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为人族救世主
作者:坐等富婆包养 | 分类:都市 | 字数:3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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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前世34剑道;13心
我叫周樊,
从小我就有个梦想,想要成为一个剑客,一人一剑行江湖,天下何处不可去。
可是我没有剑。
身为豪门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我要学的东西有很多。
学会防备他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尤其是我亲爹,他最喜欢偷我东西,特别是我的压岁钱。
所以我学会了装摄像头,学会了使用DV机,抓了他几次现行。
同时还要懂法律。
比如说我知道,自己亲爹偷自己儿子钱,从法律意义上是违法的,但是打官司就不一定能赢。
所以我一般都是选择跟他私了的。
还要学会过日子。
用父母的话来说就是,生活就像打理公司一样,大手大脚就得破产。
唯有精打细算才能细水长流。
道理我都是懂的,但是…
一个小屁孩,一个月自己生活才1000块钱,连学费都要自己交。
你说在公立学校还好?开玩笑,他们给我报的是民办的贵族小学,将近五万块钱一学期。
为了活下去,为了成功毕业,我学会了炒股,学会了投资,至今未曾失手。
于是我从两万块钱压岁钱的本金不到半年,就有了70万的资本。
炒股说到底只是个投资游戏,只要对市场有足够的了解,就可以轻松获胜,就像冲浪一样。
当然,更多的是我偷偷翻看了我爸的资料,买了我自己家的公司。
从小,我就发现我的视野跟别人不一样。
我能看见许多星星点点的白光,它们游离在空气中,一会消失,一会出现。
但是只要我在场,那些白光就会纷纷往我身体里钻。
我也看到过,有路人偶尔吸进了这种白光,却没有感觉。
当父母带我AA制出去旅游时,他们看到的是山川美景,我却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后来父母带我找了医生,医生说这可能是飞蚊症。但却始终找不到病因。
后来,我父母没办法了。带我去了一座道观。
据我父母说,这家道观跟我们家族有渊源,甚至记在了族谱上。
如果我的病还能有谁治得好,可能也就是这座道观的道长了。
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个老头时,他鹤发童颜,笑容却很慈祥。
但是看到我的眼睛后,表情变得不敢相信。
于是他跟我父母说,可以治得好我,但必须我拜他为师。
我父母询问着我的意见,我盯着这个老头,只问了一句。
“我想成为一名剑客,你能教我用剑吗?”
老道士笑了,然后他就成了我的师父。
但是我只知道他姓风。
后来查了很多资料,风是个很古老的姓,从燧人氏开始,伏羲也是这个姓氏。
当然,我不觉得自己这个师父跟那两位有什么关系,毕竟那位距今7000年了。
更何况我家这个师父一点正形都没有。
偷看寡妇洗澡,抢小女孩棒棒糖,甚至还骗人家小男孩丢石头砸自家窗户。但凡跟人沾边的事,他是一点都不干。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于是我抓了他几次,他就不敢这么干了。
不过说真的,平常他不正经,但帅的时候是真的帅。
有一个小混混欺行霸市,我的师父就跟他说,你头顶有血光之灾,若是不道歉认错,将会被挂于房梁之上。
那个小混混当场骂他神经病,转身就走。三秒后,被一辆大卡车撞飞,正好挂在了房梁上
那一刻,我真的感觉我的师父是个神。
说起来,到了道观的第一晚,师傅就递给了我一瓶药,叫我睡前喝。
我把东西放好,钱藏好,然后找放DV机的地方,最后把它放在了房顶墙角的一个小缝隙里。
然后我就喝药睡着了。
当我三天后,翻看DV机,发发现原来那天晚上我喝了药。师父翻窗过来给我针灸眼睛。
怪不得第二天我眼睛就看不到那些光点了。
后来,每年寒暑假,我都会来到这里,但师父一直都没教我用剑,而是让我锻炼。
后来,我八岁的那个夏天,我有那个小师妹。跟师父坦白了一切,师父承诺会告诉我一切,我也相信他。
后来,我和小师妹师父一起谋划着,干掉赵老三这个人渣。
再后来,小师妹送了我一个玉坠,师父给了我一把剑。我发现这把剑,它可以随着我的心意变大,变小,变重,变轻。
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虽然第一次用它摔了一个狗吃屎,
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师父还在上面刻满了细纹,就像云一样,十分好看。
再后来,师父让我每天练习劈砍,练习刺挑,却从没教过我剑法。
当我向师父讨教剑法时,师父却跟我说:
“剑由心生,万法自通。基础没打牢,心都没有定下,哪来的剑法?”
我问师父什么是心。
“你所觉得对的事,你想要做的事。有些武痴,就是打败天下所有人,探寻武术的巅峰。
有些权迷,他们的梦想就是拥有最高的权利,掌握天下一切,不受他人掣肘。
所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由着心而指引。
别人的剑法是别人的心,你要找到你自己心。
剑道本就是坚持自我。
倘若找不到自己的心,练别人的心才是最下策。
那么你的心呢?你又觉得什么是对的?”
后来,我没有再向师父要过剑法,而是一步一步的练习基础。劈,砍,刺,挑。
每一次挥剑,每一次归鞘。我都在问自己:
我的心呢?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没有答案?不,应该是我还没找到答案。
时间慢慢过去,小师妹也长的一天比一天沉鱼落雁,挑水劈柴不再是我的工作。
而小师妹下山挑水的时候,总有些流氓找上门。
于是我给他们展示了一手用剑削苹果,然后他们就没来了。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我的剑速度也越来越快,一秒四剑都算是发挥不好了。
即便这样,我也不知道我所追求是什么。
直到那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