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英灵那些事儿
作者:猫猫眼里都是文化 | 分类:玄幻 | 字数:60.9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49章 第五子
深渊裂缝中忽的迸发一道剑光。
剑光散去,一身红衣的余肆显现了出来。
忽然之间,她黛眉微皱,她握住青藤剑的手掌刚刚刺痛了一下。
一道紧急信息出现在了她脑海中。
【该位面处于极度不稳定的节点状态,请您尽快离开】
“不稳定……是发生什么事吗?”余肆的信息渠道是极为单向的。
只有她想了解了,撑开了梦境网络,那一些信息才会出现。
“伟大的真理,请您救救这个世界吧……”诸如此类的信息祷告,还有很多很多。
“怎么我才离开了一会,就发生了这种事?”余肆显得微微有些诧异。
她狐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随行的光球——敖意。
是因为这个家伙被放出来了吗?
“不是因为我,是之前有人窃取了石亚的力量,石亚的力量是吞噬与融合,这我可以感受的到——祂力量绝对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敖意肯定的说道。
祂和余肆聊过了燃烧家族的一些事情。
所以余肆现在也大概对被封印那位了解一些些。
其中值得一论的是——
余肆发觉,这个所谓的燃烧家族,这个故事,好像就是黎明教义的神之一族后续?
虽然说的有些不全面,但余肆还是给故事整理了个大概。
这就是个极为老套式的故事。
族长,也就是神长子敖荣——祂是燃烧一族的族长,也是最后的一位族长。
是当时万灵的统治者。
而石亚,则第一位向祂族长发起叛逆的次子,祂暴食暴虐,以万灵为食。
祂的确有这个资格和善战长子较量。
长子出手答应了祂的挑战。
而这二人交手,自然是长子获得胜利,因为次子力量虽强,但却不能很好的发挥出来。
而长子敖荣,虽然继承的力量没有次子强大,但他运用的很好,并将其整理成了体系。
论实力,他无疑也是最强的。
长子并没有杀死自己那个次子弟弟,祂似乎很在意与父相关的事。
最终祂只是将其限制在了一副几乎无法摧毁的盔甲囚笼之中。
这个行为,也使得祂在万灵之中第一次有了污点。
因为石亚当时造成的破坏,并不小。
而石亚,确并不领情,祂生来便是难以满足的存在,祂喜欢进食,祂的饥饿无穷无尽。
受限于盔甲之中,无疑是对祂最大的折磨,让祂无法进食,比杀了祂还难受。
祂狂躁,祂暴虐,祂是家族之中的暴君!
祂无时无刻的想要在发起一次叛逆。
很快,祂的机会到来了。
神的第三子来临了!
没人知道祂是从哪里来的,但却没人怀疑祂的身份——因为祂是黎明之子,上一代族长的弟弟临终前所带回来的!
有传言,三子是神抽下了自己脊椎创造的。
祂没有了次子那般暴虐暴食,也没有长子那般傲气脱俗。
祂是几个神子中最像人的那个。
祂就是巨龙之祖——支配者谭思安。
长子亲自的迎接了祂的到来。
而三子也没有让长子失望,祂很快展现出了祂天分。
祂仿佛是天生的治理者、支配者。
很快,祂便将那万灵治理的井井有条,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治理下产生了秩序。
而祂的野心,也随之膨胀了起来……
“好了……或许我们应该想想怎么阻止这场动乱。”余肆说道。
她对于敖意,还是抱有些警惕的。
当然,她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刻意,是否在离开了深渊后还能保持这么强吗?
“那你最好祈祷,他们窃取的力量并不多,石亚力量中只要泄露了很小的一部分,就完全可以蚕食掉这个位面。
说实话,这个世界的人能窃取到祂的力量,也是个奇迹。”敖意的发言还是一如既往的刻意。
祂总是有意无意间提及一些信息。
“所以,能把这么强大存在所封印的族长敖荣,又是怎么死的?”余肆想从中得出些答案来。
她总觉得这个故事很奇怪。
那么强大的一个家族,那么强大的几位神子,结果就这么没了?
