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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无处逃,反派要掏心窝

作者:薄荷岛羽 | 分类:现言 | 字数:45.5万

第160章 六目相对

书名:七零:娇娇无处逃,反派要掏心窝 作者:薄荷岛羽 字数:4620 更新时间:2024-11-16 12:33:29

六目相对。

此时此刻,最微妙的是,阮酥的手还扣着齐柏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他,而齐柏也入戏地一脸害羞状要亲小嘴,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姿态。

齐母:······

阮酥笑容消失,脑子天旋地转,脚底发软:得找找,我的脸呢,脸呢,谁把我的脸拿走了。

齐柏:啧,完了。

齐母此刻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艰难地开口,怀着最后一丝丝的希望:“······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呢?三更半夜不睡觉。”

大半夜不睡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举止亲密······

齐母在看到这一幕前,这一辈子大概都没有想到这辈子她能看到这样的。

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了。

她之前也没有梦游过吧。

如果是梦,这真是一场噩梦。

阮酥放下自己的手,齐柏收回笑容。

齐柏捏了捏眉间:“妈,其实你是在做梦,快回去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齐母:好的,知道不是在做梦了。

因为手痒了。

看了看四周,齐母脱下自己的鞋子,高高举起。

她阴森森咬着牙:“老二,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了。”

为什么她的酥酥会出现在他这里!

齐柏战略性地后退一步,警惕道:“妈,要不你先放下手里的鞋子,我觉得鞋子还是穿在脚上比较舒服。”

除了脚上,哪里都不适合鞋子的出现。

齐母气笑了:“你管老娘,老娘的鞋子就是放在脑门上你都得低头。”

那倒是,齐柏暗道。

但是,妈是真的生气了。

齐柏稍微拉了拉阮酥,想要把她拉到他的身后。

使了个眼神:别误伤你了。

万一妈打他打的六亲不认,不小心伤到阮酥可不行。

阮酥一言难尽,难为他这时候自身难保还能想到她了。

没看见妈都气成什么样子了吗?

“老二,松开你的手!”齐母看到自己这个混不账的二儿子疑似祸害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并且还敢在她面前拉拉扯扯,顿时呵道。

阮酥赶紧甩开齐柏的手:“妈,你别气!要是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齐母深呼一口气,看到阮酥担心的样子,齐母的心更加痛了。

她就这么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啊。

从小养到大。

虽然迟早知道会被某头不长眼的猪给拱了,但是她真的万万想不到会是她另外养的一头猪拱的。

还是最不听话,最不省事的。

之前齐母就担心过自己这个二儿子以后会娶什么样的媳妇,想着以二儿子这个性格,她得多补偿补偿二媳妇。

甚至觉得齐柏打光棍也不错,不随便祸害别人姑娘。

这就是一个胆大妄为的混世魔王!

连她这个当妈的都制止不住,齐母是真没信心看到自家老二真能安分地把心交到一个人的手里,任人拿捏。

万万想不到,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流自家旱沟子里了。

这臭小子究竟是用什么迷惑了酥酥的心啊?!

齐母是真的想不通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又是什么关系,你们老老实实地和我说清楚了!”齐母闭了闭眼,认命地问。

“妈,我们进去说吧,外面冷。”齐柏道。

齐母冷哼一声,对他没有好脸色。

又想起之前还特意千叮嘱万嘱咐地叫齐柏好好看着阮酥,别让一些坏男孩靠近,结果忘了最坏的毒瘤就在旁边放着,还真的吃起了窝边草。

头更疼了。

而齐母来之前其实刚去完齐松的房间。

当然是问齐松分手了的原因。

分手的原因是乔珍一家要搬家了,要搬去首都去。

听到这个原因,齐母叹了口气。

这样就没有办法了。

这年代的异地恋几乎就是一辈子见不到的架势了。

就算感情好,分居两地的人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风险太大了,和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呢。

且,齐松目前也没有去首都的打算。

问清楚是这个分手原因,齐母就离开了齐松的屋子,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突然注意到齐柏的房间门好像没有关紧,门缝隙有些许的光。

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齐母这样想着,就走过去想叫齐柏早点睡觉,不许当夜猫子。

结果走到门前,就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里面有女孩子的声音。

心里顿时一惊!

