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作者:沐梓禾 | 分类:历史 | 字数:9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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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奋发图强
太和殿。
林仓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朝大殿中央走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聚集到林仓身上。
这小子的手段太厉害了,仅在东平出现仅仅半月有余,不愿彻底拿捏了皇室宗亲的命门,让那群皇室宗亲不敢反对他登上太子之位。
听说就连李御史也叛变,投入到林仓阵营,其条件便是让林仓就李东胜一命。
如今林仓算是整个东平,除皇后娘娘以外最有实力的人了。
原本反对林仓的人,此刻也不敢对林仓说一个不字。
没办法,如今这个时代有能力者便是有话语权的存在,林仓的能力远高于他们,他们是没有实力再多说一个不字。
所以此刻他们看林仓的眼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不屑,而又满眼的敬意所替代。
林仓竟然能在短时间之内,在东亭的地位彻底来一个大反转,想必也有能力在短短的时间内是整个九州的局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还是那些皇室中心在当皇帝的话,东平也就只能照旧样子的发展,不可能再有任何突进了。
可是连他这个人总是充满了许多可能性,有他在东平的未来便有更多发展未来。
所以他们也期待林仓能带领东城东平成为九州最强的存在。
如果东平一统九州,成为九州的新一代霸主,那么他们这些东平大臣也会跟着身价水涨船高的。
此刻林仓已来到大殿中央赶忙拜道:“参见父皇、母后。”
孟九初挥,挥手笑道:“平身吧。”
殷行却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切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联。
别看他是东平的皇,可是在东平的存在感还不如几个手握重拳的大臣。
对于眼前这个新登基的太子,这个未来可顶替他位置的人,他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感,可以说甭管东平未来发生什么样子,他都不放在心里。
他也搞不懂为什么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都这么想不开,天天想到东平未来发展的那些事儿。
就算东平发展的再好,跟他们也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游北大荒在东平短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迅速崛起。
就算林仓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短时间之内超过北大荒,只能在此基础上将东平更加壮大,然后在几代的共同努力下,才有希望彻底超过北大荒。
等东平真成为九州霸主的时候,他已经化成一一堆白骨,什么荣而富贵都跟他没有关系了,而且在东平他就是皇帝呀。
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每天过着最生命词美人在怀的日子,有什么可奋斗的呢?
别人奋斗的终点不就是为了美好的人生吗?
做人要知足常乐,毕竟他已经出生在别人的终点了。
殷行想了想开口笑道:“皇儿啊,从今以后东平就要交给你跟皇后一起努力了,你要听皇后娘娘的话,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太子。”
“今日时候不早了,朕有些乏了,接下来的事儿就由你跟皇后娘娘共同处理吧。”
话毕,殷行挥了挥手袖转身就走。
对于他的离开满朝,大臣都以习以为常,殷行也大摇大摆的直接来到了后宫,找了他的香妃娘娘。
这一路上,所有宫女见到殷行都是笑得满目春风在他身旁环绕着,他们都知道这个皇帝性子风流,最好摆弄,已经把无数后宫的弓币升成妃嫔了。
谁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想要吸引着皇帝的注意力,可而皇帝的眼光甚高,对于那些庸脂俗粉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的。
殷行丝毫没有愧对自己风流的名声,早就将后宫内所有有姿色的妃嫔,通通收入囊中成为自己的爱妃。
