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月不意外：“道友可以对我读心。我对道友没有恶意。”

水稻其实从越月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最大的问题所在，只不过现在水稻才点明：“不，我读不了越月你的心声。越月道友的诅咒天赋确实令人惊叹。更重要的是，之前我也就有所察觉，越月你与周围的因果联系极其微弱，这可能是你的分魂曾经对你的本魂做了什么，要不然分魂那里也没那么容易瞒过域外天魔。而现在你又对自己做了什么很大的提高了自己的诅咒能力，这使得你与整个三界的联系更加微弱，我读不了你的内心。这并不是因为自身防护手段而读不了内心，而是从根源上读不了你的内心。”

水稻没有之间说明自己究竟是不是至诚之心传人，她对越月这种情况好好做了解释：“献魂师强制读取对方内心想法的能力是基于人界的因果规则。只要人和人之间产生了联系，必然就沾染上一定的因果规则。献魂师的读心内力也就是利用了这种因果规则。所以，要想真正阻止献魂师窥探你的内心，除了加强自己灵魂防护或者扭曲自己真实想法外，从根源上拒绝献魂师的读心术就是从因果规则上下手。但这种情况只存在于理论上，哪怕域外天魔对付献魂师的读心术也不过是扭曲自己的真实想法。”

越月理解的水稻所说，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不觉得自己有斩断所有因果联系的能力。”

水稻很感兴趣地看向越月：“这只是我可能的猜想。你的分魂将你封印后用诅咒将血缘之棺和你绑定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你产生过联系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被她夺取了你和他们之间的因果关系。”水稻再次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到最后你的分魂也消失了，这就导致你苏醒后的现在与三界因果联系都很微弱。接下来你找上柳书生和我，因为献魂师我们产生了联系，而你又没有真正成为献魂师，所以处于一个产生了联系但是联系又不是很紧密的状态。能告诉我你这三天做了什么让这份因果联系更加微弱吗？不方便说就算了。”

越月摇了摇头：“这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我为了追上分魂的诅咒实力，最起码要学会分魂的散魂咒。我就让器灵对我使用散魂咒来加强理解和学习。”

水稻现在很想把心魔拉过来听听越月究竟说了什么：看看这位，我就说我不够疯吧！

水稻再次看向器灵，血魄之花器灵被水稻看得毛毛的，他立刻向水稻澄清证明：“我真的没有做任何手脚，我一点也没有要加害主人的心思。要是你读不到我的内心，我也不是故意不让你读心的。”

“器灵，别那么紧张，你内心的想法我还是能读到的。”水稻回答了器灵，器灵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害怕。

水稻明白了：“我知道越月你具备的特殊体质是什么了，是转嫁！你将你与三界的因果联系转嫁到自己的本命器灵上了。而你与器灵的因果联系在一次又一次的散魂咒下变弱了。这才是我不能读取你内心的原因。不仅如此，恐怕因果类的一切法术都对你无效了！”水稻有些激动地说出自己可能的猜想，“我试一试暂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因果标记，然后解除可以吗？”水稻眼睛发光地看着越月。水稻意识到自己失态，又瞬间将眼神恢复正常：太像变态了给人感觉不好，还是要矜持一些。

越月也对自己现在的情况有点兴趣，因果标记只要不被激发，越月就是安全的。而且越月主魂也没有做什么太多十恶不赦的事情，所以越月并不惧怕因果标记。

因果标记果然如水稻所料，并没有成功标记越月。

水稻纠结起来，让这样的越月去善后域外天魔的事情明显太过浪费了。这种特性水稻在至诚之心玉佩上好好查找，发现真的是特例中的特例。

水稻告诉了越月：“你现在这种状态真的是前无古人，估计后面也不会有什么来者了。最关键的一点是你要是和周围人加强了联系，你这种奇异的状态可能也就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