齐松竟然敢大半夜地带女人回来厮混,正思索着要不要闯进去,面前的门就开了。

齐母就看到了那个女人其实就是自己的女儿。

而且,她还听到了阮酥的“口出狂言”。

······

齐母走进齐柏的屋子里,先是仔细地看了看齐柏的屋子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起齐柏刚刚貌似也是要开门送阮酥回房间,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这孤男寡女的,又都是小年轻,容易干柴烈火地烧起来。

第160章 六目相对

齐母也年轻过,自然知道那种燃起来就不容易灭了。

还算有点分寸。

齐母的动作,阮酥没有看懂,齐柏却是发现了。

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真的没有这么禽兽啊。

确认没有问题,齐母坐下来。

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面前一只梗着脖子的大鹌鹑,和一只低着脑袋的小鹌鹑。

“说吧。”

齐柏啪地跪下来:“妈,我和酥酥在一起了。这次回来想先订个婚。”

齐母冷笑:“你这是通知我啊?”

一旁的阮酥傻了,齐柏跪的动作这么快,她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算了,她也跪一跪,不同步没事。

膝盖一软,腿刚弯下来——

“酥酥,你站着。”

膝盖立马不软,腿一点不弯了,阮酥乖巧地走到齐母身边当一只乖巧的小鹌鹑。

顺便悄悄抬起头,投送一枚自求多福的眼神给地上跪的齐柏。

齐母觉得此刻的自己前所未有的冷静,她听见自己冷静的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齐柏老实回答:“在香江的时候。”

齐母眼神一厉:“你又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阮酥默默地给齐柏捏了一把汗,顺便好奇地看过去。

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

齐柏此刻面容无比地认真,回答这个问题时,眼睛几乎腻出水来:“大概是在去年,如果说具体明白自己的心意,那时间大概就是在酥酥和小三正式掰了之后。”

合着那时候就心怀鬼胎了。

齐母头皮上的青筋蹦了蹦。

问完这两个问题,齐母又转过头来:“酥酥,老二有没有强迫你?”

齐柏顿时委屈了,他拿她祖宗好吧。

看到齐柏的委屈的眼神,阮酥偷偷一笑,对着正在担心的齐母道:“妈,我喜欢二哥。”

齐柏顿时乐成了一个大傻子。

这情绪转换地太快,阮酥都担心他面部神经紊乱了。

这句直白的喜欢,直接把齐母心中的担忧搅地烟消云散。

她能感受出阮酥说的是真的。

这两个孩子真的是真心相爱了。

只是,怎么这么离谱呢?

这两个孩子怎么凑到一起了呢?

齐母有些想不通,明明两个人之前的样子,谁看了都不觉得是一对啊。

当然,现在看,谁也不觉得不是一对。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老二,你把酥酥送到房间里,时间不早了,酥酥你早点睡觉。”

阮酥一听就知道是要支开她,但是也无可奈何。

齐柏将人送回房间,临走前被阮酥扯住,一个轻轻的吻落在脸颊。

齐柏顺势低头,直接落到他最想亲的地方。

偷香窃玉了一番,齐柏才微喘着气扶着软了腰倚在自己怀里的阮酥。

“没事的,我走了。”

阮酥红着脸,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点点头,然后目送齐柏离开。

关上门,阮酥扑到被子里,脑袋里糊成一团。

今天晚上意外出柜、不是。是出······

这叫出什么?

算了,名称不重要。

总之,以后应该不用地下恋了吧。

······

与此同时,齐柏回到自己的房间,齐母还没有走。

气氛更不如阮酥刚刚在时那么温和。

齐母冷着脸,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

齐柏直接跪在她面前。

齐母狠了狠心,抽了几下,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

“老二,你从小就是一个不服管的孩子,主意大,又聪明能干,现在你在外面又混成了老板,厉害威风了。

你比酥酥大好几岁,心智也更加成熟一点。

她年纪小,可以说是不懂事。

你呢?

你是认真的,还是一时热度,只是玩一玩?”