剩下的这些都是资质平庸的,殷行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在眼里。
殷行阅女无数,所有他喜欢的女子都会成为他的人。
除了两个女子至今他都没有得到过,那便是白凤曦和女武神。
这两个女子如今成了他的儿媳妇,总归这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他也不算太吃亏,想到这儿他常在一口气。
转眼的功夫已到了香妃寝殿。
香妃在门口,展望着面容,焦急的等待着殷行的到来,她跟殷行早就商量好了,让其一下朝立马过来。
而且殷行每次都没有让他失望,每次都是曹慧刚进行了一半,便着急的离开,想要跟他进行一场欢愉,每次从他这儿享受完毕以后,才会去看看后宫的其他女子。
这么算来,殷行也算是有一个优点的,那便是雨露均沾,从来不厚此薄彼,除了固定的香妃娘娘以外,还有永远不碰的皇后梦九初,其他的那群妃子们都是轮流侍寝的。
看着呢,盈盈一握的小腰,笔直修长的大美腿,如此火辣的身材,曼妙的曲线,搭配着那精美无伦的五官。
漂亮的让殷行忍不住砸舌,特别是他的香妃娘娘摸起来又香又软的令人上瘾。
尤其是那似水的柔情,酥到骨子里的魅力,诱惑每每殷行来此处,都会舍不得离开,可又不舍得将美人折腾的厉害,便将那邪火儿发泄到其他女人身上去。
第二百四十五章 奋发图强
再看到殷行后,那香妃留着水蛇妖缓缓朝着殷行跑去,“三郎,你总算来了,三郎你让人懂得好久啊,那声音又酥又软,听的人如触电般浑身发麻。”
因为殷行在皇室中心中排行老三,所以香妃便一直这么称呼他。
细说起来,殷行跟香妃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也只有香妃一人能称殷行为三郎。
殷行一心里一阵躁动将美人揽入怀中,在她的小脸上吧唧一口。
“我这不是来了吗?瞧给你急的。走节日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他在香妃面前从来不用振子称,一直都是我,他觉得他跟皇后娘娘是在太后逼迫下成婚的,只有香妃娘娘,才是他的真爱,他们才是像民间那样的白首夫妻。
自然不会在他面前端出任何架子,比起朝中富贵他更享受跟自己的妻子,共同美好时光就这样。
岁月静好的不比那勾心斗角的强多了。
香妃娘娘酥软的身体靠在殷行身上,殷行一个反身将其揽入怀中,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朝寝殿内走去。
众人在看见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样子,都识趣地低下了头垂眸不去多看一眼。
对此场景众人早就习以为常,自然没有那么多好奇心。
香妃娘娘在皇帝这里一直是受到独宠的,甭管其他娘娘怎样勾心斗角,怎样跟香妃争宠,都不可能抢得过香妃娘娘。
从始至终殷行心里,就只可能装下香妃一人。
所以,整个后宫的女子对此也都习以为常他们都不将张飞放到他们竞争的队伍当中,自动的将香妃娘娘划分在外。
香妃到寝房内。
他这房间装修的极尽奢华,殷行把自己所能得到的宝贝恨不得通通摆入香妃中,光是从这玲琅满目,刺目结舌的奇珍异宝便能看出来殷行真的是将香妃捧在心尖儿疼的。
香妃娘娘的玉臂搭在殷行的肩膀上,柔声道:“三郎,你真是太辛苦了,每天都要起这么大,早去早朝我都心疼坏了。”
“皇后娘娘也真是的,他明明有能力自己将所有事情处理的漂漂亮亮,为什么每天还要逼着你上朝,逼着你在旁旁听了。”
“甭管三郎说什么,他们又不听,这不是诚心为难三郎吗?,”
香妃娘娘嘟着嘴不满的抱怨道。
她说的这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皇后娘娘是成了心想要架空殷行的。
当初他们二人也不愿意将权力拱手让人可没办法呀,谁叫香妃娘娘的父母,有着谋逆先皇的重罪。
原本殷行是想帮香妃娘娘重新弄个假身份进宫,想办法瞒过满朝大臣就行。
没想到这,一切却被皇后娘娘看穿皇后娘娘,并以此向要挟。
要是不答应皇后娘娘的条件,便将此事捅破告知太后。
如果太后知道了,那么香妃娘娘肯定会香消玉殒的。
孟九初查出了这个致命的弱点,殷行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加之他本来对皇权的野心,就不大便心甘情愿的将所有的权利让给皇后娘娘。
如今他在朝中没有威望,也没有实权没人上朝也是受人冷眼,可那孟九初确实一直逼着他上朝。
殷行无奈的叹口气,沉声道:“没办法呀,世间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早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如今东平已经掌握到那女人的手中,现在那女人又收了个义子,那义子如今也成为了东平的太子,从今以后这东平江山边彻底跟我殷行没有关系了。”
“”的宝贝儿,如果他们要将我从这皇位上赶走,你愿意跟我一起归隐乡村吗?”
