有打靶,有真人CS等等,至于应欢雨,不知道到底是她找到了自己兴趣,还是跟箭靶子较上了劲;一直在射箭项目那儿死磕。一轮连着一轮,一副若不射中靶心,决不罢休的架势。
申中省觉着有趣,便走到其跟前;“你这姿势不对。”他道。
“怎么不对了。”应欢雨不服。
“来,”说着,申中省一手托着她的腰身,一手扶住对方撑开的弓箭;继续道:“对,腰马合一,还有你的箭…不是顺着这边的,应该是要交叉…”
“这样嘛…”应欢雨调换完箭头道。
“对,胳膊放平,张弓…试着用腰力…”申中省说着不忘拍了拍对方的腰,继续道:“对,瞄准,射。”
应欢雨应声便撒了手,“嗖”地一下,箭矢摇摆着,就往靶心的方向钻过去;“啪”,靶中的红心应声落地。
“噢、噢、噢…”应欢雨举起双手,又碰又跳,又叫又笑;“我射中了,我射中了…”
申中省则看着她,在一旁也跟着笑。
“行了,行了,别跳了,”一会儿后,申中省笑着提醒对方道:“你看你的小白鞋…”
“怎么了?嘿嘿…”应欢雨还没有从刚才的欢快中出来。
“这鞋怎么样,穿着舒服吗?”申中省问道。
“舒服啊。”应欢雨道。
“轻便吗?”申中省笑着再问。
“网面的,可不轻便嘛;还透气呢,简直舒服的不要不要的。”应欢雨笑吟吟道。
“那昨天还跟我闹。”申中省故意打趣。
“我闹…是因为这鞋嘛,哼…是为了你对我不上心好不好?”应欢雨撅起嘴巴抗议道。
“都教你射中靶心了,这还叫不上心呢!”申中省继续笑着打趣。
“这次算你…”越往后,应欢雨声越小。
“什么?”申中省听不到。
“算你…上心了。”应欢雨大声承认着,这是这承认了,又没完全承认;回答时歪着脑袋,依旧表示不服。
“你说你呀,怎么就放不住东西呢;昨儿刚买的小白鞋,瞅瞅…”申中省故意找茬儿,“每个布面毛孔里,都让你灌满土了。”
“买了就是要穿的呀,再说了,灌土怕啥的呀,我有老公给我刷呢;”应欢雨憋着笑,继续道:“我老公刷得可干净了呢。”
听完后,申中省表情狰狞;接着张了张嘴,可是没敢发出任何声音,俨然一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苦楚。“拜拜。”申中省厉声说完,便没再停留,悻悻的走开啦。
“哈哈哈…”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应欢雨拄着弓身,直乐得合不拢嘴。
当天吃罢午饭后,大家稍微休息了会儿;根据原定计划,在下午的三点半之后回京。算下来,在回去之前,还有最后一次的拓展活动。
这活动的规则倒也简单,是将所有人分成几个组,然后根据要求,先完成任务的先取胜。
活动中,不知道应欢雨是不是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发现了什么而有意为之?反正是,她在大家面前,非要跟申中省公然地秀恩爱。
要么不是往申中省身上爬,就是让申中省背。要么不是跟申中省手挽手,就是要对方亲亲…直搞得申中省不明所以,还浑身不自在。
或许对应欢雨来说,这算是申中省的优点吧!明明有异性释放了有好感的信号。奈何这个大直男,天然是个绝缘体,愣是一点都没有感应到;妥妥的辜负了应欢雨这不遗余力的献媚。
眼看到回程的时间了,大家各自收拾好各自的东西,便又开始了一路的奔波。等到公司楼下时,天色已然大黑。
下车后,大家在匆匆中相互告了别,然后便各自往各自的住处赶。
“哎,你要是听我的搬过来,我们现在…应该都已经洗完澡了。”地铁上,一脸疲惫的应欢雨抱怨着;她此时正靠在地铁门口的栅栏边,怀抱着申中省;那些大包小包则放在两人的正身前。
“又不是天天这么折腾,马上就到家啦。”申中省安慰道;“乖,再坚持坚持。”
“怎么不是天天折腾啊!”应欢雨反驳道:“天天上班下班的,哪天不是得转好几次车?这还不叫折腾啊。”
“是得要转几次,这不大家都这样嘛;再说了,来回来去的,拢共也没几站。”申中省再次宽慰道;“像咱们这样,能在下班回来的路上还可以看看行人。潜意识里自己告诉自己,我不是一个人在这个城市奋斗;不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嘛。对不?”
“我不需要这种方式解压。”应欢雨不屑道:“像这种解压方式,若是换成每天能让在床上多睡半个小时,不比这个更治愈吗?”
“诶呀,这不咱们租赁房子的合同,还没到期呢;”申中省叹了口气,接着道:“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两天咱们又刚交了三个月的房租;现在搬走,人家肯定也不会退。你算算…
里外里,咱们得损失多少钱呀!是不是?”
“诶呀,真烦人。”说完,应欢雨也不再言语了。
申中省看着对方一脸的生无可恋,哑然失笑中也不说话了;只是若有所思的把视线移到了车窗外。
此时地铁已经驶出地面。只见车窗外一座座高大建筑,在灯火通明中正一闪一闪地;正向列车的后方飞快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