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鸿狠咬牙，“我为你们洗清身上所有邪魔厄液，你们为我加持魂力！”

“别下潜，你会被邪魔厄液侵蚀理智，转化为妖魔！”所有黑天鹅之身与白天鹅之身的融合体，全都出声阻拦。

所有白天鹅之身惊慌失措，“甚至会影响到你本体灵魂本源！”

“意思是胃炉里所有人，全都属于白天鹅之身的正面情绪灵体？”柳惊鸿如鲸鱼跃海，噗通，一头扎入邪魔厄液之中。

“我们……”一尊白天鹅之身支支吾吾。

另一尊白天鹅之身大声喊道，“我们全都属于你们口中的黑天鹅向逸仙！”

柳惊鸿猛地停住下潜，脸上惊喜交加，“那就更加值得一搏！”

双眸神光璀璨胜星河，将邪魔厄液之中所有情绪之身都看得一清二楚。

“等等！你说亲密链是什么意思？”黑天鹅之身桀桀冷笑，“难不成你是我的道侣！唯有道侣之间的亲密链才能够以灵魂伴侣之术法，为对方加持魂力，甚至修复魂伤！”

闻言，柳惊鸿越发相信胃炉里的情绪之身已经被封禁在其中很久，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信息，无法与外界同步。

这是黑天鹅向逸仙最为宝贵的正面情绪之身，这将会是心灵荒芜之地这个系统里最为灵活的一部分，包含着无限的希望与可能。

柳惊鸿对于自己潜意识的强大，忍不住心中夸赞，心中立即涌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愉悦感，“外面那一尊黑天鹅之身下套，让我与白天鹅之身缔结道侣姻缘仙契，并且还偷摸多加一条殉情条约，一方死另一方无法独活。”

“嚯嚯嚯，你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胆敢自己潜入邪魔厄液之中。”邪祟黑天鹅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潜得越深，待得越久，魂力消耗最大，转化为魔更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你一旦转化为魔，我吞食同化你，获取你施展光明之术的秘密，易如反掌。”

“你废话真多——”柳惊鸿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体异样打断，现在魂力仅剩一成。

“那便化魔就是了，算不得什么大事。”柳惊鸿心念才动，澎湃魔念如黄河入海似得，瞬间将正气搅浑，紧接着立即以施展大自在逍遥经吞字篇，将邪魔厄液转化为妖魔之力。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被柳惊鸿的转变吓一大跳，怎么可能会有人转化为魔如此顺滑？

“时时可死，步步求生。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柳惊鸿咧嘴邪笑，邪魔恶液侵染下，恶魂再生。“我，柳惊鸿，御风曜日逍遥显圣真君！”

“大自在清源妙道逍遥仙？四个仙号？”邪祟黑天鹅听到的却完全不同的话，“你真当我是仙界三十三诸天这群废物玩意儿，没见过世面？三十三天外天十大仙主的弟子才有资格获得三个以上的仙号！”

柳惊鸿呲牙一笑，“假的。”心知自己喊仙号的话，在天道洪流之中回响，被改成了大自在清源妙道逍遥仙。

不。

不对。

柳惊鸿理智还在，现依然人神魔三性合一，只不过他全然信任自己，更信任魔君柳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