听闻此话,香妃娘娘瞬间双眼通红,浑身止不住颤抖,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的说道:“陛下,哦不,我的三郎,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真龙天子,我愿意与你荣辱与共。”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郑重的看向殷行,再次开口道:“只不过呀,我不想让你就这样放弃东平你们殷家先祖创立东平实属不易,难道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平落,入那群贼死的手里而置之不理?”
“如果这样的话,就算我们夫妻二人过得再怎么幸福,等我们百年之后去了,天上见您的先祖,你觉得他们会原谅你吗?他们不会责怪我们吗?”
“我们不会沦为整个东平的罪人吗?陛下,你就是太逍遥了,以你的聪明才智只要发奋起来,相信你肯定能将那十全重新掌握手中的。”
“而且你才是东平名副实际的皇帝,相信有很多旧臣就是看着你不务正业才对你心寒,不愿意当面辅佐于您的。”
“可是只要你肯发愤图强,那些大臣看见之后肯定会重新效忠于你的,不出数日东平的重拳,又会重新掌握到陛下手中。”
看着自己的话让殷行的表情有所动容,他赶忙站起身来,直接朝殷行跪下拜道:“陛下,你先试着东平王朝的陛下,才是臣妾的三郎啊。”
“臣妾愿意永远跟你恩爱下去,可是陛下你有没有想过,整个东平的百姓全都指望着您呢,你真的忍心让他们落入那太监的手里?”
第二百四十五章 奋发图强
“臣妾虽然不理朝政,但也知道那皇后娘娘新生的义子,原是大夏的太监,这事传出去本就会让东平往事蒙羞,让整个东平在九州都抬不起头来的。”
“求陛下开恩,重掌东平,带东平走向更好的明天。”
她这话说的虽然好听,可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贵妃之位。
原本她就是罪臣之女,冒着被砍死的风险也要搭上殷行这一棵大树,为的不就是能够重新翻身,成为这天下的主人吗?
可因为殷行的无所事事,又让她被打回原形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只要有她在,这个皇位就只能是属于殷行的,而这个贵妃之位也只能是属于她的。
心里这么想着,香妃看向殷行的目光变得更加急切,现在她需要殷行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给她吃下这颗定心丸。
让她彻底放下心来,继续过自己安稳日子。
将来对他百依百顺的殷行,这次也完全没有让他失望。
只见殷行直接站起身来笑道:“爱妃,放心,你说的话十分对,朕从今往后一定会勤政爱民,做个好皇帝的。”
“今年就这样吧,今日太子的登基仪式朕一定要在场。”
话毕,殷行转身就走。
此刻他浑身散发出属于王者的气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颓废。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了他自己的心爱之人,为了他自己,重新回到当初那个位置上去。
就算这条路再怎么不好走,他也一定要全力以赴。
看着自己的心上之人如此意气风发的样子。
香妃娘娘嘴角上扬,满眼得意的笑道:“我就说嘛,我的眼光向来是好的,殷行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打倒,就算他被打倒了,我顾香香也绝对不会败。”
太和殿。
皇后娘娘从凤椅上站起身来,缓缓朝殿外走去。
众人紧跟其后,如此浩大的队伍缓缓来到了祭天台。
为林仓的太子之位举行祭天大礼。
皇后娘娘率先登到祭台上,点燃香烟拜道:“东平皇室列位祖先在上,我东平大皇子林仓,勤政爱民才得兼备。为东平皇氏立下了汗马功劳,拯救东平百姓于水火,所立战功不计其数。”
“见特利林仓为太子,望众祖先庇佑。”
此话萝莉在场的所有大臣以及林仓芬芳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望东明皇室祖先庇佑,东平江山,福泽安康,万事太平。”
片刻的功夫,马超大神纷纷站起身来,银仓也走到祭台上,重新点燃了三根香火。
那烟火烧成了弧形。
祭祀的大臣见状,赶忙笑道:“恭喜太子殿下,这是大吉之兆祖先必有啊,有您在东平成为太子,肯定会保佑我东平万事太平的。”
林仓作揖笑道:“借大人吉言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偏偏在祭祀仪式即将结束的时候,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
为首的就是荣亲王,以及所有的皇室宗亲。
荣亲王面色不善,沉声喝道:“皇嫂,我叫你一声皇嫂是对你的尊重,你开祠堂,想要莅临参为太子,有没有跟我们这群皇室宗亲所商量?”
