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继承人是她的舔狗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4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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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十几年没回来了吧?
苏羡君听见有人说话更加想自闭,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一直没有听到说话声。
费怀节直接按下把手开门,看向粉红色纱帐中的女孩,试探的叫道:“君君?”
苏羡君急中生智决定继续装作六岁,装作刚醒的样子,软着语调。
“费叔叔……”
“该醒了小懒猫。”费怀节好笑的退了出去:“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费怀节一走,苏羡君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装成自己六岁吧?!
她还想要脸!
而且费怀节顶着一张男大学生的脸,叫叔叔总觉得羞耻又违和,保不准就要笑场。
苏羡君沉思着,要不自己继续装,把自己的年龄搞成十几岁?
但是万一,费怀节就是想要六岁心智的她怎么办?
虽然从昨天到现在,费怀节一直表现得对她十分有耐心,但是苏羡君没办法忽略他想要催眠她失忆时的冷酷感。
苏羡君很头疼,但还是从旁边的衣柜里扯出一件粉红色的泡泡袖面无表情的穿上。
不就是社死吗?
只要我装作不是我,那社死就追不上我!
苏羡君穿好衣服推门出去,费怀节穿着粉红色小兔子的围裙把做的饭端上来。
黄色的小米粥,皮薄得似乎能看到馅儿的小笼包,剥好皮的水煮蛋,还有豆浆,看上去卖相都很好。
“去洗手洗脸,然后坐下来吃。”费怀节随口道,又钻回厨房端盘子和杯子。
苏羡君哦了一声,乖巧的进去洗漱,出来的时候费怀节已经把东西都摆好,顺带给她拉开了椅子:“过来吃饭。”
苏羡君点点头,斯文的拿起一只小笼包小小的咬了一口,眼神顿时亮了:“谢谢费叔叔,很好吃。”
“喜欢就好。”费怀节唇角微勾,看上去十分高兴。
苏羡君秀气又斯文的吃了六个小笼包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来,吃完后又洗了洗手,然后抱着她的玩偶坐在一边看费怀节在厨房里洗碗刷锅。
苏羡君一边看着一边发呆,思考着费怀节的用意。
她现在被迫“六岁”,自然不能跟她26岁一样直接了当去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的新品发布会,她的工作……
苏羡君的思绪渐渐的飞到霍书凝那里,突然想到,霍书凝现在应该快要急疯了。
记得昨天,费怀节把手机扔给她看动画片了?
苏羡君目光幽幽,盯上了躺在沙发上的手机。
“小孩子玩太多手机不好。”费怀节擦了擦手从厨房里出来,径直把苏羡君刚刚解锁的手机拿走,冲她摇了摇。
“这个上面没有护眼模式,不能玩。”
苏羡君:“……”
不是,大哥,你真的把我当六岁小孩了?
苏羡君瞪大眼睛,气得直接回了房间,像极了真正的六岁小孩。
费怀节低声笑了一下,收起手机,好脾气的跟了过去。
推门发现没推动,里面的人直接反锁了,他倚在门上,带着些诱哄的说道。
“君君,你生气了吗?把门打开,费叔叔带你去买个新手机好不好?”
没有人说话,费怀节的眼睛里带上了笑意,他继续道:“不骗你,我说真的。这个手机上有些合作伙伴,不能让你乱玩。”
门突然打开了,费怀节差点没站稳,苏羡君抬起眼睛看向他:“我要手机。”
“可以买,但是我有条件。”费怀节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
***
我真的傻。
我怎么能相信费怀节这狗东西的说的话!
苏羡君痛心疾首的坐在副驾驶上,但是面上一点异色都没有。
她看着越开越偏僻的小路,下车后又看到一片田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她真的不应该为了买手机就答应他“出门散心”的说法的!
不但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化妆化的连亲妈都不认识,而且还要走路。
苏羡君是打心底犯懒。
费怀节在他们下车后,打开后备箱,拎下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偏头望向苏羡君:“陪我过来一下,可以吗?”
苏羡君抿了抿唇,点点头。
要去的地方费怀节并没有告诉她,费怀节在拎着袋子在前面走,苏羡君跟着他。
周围是一大片麦子地,刚种下的麦子不是很高,刚好够到脚脖处。
费怀节低声说着小心,牵着她的袖子,沿着背坎走,避免踩到绿油油的小麦。
“这是哪里?”苏羡君抿着唇问他。
费怀节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儿道:“这是何家村。”
“何家村?”苏羡君语气诧异,察觉到费怀节意味深长的眼神的时候顿时闭上了嘴。
费怀节低声给她解释道:“嗯,弗洛达市周围的一个小村子。”他顿了顿:“并不是很大,村子里也就百来十个人。”
苏羡君察觉到什么不再说话,两个人一时安静了下来,周围的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目的地——村东头一个很矮小破旧的小房子,红砖青瓦砌盖而成,天天风吹雨打似乎已经荒废了。
苏羡君不知道费怀节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她站在这儿往村子里面望去,还能看到炊烟袅袅而生。
“那是有人家在蒸馒头。”费怀节看出她似乎很疑惑,给她解释道,“在农村,用燃气什么的来做一家人的日常主食,很贵,老一辈的人几乎都用柴火来烧大锅蒸。”
苏羡君点点头,这时打西边,有个看上去六十多的老人扛着铁锨走了过来。
看到他们两个,老人突然停住了脚,操着一口方言:“你们是谁家的亲戚?我好像没见过你们这两个娃娃。”
他说话语速和音调都和M国的通用语言不一样,苏羡君求救一样看向费怀节。
出乎苏羡君预料的是,费怀节张口所说的,是和老人一样的方言。
老人眯着眼慢悠悠的听着,瞥了苏羡君一眼,又仔细看了看费怀节,突然指着他,换成了带着些蹩脚的普通话。
“你是不是,月霞的娃娃!”
“我想起来了!你姥爷还让我抱过你呢!十里八乡我那是第一次见蓝眼睛的娃娃!”
费怀节明显的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带上了笑。
和苏羡君曾经见过的任何一种笑都不一样,是一种她说不出感觉的笑容。
“你这娃娃,十几年没回来了吧?”老人听上去有些感慨:“我记得你走的时候才十一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