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已经明白了，三十年前碎岛封印鬼王成功，而小溪也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天分入了渊海守护神的眼，让渊海守护神愿意再拉渊海一把。推迟了渊海守护神本身这个丧心病狂的计划。

可惜，小溪最后还是失败了，甚至下场也无比惨烈，这才导致现在的渊海守护神不管不顾一定要让渊海和鬼界的冥殿阴阳灯同归于尽，来保全整个人界。

水稻不想再去询问小溪和石头最终怎么样了，这个问题一定会刺激到渊海守护神。她直接询问至诚之心，有了特定人的信息查找起来还是很方便的，主要小溪的体质虽然不是至纯之魂，但冰魄之心也足够特殊，锁定三十年和渊海，应该很容易找到。

水稻觉得自己的好奇心有时候也很致命的，就算是在意识空间内，她下意识还是想要吐出来，画面过于冲击，让她觉得十分不适。

渊海守护神似乎知道水稻要去做这个死，他也是故意的。

水稻深吸一口气：“二十年前，水华仙子遇到的那个鬼王，其实不是罗湾村被献祭怨灵所产生的，那个鬼王的身份是石头！你疯了吗？你连石头也利用！他不是你选出来的希望的种子吗？”

“我说过，希望破灭最终就只能剩下最深的绝望，你觉得目睹了小溪下场的石头，他会怎么做？我没有逼迫他做什么，他是自愿的。”渊海守护神直勾勾看着水稻，“传人大人。石头和我一样，都是看在小溪的面子上，看在小溪的努力上，才愿意管一管这渊海，尽力而为。小溪死了，那么渊海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这就是石头最后的想法。”

水稻摇了摇头：“要是没有你的引导，石头不会变成鬼王！就算石头一开始是为了小溪才封印鬼王，走上修仙的道路，但是这十年中，他们不断拯救被碎岛祸害，被轮回教欺瞒的其他岛民，石头的心态已经发生了改变了。要不是那天你引导，石头不会化身鬼王！他反而会化解罗湾村湖面上的怨气！你能够粉饰经过，但是你骗不了至诚之心！”水稻真的生气了：“渊海守护神，你的所作所为和鬼界和神界又有什么区别！和你看不起的轮回教又有什么区别！石头最后内心真正的想法是怨气太多了，他净化不了！石头是英雄，不容你扭曲来粉饰最终的目的！”

“英雄吗？但是渊海的人毁了他们的英雄，一遍又一遍。你以为被毁的只有石头？毁灭自己英雄、污蔑自己英雄的文明，还有传承下去的必要吗？就算有石头又如何？又能有几个石头？又能有几个特殊属性的高洁之人给他们祸害？冰魄之心还不够特殊？下次是什么呢？至纯之魂？呵呵，就凭渊海这种地方，也能诞生出至纯之魂？”渊海守护神自己开了自己的地域黑。

水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也不想论证至纯之魂的产生条件。头疼，为什么自己遇到的都是这些问题守护神，说好的守护神是人界守护者的好帮手好队友的呢？这种情况也太坑人了吧？本尊大姐断开所有守护神的连接，该不是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