“你竟然敢不顾我们这群宗亲的意见,便自作主张立他为太子了?”
荣亲王这话几乎是咆哮说出来的,不难见其愤怒程度。
不只是他所有的黄氏宗亲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们都不能理解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
虽然对于皇后娘娘想要另立太子,另立新君的事情,他们无权干涉,可是作为这巨大利益的最先受益者。
突然失去机场的权利,换做哪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此事吧?
他们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与其说恨皇后娘娘的横行霸道,倒不如说更恨皇帝的不作为,让这个女人爬到了脑袋上,眼看着她亲手毁了殷家的皇朝,却无能无力。
如果云仓真的成为了太子,等他登上皇位之后,那东平的江山还能信殷吗?
到时候他们这群皇室中心变成了笑话,彻底没有了如今所享用的一切权利了。
那样他们跟庶民又有何异?
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必须用血肉扞卫自己的权利,与其被动等死,还不如主动出击,最起码有了他们的惨烈牺牲。
林仓这皇帝当的更加名不符实,想必这天下文人学士的笔中会林仓描绘的一文不值。
孟九初眯起双眼知道这群人想干什么。
此刻孟九初依旧是问心无愧,当初先皇林子之中也交付于。他说这东平江山只能交到有能力者的手中。
如果这群皇室宗亲依旧不上进,便所幸将东平交给外人,也比让这群人霍乱干净得要好。
从第一开始他就知道,无论是她执政,还是从她收意义子立新君,这些都从根本触及到某些人的长远意义。
而这群人也像疯狗般,一直不依不饶的撕咬着自己,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孟九初想要干的事情,就凭这群小娄娄能阻挡得了吗?
再说他孟九初是谨遵先帝遗诏,为东平的未来谋划。
孟九初脸色一沉,淡淡的说道:“当初本宫说要收义词,成为太子的时候你们不反对,现在找到合适的人选了,你们却要蹦出来,是诚心想要为难本宫吗?”
此话极具威严,孟九初的脸色骤然低至冰点,放在往日这群皇室宗亲早就知道害怕了,可现在他们却无所畏惧。
俗话说的好,光脚着不怕穿鞋的。
只要林仓当上这皇帝,相信用不了几年他们就要成为庶民啦。
荣亲王直接冷声道:“哼!你这妇人还敢说这些,要不是当初你威胁我们,我们怎肯屈服?”
“现在你将这猖狂的想法带到明面上来了,我们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任由你胡闹下去,我劝你及时止损。”
“你还能继续当着东平的皇后,如果你再敢肆意妄为,我们绝对会用尽全部的力量将你从那皇后的保卫战落下来,从今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荣亲王这番话几乎引起了一呼百应,那群皇室中心喋喋不休的支持着他。
“没错,荣庆王说的对。以前都是我们太纵容这个富人了,才会让他如此猖狂的,现在我们不能再这样坐视不管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平王朝改名换姓。”
“我们的先祖创立东平,我们这群后辈儿就应该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着东平江山。现在孟九初跟林仓就是那猛烈的贼子,我们必须要将这两人狠狠惩治。”
“行了,你也不用说的那么激动,只要皇后娘娘肯就此放弃,我们也不会为难他的,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没少为东平的发展做努力,这些我们也不会忘记的。”
“只是林仓的太子之位我们不承认,如果皇后娘娘还想说他这个意思的话,随便封他个亲王,郡王贝勒爷的我们都认了,至于这太子绝不可能。”
这群人说的底气十足,仿佛只要自己声音大,皇后孟九初就会怕了他们似的。
孟九初只觉得有些好笑,这群人到底哪来的胆子呀?
他们手里有权利吗?
有兵权吗?
禁卫军听他们的话吗?
敢从这儿对她发号施令,就不怕禁卫军直接冲上来,砍掉了他们的脑袋。
孟九初突然笑了,这声音十分爽朗,笑得在场众人全都面露难色,不明白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