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渣A在我面前下跪求原谅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2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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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好好教育你
十七年的感情不可能瞬息消失,可是在经历那么多磋磨之后,荆月沉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再去为这段摇摇欲坠的感情添砖加瓦,干脆任其崩塌。
除了对不起,靳柏寒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深知荆月沉想要什么,却还是没办法说出,让荆月沉离开的话。
一个已经心死,一个却还想回到从前,注定是不可能的。
在得知结果之后,荆月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再说不出一句话。如果不是靳柏寒拥着他,那他可能会直接倒下去。
从前不管是反抗,抑或是逃跑,现在想来,都是为了博得靳柏寒的一点关注而已。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原来真正的心死,是这样平静的。
就像青春期的小孩,如果真的不想要父母的关注,那他应该是一声不吭地缩减自己的存在感。真正闹得凶的那些,都是在寻求关注的。
醒来过后,荆月沉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恢复,但他再没有和靳柏寒说过一句话。
靳柏寒每天亲自照顾他的起居,跟他说很多话,像从前的他一样,可是他的内心毫无波澜。说不上快乐,也说不上难过。
“今天该按摩了,我专门去学了新的技法。”靳柏寒端着一个托盘进入房间,托盘里是一些瓶瓶罐罐,是按摩用的油。
因为下半身还不能动,长时间不行动,可能会导致腿部肌肉坏死,所以靳柏寒每天都会给他按摩。
“今天用玫瑰精油吧,这个味道很好闻。”靳柏寒知道荆月沉不会跟他说话,自顾自地说着,褪下了荆月沉的裤子。
荆月沉的腿很长,训练出来的肌肉,在这段时间迅速流失,腿部线条也圆润起来。终日掩藏在长裤底下的皮肤白得几近透明,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手背上鼓着青筋的大手覆在白皙的小腿上,几乎能将整个小腿握住,滑腻白皙的腿肉在指缝间溢出,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按摩完小腿,手掌顺势往上,攀附在大腿上,以同样的方式来回揉捏。大腿上的肉更多一些,触感也更柔软。
靳柏寒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毕竟年轻,又是alpha,精力原本就很旺盛。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着,没有机会发泄。
在精神松懈之后,一些原始的欲|望开始遁形。
以荆月沉现在的情况,他肯定不可能对荆月沉做什么,只能拼命忍耐。脖颈上青筋若隐若现,额头上甚至冒了一层薄汗。
靳柏寒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自己的气息暴露自己的失态。
可是荆月沉在今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能看见了,靳柏寒狼狈的姿态被他尽收眼底。
一场普通按摩像是酷刑一般,折磨得靳柏寒满头大汗。
靳柏寒匆忙给荆月沉穿上裤子,不敢再乱看一眼,手上似乎还残存着滑腻的触感,他舍不得用毛巾擦掉,捻着手指,感受余温。
“靳少还需要忍着吗?”荆月沉凉凉地开口,“你给我注射促分化剂,不就是想把我变成你泄|欲的工具么?怎么这时候开始扮起正人君子了?”
这是那天之后,荆月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靳柏寒先是惊喜,抓着荆月沉的肩,欣喜若狂地说:“你能看见了?能看见了是不是?”
荆月沉的眼神很冷,这种眼神靳柏寒是见过的。荆月沉在很多时候,看着别人都会用这样淡漠的眼神,只是他从来没有拿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靳柏寒有些慌张地解释:“我没有,没有想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是我混蛋,一时猪油蒙了心,你怪我可以打我。”
“靳少金尊玉贵,我可不敢。”荆月沉冷声说。
看着荆月沉这个态度,靳柏寒的心被紧紧地揪着,又仿佛被锤子反复捶打,疼得他眼眶酸疼,有些想流泪。
“阿沉……”靳柏寒惶恐地喊了一声,哀求道,“你不要这样,不要对我这样,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就是害怕你会离开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
荆月沉嗤笑了一声,讥诮地说:“靳柏寒,你别装出一副多深情的样子,比起你赤|裸裸的恶劣,这个样子更让人恶心。”
“你……”靳柏寒嘴唇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看着荆月沉,他没想到荆月沉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很难受,又很委屈,可是他没法辩解。
现在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江禹跟他说过,他不能在伤害了荆月沉之后,还假装所有的伤害不存在,他要为他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
“阿沉,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你可以打我骂我,我都接受的,不要对我这个样子。”靳柏寒小心翼翼地抱着荆月沉,不敢太用力,怕弄痛了他。
荆月沉眨了眨眼,发觉眼睛里没有一点水汽,心里也没有波澜。爱恨都成过往,他也就平静了。
靳柏寒喃喃着不停道歉,翻来覆去,也只有那句苍白的“对不起”。可是就算说上一万句,那些伤害也无法被抹消。
“靳柏寒,我们已经回不去从前了,你再继续把我留在身边,也只是徒增怨恨,何必呢?”荆月沉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句无足轻重的话。
靳柏寒沉默了许久,贪念着荆月沉身上的温度,好久才说:“你让我再想想。”
“我累了,想休息。”荆月沉说。
靳柏寒松开了他,扶着他躺下。荆月沉转过身,背对着靳柏寒,合上眼假寐。
从房间里出来后,靳柏寒脸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他给江禹打了个电话。
“为什么阿沉使用了促分化剂却还是没有分化的迹象?”靳柏寒急切地问。
江禹隐隐察觉他情绪不对,问道:“你这么着急他分化干什么?”
“他还是要离开我。”靳柏寒语气竟然有些委屈,“如果我标记了他,那他就不会想离开我了。”
江禹抿了抿唇,他以为经过这段时间,靳柏寒回心转意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他没有在手机里骂他,而是说等会儿他会过去给荆月沉检查。
靳柏寒焦急地等待江禹过来,江禹来了之后,并没有先去给荆月沉检查,而是把靳柏寒拽到了供奉着靳柏寒母亲灵位的房间。
“你妈妈托付我照顾你,以前我从来没有管过你,是我的问题,今天我就当着你妈妈的面,好好教育你。”江禹说完,挥手就是一拳,砸在靳柏寒脸上。
靳柏寒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蒙了,愣愣地看着江禹。
“我之前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是吧?”不等靳柏寒反应过来,江禹又是一拳,他第一次以长辈的姿态教训靳柏寒。
而在母亲的灵位面前,靳柏寒也无法对江禹动手,狠狠地瞪着他:“你疯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江禹丝毫没客气,又是一拳,砸在靳柏寒的眼眶上,眶骨立马高高肿起来,他质问,“你对小荆做的那些事,你敢在你妈妈面前说吗?”
“如果你妈妈今天还在,绝对不会允许你做出那么多伤害小荆的事!”
靳柏寒被打了好几拳,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但是也没有反驳,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
“我就是不想让阿沉离开,为什么就是不行呢?”靳柏寒瘫坐在地上,抬手抹了下眼泪,疼得龇牙咧嘴。
江禹也不动手了,在他面前蹲下,拍了拍他的头:“你不能永远这么自私,只考虑自己,应该也要想想小荆。”
“如果你现在放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你这么把小荆困在身边,只会适得其反,让他对你的怨恨日益加深。”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