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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者核心原来真的会一直散发崩坏能吗……”匆忙逃离的凌空来到了一片无人之地，再次打开了装着律者核心的黑色盒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究。

而在此时，在离开了圣芙蕾雅就一直在凌空脑袋里沉睡着的泠落不知为何的突然苏醒，在凌空的脑袋里发出声音。

“你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

泠落的声音明显的有些急，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

凌空听到泠落的话，眉头一挑，随后说道:“我差点忘了，你似乎也是个律者？”

“嗯，先不说这个，你是如何得到这颗律者核心的？”泠落继续追问道，语气里明显多了几分焦躁与不安。

“嗯…伊卡丽娜是怎么说的来着…啊，对了，她说，是从一处看起来十分高科技的基地中得到的，怎么了？”

听到凌空的回答，泠落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她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幽幽地说道:“这个律者核心是我破碎的权能之一…名为「渊」的权能，但是明明在那时候我已经把它毁掉了，它是怎么再次出现的……”

“「渊」？它有什么能力？”凌空眉头一挑，不知为何的突然对这颗律者核心感了兴趣。

“嗯…准确来说其实我也不了解，我的记忆是有残缺的，我只知道真正的我并没有完全将律者核心开放，只能使用它的两个权能，就是「可能性」和「延伸性」。”

“它可以让你拥有改变命运的细枝末节的能力，如果权能完全开发，你甚至有可能修改命运。”

“但是，一切修改都会让核心的使用者付出代价，真正的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死的，而且她所修改的命运是无比庞大的，这导致她的律者核心完全破碎，意识也被撕个粉碎，已经死透了。”

“而在她死亡的时候，这颗律者核心应该也会跟着完全破碎才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啊……”

泠落喃喃自语着，似乎还在怀疑着什么。

“那，这股紫黑色的能量是什么？”

“嗯…如果只解释能量的话，这股能量是真正的我死前所创造的奇迹，她将「群星」中的部分权能与「渊」融合，获得了短暂开放全部律者核心，然后获得了改变命运的能力，虽然她在改变命运的过程中就已经死了，但是这份力量倒是保留在了律者核心中……”

“等等，你问这么多不会是想要融合这颗律者核心吧？我劝你放弃，你的身体的状况你很清楚，如果你真的成功融合了律者核心，你的身体会无时无刻的吸取律者核心中的崩坏能，但是律者核心中的崩坏能是无穷的，除非你定期清除崩坏能，否则你的身体会撑爆的。”泠落有些严肃的说道。

“呵呵…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且比你更清楚。”凌空笑着说道，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身体会撑爆。

“嗯？你难道还有什么解决办法不成？如果你想依靠塔罗牌的力量，那是不可能的，律者的权能都是相互联系的，你是无法用塔罗牌的力量清除律者级别的崩坏能的。”泠落的语气略微加快，有些着急地说道。

“嗯，你说的很对，不过我依靠的可不是什么塔罗牌的力量。”凌空淡淡一笑，眼中不知何时出现一道奇特的蓝色符文。

“之前触碰到律者核心后，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凌空继续说道。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似乎与律者有着某种联系，虽然我不知道这种联系的具体来源是什么，但是我发现我的身体在吸入律者核心中的崩坏能后，就得到了某种升华。”

“我与圣痕融为了一体，因此我感受到了那片圣痕空间，感受到了其中的一切，同时我也获得了一项特权。”

“我可以随意在艾德禄斯特圣痕的空间中穿梭，也可以在其中取出和添加任何东西，总结来说，我获得了它的使用权。”

说着说着，凌空的脸上逐渐露出了一副猖狂且病态的笑容:“我现在什么都做得到！”

“……”泠落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那么…代价呢？”

“代价？呵呵……”凌空淡淡一笑，说道:“只是一些无聊的往事罢了。”

凌空带笑的语气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森林中，却让在他脑海里的泠落顿时瞪大了眼睛。

“…往事……等等！代价不会是让你失去某段记忆吧？！”泠落猛地一惊，立刻想到了凌空可能付出的代价……

“嗯哼。”凌空脸上的笑容不变，轻描淡写的说道:“不错，让我失去某些不好的回忆，同时获得一个特殊空间的使用权，这不是很赚吗？”

“你这家伙…你知道失去记忆代表着什么吗！你的意识已经受到了创伤！这是很严重的！”

“哈哈，其实，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意识这种存在，不过如今我相信了，应该是你的能力，让我可以看到普通人身上的意识，以及崩坏能适应性高的人身上的崩坏能含量。”

“在亲眼看到十几个意识消失后，我相信了意识的存在，同时我也意识到一点，我似乎从来没有缺失过意识，并且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意识崩溃，或者崩坏的现象。”

\"这个世界所有人的思维都是独立的，而这些人的思维都有着各自独特的意识，我们可以根据自己想法行动，并且不会产生意识崩溃的现象。”

“我是羽兔所说的理性，是纯粹的意识体在现实中的投影，也是圣痕的意识。”

“我本就不是人类，也不是灵魂，我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意识崩溃了会怎么样，是死亡，还是缺失的某些特殊的东西？”

凌空说着，取出了盒子中的律者核心，随后无数崩坏能瞬间涌入他的身体。

“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幕，我会成为理性和律者的合并产物，我会成为特例，我会成为异端。”

说着，凌空握住了律者核心，在无数紫黑色精神力的压迫下，直接让它融入了自己的身体！