反倒是附属的黎明一族,还留下了些教义……
敖意并没有细说后面的情况,也不知道祂是不想说,还是真不知道。
显而易见的是,三子后面也叛乱了,与石亚不同的是,祂几乎拉上了一切能用的力量。
里面也包含了黎明一族。
“祂没有死,神子是不会死的。”敖意罕见的没有额外提及些什么。
这一部分历史是空白的,祂的记忆库也是空白的。
“那后面继承燃烧家族的又是谁?总不会一战就彻底分裂没落了吧?”余肆觉得,这些神子,里面但凡有一个赢了也不至于落寞成这样吧。
“继承者么……后面只诞生了一个代理族长,因为祂没有坐上那张英灵王座,事实上,也没人能坐上去,王座中蕴含了无数的‘理’,除了长子、次子、三子,就没有人能坐上而不发疯。”敖意说道。
第149章 第五子
“英灵王座吗……”余肆回想起了自己在那个奇异大殿想惊鸿一督。
“那后面那个代理族长,又是谁?”余肆好奇问道。
这倒不是她真喜欢问人家谱。
只是余肆觉得,这个古老的故事,也许还有可能是现世超凡的源头。
毕竟每个位面的历史,追究源头的话都是相似,所谓的不同位面节点,在余肆看来,这就像无数个平行宇宙一样。
只要还是直立猿两脚兽所统治的位面,那应该都相差不大,也不会偏到别的星系去。
“是第五子,老五,祂的名字是……祂的名字是……”敖意的声音每到这就说不出来了。
但越是这样,反而越是让余肆心惊。
‘这是,不可述的名字!’这是余肆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念头。
‘不对吧,描述中,祂没有前三子那般强大,祂的名字为什么不能说?其他人几位的却可以?’
“好吧,我的确说不出祂的名字,但这并意味着祂比长子次子要强大,名字只是个代号。
长子次子的真名其实一样都无法叙说,和第五子不同的是——祂们不介意有个代号被传播。”
敖意有时候会叫第五为老五。
祂总在讲述时有意无意的带入敖荣。
但祂终究不是敖荣,祂也并不认为自己是那位神长子。
追根揭底,祂也只是一个瞬间残缺的念头而已。
“那祂也一定很强吧。”余肆也不纠结这个了,神子有点特权,也是合理的。
“不……祂其实很弱,因为祂并没有继承到神的力量……”
……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教会,会将荆棘作为象征吗?”老朽的教皇向继承者问道。
外界的混乱并不会影响到这里。
强大的黄昏苦修团会维系这里的秩序与荣耀。
望着老朽的教皇,圣子弯下腰,虔诚的说道:“是因为我们还侍奉了荆棘之主。”
“不完全是……我的孩子,还记得神的第五子故事吗?”老朽教皇柔声的说道。
似乎是因为老朽的身体,他的话语也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
面对教皇的问题,圣子谦卑的将教义之中原文讲述了出来:
“祂诞生与神的思想之中,祂没有长子的力量,也没有次子的生命、三子的精明、四子的美貌……
祂的身体非常孱弱,就像一个大病的少年……
万灵质疑祂的资质,没有人愿意为祂加冕。
祂却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
独自一人,踩着荆棘来到王座的一旁。
当万灵都认为祂要登上王座时,祂却停下。
五子折下了王座之下的荆棘,祂将荆棘化王冠,祂为自己完成了加冕。
祂说:‘越是智慧贫瘠的人,就越需要外物的点缀,而我只需要这个,就够了。’
治理这个零散残破的国度,不仅仅需要力量,还更需要智慧……
祂向万灵证明了自己,只依靠智慧与思想,也能治理好国度。”
“你背的很全,这也正是我想告诉你的……我的孩子,相比于力量,我们更需要的是智慧与思想。
我们侍奉荆棘,并不是在侍奉苦难……荆棘是神之五子象征,也是智慧的象征。
我们真正需要侍奉的,其实是智慧。
力量可以带领家族与种族一时强盛。