不怪齐母这么恶意揣度齐柏,实在是齐柏从小到大三分钟热度的事情太多了。

小到吃食玩具,大到一份工作。

想当混子就当混子,想去开车就去开车,想去外地就去外地······

因为聪明知事的早,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差不多都能得到,但也喜新厌旧地快,仿佛天生就是一个冷心冷肺的混账浪子。

说实话,如果齐柏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她一定叫酥酥绕着他走,离地远远的。

齐柏自从进了房间,到挨打,一直都没有吭声,此刻他抬起头。

“妈,我想和酥酥过一辈子。我是认真的,我爱她。”

齐母:“爱又不能当饭吃。”

齐柏无奈:“妈······”

这是他亲妈吗?

“咳。”齐母清了清干涩的嗓子。

“喊妈也没用。”

——

冬天的清晨,红日薄云,树林山崖间弥漫着薄薄的雾霭。

桃李村的大公鸡也睁开眼睛,准备一展歌喉。

院子里的狗趴在稻草里,淡定地睁开一只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耳朵动了动,随后懒洋洋地又合上眼皮。

齐家。

想着家里的孩子都已经回来了,齐父昨晚上就准备第二天早上早一点出门,买一条大鱼带回来,做热乎乎热辣辣的酸菜土豆鱼吃。

老人的生物钟经过千锤百炼,已经比闹钟还要准时了。

早上五点,齐父准时地睁开眼睛,没想到对上自己媳妇的清醒的眼神。

这一大早的,怪渗人的。

齐父打了个颤,手撑着床坐起来,拉了拉被子。

“怎么了?媳妇?”

齐母看样子早就醒来了。

天气太冷,她也没有下炕,就坐在炕上,上身裹着一件村里媳妇每人都有的花衬衫。

见齐父终于醒了,她幽幽地问:“你觉得老二怎么样?”

啊?

齐父抠了抠眼屎,犹豫道:“老二犯错了?”

这不是昨天才回来吗?

要说老二,齐父以前最愁的就是这个儿子了,经常为了小事吵起来,后来更是为了齐柏工作的事情冒火。

但是现在齐父对自己这个二儿子挺满意的了,好男儿志在四方。

齐柏能在外面立起来,还经常给家里寄东西寄钱,已经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之一了。

为人也不错,吃喝嫖赌,只占前两样,除了有些讲究地过分都很好,十里八村都是很好的后生了。

以前齐柏在村子里的名声,那是狗听了都要摇头,如今是不停地有媒婆找上门来想要打听齐柏,只是都被家里给挡回去了。

齐父面上有光,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

齐母叹了口气,齐父心里一阵泛紧。

昨天媳妇好像晚上出去过一趟很久才回来,难不成发生什么?

不过,他记得昨晚找的是小三啊。

看着齐母的脸色,齐父谨慎地道:“老二现在挺好的,事业成功,长得随你好看,还孝顺,友爱兄弟姐妹。”

这话越说越顺溜,齐父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豪来。

他几个儿女,真没一个不好的。

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一旁的齐母听到最后的友爱兄弟姐妹 ,冷笑了一声。

齐父立马收起笑容,他想说:媳妇你别这么笑,他害怕。

可是,他不敢。

老二他到底干什么?!

齐母:“你的好儿子他······”

齐父:“怎么了?”

齐母顿了顿:“算了,等他自己和你说吧。”

齐父:······

怎么不说了,说啊?

齐母转身下床:“我去做饼。”

在买鱼和回来的路上,齐父一直惦记到底怎么回事。

回来后,正好赶上吃早饭。

早饭是知道酒酿饼子,配上热乎乎的杂米粥,吸溜一口,几根小咸菜下肚,快活似神仙。

齐父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就看见自己的二儿子拉着自己闺女的手突然站起来。

齐父迷茫地看着两人。

家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两个。

只是有的人心里已经知道些什么,而有的人还是一头雾水。

齐柏拉着阮酥的手。

“爸妈、大哥大嫂、小三······我们在一起了。”

听到这句话的各位:

齐父:耳屎好像堵住脑子了。

齐母:哦。

齐石:!!!

陆圆:!!!(好像猜到一点点)

陆山:哇!!!

双胞胎:阿巴巴~

齐松: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