但唯有智慧,才能真正让人类踏上巅峰,我们可以没有长子和次子们,但我们一定要有智慧。
黄,会辅佐好你的。
一切该有的,终究会有的。
不要去嫉妒,不要去猜疑,更不要在意一时的得失……
过分在意外物与权力只会让你失去清晰的智慧。
别让权利遮盖了你的眼睛。
只有内心空白贫瘠的人,才会越在意这些,当你的心里充满了智慧。
那荆棘……也能成为王冠。”
教皇毫无保留的向圣子,向侍卫,向朝圣者们叙说着他的理念。
他这一生的传奇都化作了这寥寥几语。
他的对得起自己的心中的教义。
可以说……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就不会有黄,也不会有白,甚至不会有这一切。
黎明教义的记载中,第五子其实还说过这样几句话:
‘神不会永远的宠爱人,或许祂爱真的自己的孩子,但大家明白,祂给予的,终究不是我们自己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我们才是自己的救世主!’
‘追逐智慧的人从不会孤独,因为时代会记住我们。’
‘我们从来就不是为了神而活着,我们是为了有一天,没有神,我们也能活着,王也同理。’
‘如果有一天,当我们不需要力量也能活的很好时,那王,也可以不用存在。’
……
“因为思想才是最强大的武器和护甲……”余肆重复了一句刚刚敖意所说的话。
也难怪这家伙最终能成为代理族长了。
虽然自降皇级,只是成为了王。
“那四子、六子、七子呢?”余肆有些好奇的继续问道。
如果说之前她还是为了别的原因才听这个故事的。
那么现在的余肆就只是为了这个故事本身了。
“你哪里听来还有六子、七子的?”敖意反问道。
“难道没有吗?”余肆分明记得,黎明之神是有七个孩子的。
“没有,燃烧家族的记载里,只有那么五个神之子,倒是四子,我可以和你讲讲。”敖意回答道。
“原初的欲望魔女吗?”余肆之前听到过敖意的回答。
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这还和她身上的碎片来历可能有关呢,若是真那么巧合的话。
“嗯,是的,欲和其他几位神之子长的并不一样,她并不像其他几位兄弟那样——长的和上一任族长相似。
因为她是在神的欲望中诞生的。
据说,她的外貌和神在成为神之前的心爱之人一模一样。
她没有燃烧标志性的红发,也没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与智慧,她有的只是一身美貌。”敖意在余肆的周身飘忽了一圈后开口说道:
“你现在的样子,就和她曾经的一个形态,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当时,差点将你认错了。”
“原来……只是个花瓶吗。”余肆有种怪诞的感觉——这和其他几位,差的也太多了吧?
她甚至有种画风突变的感觉。
“你不能诋毁任何一位神之子,祂们本就是应运而生的存在,欲自然也有她的作用。
她是万灵的明灯,她能让万灵为自己当时的坚定事而出发,永世难移。”
‘是吉祥物……’
想到这余肆悻悻的看了一眼敖意,她现在还不能很完好的控制自身念头。
但余肆却发现敖意似乎完全没法什么反应似的。
余肆惊喜的发现:‘祂听不见我的心声了!’
“你在想什么?”敖意看着余肆的表现,但很快,祂下意识的顿了一下。
因为祂感觉,自己好像不该这么回答。
‘是在提问时,不能读心了,还是力量衰退了?’余肆在心底迅速过了一遍前后对照不同。
是提问环节不能读心?
好像不太像。
是力量衰退了?
好像也没有。
‘那还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很快,连零点一秒都不用,余肆就找到问题所在——她将才熔炉的力量解除了!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